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開淘寶店賣小鬼的那幾年

《》章 節目錄 第15章 文 / 鬼店主

    「大姐,你知道讓一個人永遠消失是什麼概念嗎?」我很生氣。

    陳姐委屈地說:「老弟,我那就是隨口說的,誰知道她就死了……」

    「廢話,永遠消失還不死嗎?你怎麼想的?」

    陳姐也提高了音量:「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那個賤貨勾引我老公,我怎麼能離婚?這都是她引起的啊!」周圍的人紛紛向這邊看過來,我示意她冷靜,掏出一個小玻璃瓶:「我手裡有阿贊師父配製的藥粉,今晚十二點整撒在女神身上就行,給你。」

    沒想到陳姐連連擺手:「我可不敢自己再回家,要不晚上你來吧,給我壯壯膽,不然打死我也不敢!老弟,我知道這事太麻煩你了,還特意折騰你回國一趟,你放心機票和辛苦費我少不了你的,我現在就去銀行取錢給你。」

    我很無奈,說先別忙取錢,等擺平這件事再說吧。回家後爸媽和表哥都問我,你同學咋樣了?我說沒事,搶救過來了,大家都鬆了口氣,只有我在心裡苦笑。

    當晚十點多鐘,我按陳姐短信裡發的地址叫出租車直奔她家,到了門口敲門,門被打開一道小縫,我慢慢推開門,裡面黑漆漆的沒開燈,隱約看到一個女人快速走進內間屋,似乎穿得很少。我心想陳大姐你這人也夠可以的,就不能先穿衣服後開門嗎?幸虧我進屋慢,要撞見你穿這麼少,那得多尷尬!

    關上門,我不知道客廳燈的開關在哪,在牆壁上摸了半天才找到,陳姐的家很豪華也很大,客廳至少就有五十來平米,喜歡音響器材的我一眼就看到牆上掛著的是美國bose影院音箱,這個羨慕嫉妒恨。脫了鞋坐在沙發上等陳姐穿好衣服出來,可過了二十多分鐘還沒動靜,我看了看表,十一點整,忍不住問:「陳姐,陳姐?」

    沒人答應,這時手機響了,一看居然是陳姐的號碼,我心想這娘們搞什麼飛機?在屋裡還打什麼電話?接通後我很不客氣的說:「我說陳姐,我又不是色狼,你是怕我耍流氓嗎,快出來啊!」

    陳姐說:「老弟,你到我家門口了吧?咋不給我打電話呢?真不好意思,我已經在朋友家住了好幾天,實在是不敢回家,大門鑰匙就在腳墊底下,你自己進屋吧,幫我把這事搞定,陳姐再好好謝你行不?求你了好老弟!」

    我很生氣:「我自己幫你搞定?大姐,要是真有鬼把我吃了,你還咋謝我?多買幾個花圈,還是上墳多放幾個蘋果?我說你還是快回來吧,那畢竟是你搞出來的事。再說了,我都已經進屋了,是你給我開的門,我在客廳坐了半天,你老在裡屋躲著也不是事啊!」

    話筒那邊傳來陳姐驚訝的叫聲,隨後電話被掛斷,再打居然關機了。

    我覺得不太對勁,站起來走到臥室門口,門一直開著,裡面黑乎乎的,但能清楚的看到寬大的床上空無一人,屋裡也沒人在。我有點發毛,壯著膽子走到門口,伸手摸到牆壁的開關打開臥室燈,屋裡靜悄悄的,確實沒人,可我剛才明明看到有個女人走進去了。

    我壯著膽子拉開衣櫃,裡面只有衣服,沒躲著人。奇怪,臥室門正對著客廳,要是有人溜出去我肯定能看到,我在陳姐家裡四處搜索一遍,四間臥室,兩個衛生間,三個陽台,雜物間甚至鞋櫃都找了,沒人。

    我在一間臥室裡找到了那個伊霸女神像,陰部還有血跡,女神笑得很詭異,我拿起來看看,剛要放下,忽然覺得不太對勁,記得之前方剛交給我的時候,女神表情平淡,並沒有笑容,可現在居然是笑的,難道是我記錯了?

    走出臥室,我身上一陣陣發冷,剛才到底是誰給我開的門?我退縮了,想乾脆先回家,明天再說。忽然聞到屋裡有一股奇怪的香味,頓時覺得很睏,很想坐在沙發上先睡一會兒,不知道為什麼,就坐在沙發上閉目打盹,不知不覺睡著了。

    一陣風把我吹醒,客廳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黑了,屋裡漆黑一片。我的頭很疼,看來是受了風,轉頭看到從臥室裡走出一個女人,看長相卻是陳姐。我迷迷糊糊地問:「陳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筆

    陳姐也不說話,走到我面前,我這才看到她竟然全身**,一對**非常飽滿。我很尷尬,就想站起來,可陳姐慢慢抬起腿跨坐在我身上,我就像發情的公貓,下身立刻有了反應,陳姐緊緊抱著我,我喘著氣:「陳、陳姐,別這樣,這多不好……」

    陳姐伸手去抓我的命根子,那玩意也不爭氣,看到**女人怎麼也不肯安分,我像著了魔似的,怎麼也無法清醒,就想著先把陳姐搞定算了,反正是她主動送上門。就在我這麼想著的時候,外面的月亮從雲層鑽出來,藉著月光,我看到了這女人的臉,根本就不是陳姐,而和那個伊霸女神長得極醜,血紅的嘴唇咧得很大,笑得詭異誇張。

    「啊!」我嚇壞了,連忙用雙手去推她,可渾身發軟,根本使不上勁。女人用手扒掉我的褲子,像揉鐵球似的玩著我的命根子,我就像中了迷香,內心徹底放棄,心想愛誰誰吧,就算是女鬼我也認了,先上了再說。

    褪下來的褲子被我壓在腿下面,一個**的小東西咯得難受,我下意識用左手去摸,原來是那個裝有不知名粉末的玻璃瓶。內心深處的一種動力驅使我費力地把小瓶子掏出來,用大拇指頂開軟塞。女人和我貼得很緊,我正在想怎麼把粉末撒在她那個地方時,手發軟不小心把小瓶打翻,粉末撒在我肚子上。女人像條蛇似的在我身上遊走,最後終於把身子抬起,那些粉末也落在我的命根子上。

    女人用手握著我的那玩意,就往自己身體裡塞,我雖然已處於夢遊狀態,但也知道只要和這個女鬼交配上,我就完了,但全身上下除了那玩意,全都是軟綿綿的,甚至只想著女鬼的動作快點。

    那女人的身體剛觸碰到我的命根子,只一瞬間的功夫,女人就發出驚人刺耳的怪叫聲,震得我耳膜差點沒破了。女人觸電似的從我身體上彈開,在空中飛起來摔在牆壁上,把掛著的液晶電視都給砸掉了。她在地上痛苦地來回扭動,最後慢慢朝臥室方向爬去,淡藍的地毯上帶出一長條血跡,不一會兒就爬進屋裡去了。

    我從沙發上癱倒在地,勉強爬起來穿上褲子,走到大門邊打開電燈,這幾步走得極其辛苦,頭疼得像被用電鑽給鑽過,渾身無力,比跑了幾千米還累,從沒感覺這麼難受過,像身體被人給掏空了。我相信很多人在大病剛好的時候都有這種感覺。我喘了半天氣,這才抄起一隻花瓶當武器,來到臥室門口。裡面空無一人,只有地上的血泊中放著那尊伊霸女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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