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只是再也無法像從前一樣,沒心沒肺,就算是個白癡,也是快樂的。請使用訪問本站。可是如今,我卻要獨自一人守著那傷痛,無人述說,無人能感同身受,那種感覺就像是跌落冰冷的海底,將要溺死的絕望。
西樓緊緊抱住宮梵音,這是她如今最貼心的溫暖,她想要找一個懷抱,暫時忘記那些傷痛,雖然在這之後,她依然要裝作若無其事,假裝她忘記了一切。
「阿音師娘,我很好啊,第一次見面,我對你的感覺就很好呢。」西樓抬起頭,抱著宮梵音的臉便狠狠的親了上去。
宮梵音皺起眉頭,這個丫頭說初次見面?她轉過頭疑惑的看著一旁發呆的東閣,眼裡的神情在傳示著一個意思:「這怎麼回事?難道這丫頭被你虐待了?」
東閣見此連忙一臉無辜的解釋道:「這丫頭從無界涯墜落時便是昏昏沉沉的,這一醒來便是忘記了這裡的一切。」
東閣的眼裡有深深的傷痛,他始終都是非常疼愛這個他這個小弟子的,他曾經答應過月衣,也答應過天帝,要好好照顧她,讓她不受到一絲傷害,可是如今他似乎是食言了。
宮梵音一臉驚訝,她仔細地看著面前的女子,依舊一襲不然纖塵的白衣,靈動如畫的面容,雙眸裡一片清澈,這真的是失憶了嗎?甚至忘記了這裡的一切?那個人給她的傷害一定很大吧。
是啊,那樣一個每日溫情的人,他讓你相信這個世上是有最美好的愛情,讓你付出真心相對,然而卻在某一天突然就告訴你,他從來沒有愛過你,一切都只是一場戲。
你一直深信的愛人卻變成了與世界為敵的仇人,你一直嚮往的愛情不過是一場夢境,夢醒之後,你才發現你的心卻丟了,你再也無法相信這個世上任何一人。
西樓想,她始終是堅強的,她沒有因為失戀就自暴自棄,沒有報復,她始終是相信美好的人,寧願天下人負我,我也不負天下人。
「小樓,那麼從今天開始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宮梵音終於是打消了詢問,她不想重提傷痛,這對於一個想要忘記,想要重新開始的人來說是子啊傷口上撒鹽,那是一種很殘忍的做法。
她深愛著眼前的這個女子,不僅僅是因為月衣的關係,她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值得她來愛。
西樓重重的點了點頭:「師娘,以後我們一起闖蕩江湖吧!」
「額。」宮梵音呆楞了會兒,闖蕩江湖?這個傢伙知道她在說什麼嗎?以他們的力量,不是禍害江湖就很好了,闖蕩江湖的話沒讓那些真正的武林中人怎麼混?
「這個會不會有些失德?」宮梵音為難的說道。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出現爾虞我詐,明爭暗鬥的江湖不會成為眾矢之的,群攻的對象嗎?
「會有點莫名其妙,可是阿音,你知道的,我這個徒弟就這個性格,我是說不動的她的。」東閣無奈的說道,他能怎麼辦?只要能忘記那些痛苦,就算是鬧世,他也會奉陪到底。
「那好吧,可是我們找個樣子闖蕩江湖總要有些名頭呀,比如為了武林盟主之位,或者是為了江湖第一美女,不然師出無名,很容易招人算計的。」宮梵音一臉認真的計算起來,她在沒有成仙前也只是以為普通的古武弟子好麼?她也是很喜歡縱劍闖江湖的好麼?
「那麼就為了武林盟主之位吧。」西樓與宮梵音握緊雙手,一起說道,隨後兩人會心一笑,她們都知道這是為了什麼?武林盟主之位,那就可以更好的闖蕩江湖了,至於第一美女,那麼還不是武林盟主的下榻妾。
東閣走到一邊,他現在是什麼身份,這兩個人有沒有當他的存在。闖蕩江湖?笑話,他堂堂仙界金仙,會去人間干涉這些事情嗎?不過他轉眼看了看正在一邊策劃著如何行走江湖的兩人,這個似乎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只是這武林盟主如今還是李越那個小子吧,他們這樣一鬧,真的不知道李越會不會頭疼。
「那好吧,就這樣了,我們一路南下,掃蕩江湖上所有的美食,看遍所有的美景,遇到不平的事便持劍主持公正,我們的名號就是江湖出我輩,我輩出少俠。」兩個女子異口同聲的說道,眼眸裡閃亮亮,全是對江湖生活的美好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