伊西多不擅長交談,王慕釀和他交談兩句後也就索然無味,不再和其交談。
王慕釀「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實在無聊。」王慕釀蹲在地上,沒有絲毫形象的看著來往的魔法師。
「傑克,我們差不多就離開吧。」奈德麗一心想要追上馬克爾,自然是不想多留些時間。
「我知道,等等瑞茲,她是個知道輕重的人,哎……這個時間好像是吃飯時間,咱們先前吃的那些,我幾乎不知道肉味是什麼樣子了。奈德麗,我想吃肉。」王慕釀笑嘻嘻的對奈德麗說。
「我去給你找!」奈德麗哪裡懂得王慕釀話裡有話,眼睛一轉就要去扒人家房子。
王慕釀頓時跳起來大喊一聲住手,擦擦冷汗,奈德麗好懸沒有把人家的小屋給拆了。
「你們在這啊?」瑞茲和阿莫琳走過來看著眾人說。
「你們談完了?」王慕釀看著瑞茲,再看看阿莫琳,按道理說她們之間的談話不應該這麼快結束啊?其中有什麼貓膩嗎?王慕釀將瑞茲盯了幾眼,幾乎用眼神把瑞茲身上的衣物扒了個精光,看的害羞女孩全身滾燙這才臉不紅心不跳的收回目光。
「當然談完了,你們是不是已經不耐煩了?呵呵,年輕人不要急躁,我聽瑞茲說你們中午也只是吃了點麵餅,巫毒之地到祖安還有很長一段路程,我看你們在我這裡吃過飯後再走也不遲。」阿莫琳說道。
「可是,我怕……」王慕釀還是有自己的擔心,他就怕馬克爾一進入祖安就將小星豹全部賣掉,那樣他們的困難就會增加。
「你們放心,我曾經觀察過那些人的車隊,他們連基本的食物補給都沒有,而巫毒之地根本沒有任何地方可以給他們提供給養,你們為什麼不在精神充沛後再去追這些人?你們之間不是還要發生戰鬥嗎?」阿莫琳的分析的確有道理,面對一群飢餓的對手,只有肚子比他們飽,體力比他們好,才能更好的戰勝他們。要是拚命的追在後面,等開戰的時候也是飢腸轆轆的,那麼就是等於要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
「何況就算你們這些男人不介意,女孩子們總要洗漱一番,在巫毒之地裡,這種機會可是就我們這裡呢。」阿莫琳夫人笑盈盈的說。
「洗澡?」王慕釀眼前一亮,然後舉雙手雙腳表示贊同。
「沒有你們的份,我們這裡水資源也是非常緊張,只有女孩子們有,你們還是繼續忍受到祖安吧……」阿莫琳夫人說。
「我的鴛鴦浴啊……」王慕釀痛心疾首的說。他現在腦子中構思的全是一個安靜的小屋中,輕紗遮掩,水聲潺潺,一個直徑剛好容下兩個人的木桶,一個男人,一個女人,水面上漂浮著玫瑰花瓣,那樣狹小的空間,那樣不可退讓的環境,必然會……
「你們可以繼續等著,也可以讓人帶著你們觀賞一下。瑞茲,安妮,奈德麗,安琪拉,我們走。」阿莫琳叫著四個女孩的名字。
奈德麗傻傻的問道:「你們這裡也有河嗎?我怎麼沒看見?」
王慕釀看著她們五個人,冷不丁冒出一句話:「你們在哪裡洗澡?安全嗎?要不要我給你們守門?」
阿莫琳夫人回答:「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們會設置魔法保護的,任何人接近都會被攻擊。」
……
王慕釀無語的撓撓頭,這個中年婦女一定是在警告自己……
那麼自己是跟上去啊?還是不跟上去啊?
