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閣的眼眸中有無限的傷感,似乎眼前這個人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他抬起手,純白的衣袖間有風吹過,淡淡的梨花香隨風飄向遠方。請使用訪問本站。
眾人皆停下手中的動作,一時間天地靜的彷彿停止運轉。安然閉上雙眼,臉上寫滿了不耐與諷刺。
「師傅。」西樓忍不住出聲,她擔心東閣會因為情緒失控做出不雅的舉動,這樣實在有損自身的修為。
然而她的手卻被一雙溫暖的手包裹住,浥輕塵輕聲說道:「師兄對於安然的感情比我們要深,不用擔心,師兄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西樓的心中泛起濃濃的溫情,她握緊了浥輕塵的手,心裡默念,此生有你,一世偕行。她發現浥輕塵的手骨節分明,甚至比她的手都要溫暖,或許是他身上如火焰般顏色的紅衣給她的錯覺,讓她以為這便是夏天。
浥輕塵望向東閣與安然的方向,眼眸低了下去,他的心事不希望被別人看穿,即使是他最親近的愛人。
「安然,紫雲山一直為你保留著一切,回到我們的身邊好嗎?」東閣只是伸手扶起安然,為他拍去身上的灰塵,表情平靜的就像是這只見並沒有隔了那麼多的歲月,也沒有發生過那麼多不越快的事情。
安然睜開雙眼,一直保持著冷漠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卻依舊高昂著頭,語氣尖酸刻薄:「我自走後,便再也沒想過回去。你與阿音能走到現在,我也會祝福你們。只當我不如人,我認輸,可如今這天下卻依舊在我手裡。你就算是捉住了我,但是你們肯定想不到那背後的策劃人其實一直都在你們看不到的地方笑話你們。他早就計劃好了一切,只等你們一個一個的走進他編織好的陷阱裡面。」
東閣聽此皺皺眉頭,本來這幕後的人是安然就已經讓他夠頭疼的了,如今聽他這麼說,應該還有一個人存在,而且那個人的力量已經達到隱身與無形的地步,甚至天帝在內都無法勘破的境界。
「安然,那個人是誰?這眾生不是你們拿來爭奪用來填滿**的溝壑的,這眾生是用來守護的,安然,我相信你能懂得我說話的意思。」東閣念及此,敦敦教導道,絲毫沒有發現安然逐漸變的暗沉的雙眼。
「小心,安然在自毀元神。」天帝瞬間出手,點住安然的穴道。
「安然,凌嵐幻境的鑰匙在哪裡。」天帝居高臨下的問道,眼眸裡再也沒有仁慈,此時的他更像是走投無路了的一位普通的丈夫,父親。
安然艱難的轉過頭,看著面前的天帝,突然就笑出聲來,只是那早已變了質的嗓音,實在吵人:「你高高在上的人生應該從來沒有想到會有求助與我的一天吧,如果你現在跪在地上求我的話,我說不定會給你凌嵐幻境的鑰匙,讓你們有情人團聚。」
「安然,不要胡鬧,你還記得阿古嗎?那個小女孩現在正在來的路上,你應該很想要再見到她吧。」風月涯手持冰魂劍走上來說道,他這個師弟他也是非常喜愛的,當年沒留住他一直是他心裡的一個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