一邊的洛科用手捅捅王慕釀,說:「傑克……注意一下影響……」
王慕釀擦擦嘴角的口水,鄙視的看了洛科一眼說:「我流口水是因為餓了。」說完然後轉身就走……
洛科無語的看看米雷,米雷笑著拍拍洛科的肩膀,然後跟在王慕釀身後一起參觀黑暗魔法師的避難所。
黑暗魔法師的避難所裡的基礎其實還是建設在巫毒之地之上,之所以能生長植被是因為有人將其他地方的泥土運到這裡,而且這些植被都是一些耐乾旱,耐寒冷,容易存活的植被。
避難所裡大概有兩百多人,這些人並非全部都是魔法師,其中也有幾十人是魔法師的家屬,王慕釀還看見幾個小孩子趴在石頭桌子上練習魔法,竟然是初級的掌心焰,王慕釀還看見一個咿咿呀呀學語的嬰兒。
「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到這裡生活?而且連累的家人一起?」王慕釀對黑暗魔法師的事情也止於瑞茲對格雷戈裡和阿莫琳的崇敬。有關黑暗魔法師反對瓦羅蘭大陸各國研究符文的事情一概不知。
洛科這個對大陸戰爭史非常瞭解的人馬上向王慕釀解釋一下什麼叫符文戰爭,什麼叫毀滅力量。
原來符文是分為兩種,一種是戰爭符文,一種是魔法符文。前面的符文是因為戰爭而被研發,將一些破壞性的物質用魔法封印製作成符文用於戰爭,這些符文往往是雙重毀滅性打擊,凡是使用過這種符文的地方基本上就是如同巫毒之地一樣寸草不生。
而魔法符文,最初設計出來的原因是用於輔助戰鬥,一般的魔法符文可以給使用者恢復魔力,釋放速度,攻擊速度,力量,甚至是補充生命力。後來又出現一些強大的魔法符文,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符文的製作辦法都被遺失,尤其是戰爭符文更是在一夜之間徹底失去製作方法……
洛科對於這段歷史瞭解的也不算詳細,畢竟是幾百上千年的歷史,傳至今日已經是太多的傳說和亂史。不過王慕釀也好歹補了一下歷史知識。
「臥槽……那豈不是核武器嗎?一堆符文就能把這麼大一塊地方弄成這個模樣,太可怕了。」王慕釀首先想到日本廣島長崎被丟中的原子彈,多麼相似啊。
「怎麼樣?我們的避難所也算不錯吧?」那個在排過隊的老魔法師笑瞇瞇的走過來問道,他身後跟著那個木訥的青年伊西多,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還好,總比外面的世界要好的多。真難為你們竟然在這樣的地方生活。」王慕釀算是佩服這群人了,要不是真正的勇者,怎麼能在這種地方一過就是多年?
「只要能阻止住那些濫用戰爭符文的野心家,我們受點苦又算什麼?瓦羅蘭大陸現在五分之一的土地已經毀於戰爭符文了,德瑪西亞王國和諾克薩斯帝國這兩個陣營如果任何一方重新獲得戰爭符文的製作方式,恐怕都是瓦羅蘭大陸的災難。」老魔法師表情肅穆的說。
王慕釀頓時挑起大拇指,瞧瞧,這樣的人就是瓦羅蘭大陸版的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
「我看,你是魔法符文的祝福者吧?居然是全系魔法的加持,只可惜被祝福時間太晚了,否則全心學習兩系到三系魔法肯定能成為一個優秀的魔法師……」老魔法師的眼非常毒一眼就看出王慕釀被魔法符文祝福過。可是他的話又戳中王慕釀的痛處。
「不學也沒事,整天冥想,我不是很喜歡那種感覺。」王慕釀笑笑說。
「冥想是一種享受的過程,年輕人,你以為魔法師的冥想都是枯燥無味的嗎?我們在冥想的時候能與身邊的魔法精靈溝通,甚至遇到高階魔法精靈能獲得很多有趣的知識。」老魔法師嚴肅的說。
有趣的過程?王慕釀記得安妮曾經一本正經的教導過他,不過王慕釀可沒在意過。
「是嗎?有空我試著冥想一下。」王慕釀無所謂的說。
「這是我的弟子伊西多,個性有點沉默寡言,你們在的這個時間可以和他多接觸一下,魔法師應該是健談的。」老魔法師對身後的木訥青年說。
「我明白,導師。」伊西多趕緊恭敬的回答。
原來兩個人是師徒?王慕釀看看伊西多,還真是一個悶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