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樓,這人無藥可救,我們走吧。請使用訪問本站。」浥輕塵見此,在一旁抱起胳膊冷笑道。明明就是階下囚,卻還這麼張狂,真以為他很寬容嗎。
「嗯,我看也是這樣,我們走吧。」西樓點點頭,便拉著雲河與浥輕塵離去。
「小樓,殿下他?」雲河此時的容貌已經恢復成本來的樣子,拉住西樓焦急的說道。
西樓傳音過去給兩人,雲河聽後一臉驚訝,隨即驚喜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西樓笑道:「我雖然認為自己識人臉色並不高明,但是這次我能肯定。」
「雲河,你出去依舊與無雪一起與南宮冽周旋。我與輕塵去辦一件事。」
雲河點點頭,面容恢復以往的光彩,便往外走去。
「某人,你既然身為他的手下,那麼便理應做自己應該做的事,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意識你應該明白吧。」
西樓看著某一方的天空說道。
「囉嗦。」幽幽的從空中傳來一句回音。
西樓無奈的聳聳肩頭,這人的脾氣真是一點兒也沒變。
於德十九年,傲來二皇子南宮冽趁太子南宮寅感情失利,一蹶不振,暴露出野心,逼宮,陷害太子,包圍太子府,文物百官皆被控制。
南宮冽暴虐的本性暴露出來,所有不服的文臣大將,全部斬殺。
然而原本昏醉不醒的南宮寅卻在這時派出府中謀臣,戰將突然反擊。鎮國將軍雲霄還鼎立相助,將南宮冽的軍隊打得節節敗退。
被控制的文物百官被一青年俊才手持天狼劍,一一解救。
然而最有神話色彩的當屬皇宮,逼退反王的那一幕。
西樓與浥輕塵趕到皇宮的時候,南宮月天與雨薇皇后正被人困在正殿中,有左右文臣逼著皇帝寫退位詔書。
西樓是個眼色與浥輕塵,兩人便手中各拿白色龍型玉珮,分散離去。
果然西樓說的沒錯,那些把守王宮的士兵一看到玉珮,便離開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一一對完口令後,便開始聚集在一起,商量起如何將那些反兵逼出王宮,一舉拿下。
待南宮冽被雲將軍一行打敗,逃到王宮準備最後一擊的時候,那些原本持劍對著皇帝的士兵,紛紛將劍尖轉向南宮冽一行。
西樓陪著被救下來的南宮月天與皇后走出來,南宮冽臉色難看,一臉不相信。
「冽,朕與雨薇皇后待你不薄,為何你這般執迷不悟,來人,將二皇子關入天牢,削去王位,終身監禁。」
南宮月天說話的時候有些力不從心,應該是被不孝兒子給氣的。
「小樓,這次多謝你來相救,你想要什麼,朕都答應你。」
西樓笑道:「聖上怎麼這麼客氣,別說這都是太子以前就安排好的,我也只是幫太子跑跑腿而已。」
南宮月天搖搖頭:「寅兒是人中龍鳳,就算是那些人將劍放在朕的脖子上,朕都沒有懷疑過他,那廢太子的詔書實乃他人偽造,只是寅兒生性倔強,你比他心思細膩很多,朕有意你們兩個,小樓姑娘你看?」
西樓一聽這話,連忙擺手,訕笑道:「皇上,這話可不對,你看我手上的這枚戒指,就是我的未婚夫送的呢。」
南宮月天臉上閃過一絲疑惑:「清淮皇叔剛和朕說時,朕還不相信,原來竟是真的。小樓姑娘能否請出未婚夫一見?」
西樓有些為難,她早前都和浥輕塵商量好的,他不喜歡這南宮一家的人,所以不出面,只在城郊等你自己處理好事情便過去。
「這個,恐怕不行。」西樓訕笑道。
南宮月天笑道:「怎麼,難道他看不起傲來皇族不成?」
「月天,小樓不同意就算了,小樓就過本宮,既然她對寅兒沒有那個意思,此事變作罷吧。」周雨薇見此忙在一旁勸道。
西樓感激的看了一眼周後,這個人還真是善良呢,從見到自己的第一眼便對自己這般好。
「謝謝周後。」西樓傳音說道。
周雨薇看過來,溫柔的笑道:「小樓,既然你們兩情相悅,那快離去與他相聚吧。」
西樓點頭謝道:「小樓拜別皇上,皇后。」
西樓剛走出去一步,便聽到南宮月天的聲音:「抓住她,壓入天牢。」
「月天?」
西樓聽到周後疑惑的聲音,心中有一股怒氣升了起來。
周圍的士兵瞬間衝了上來,長槍紛紛指向中間的白衣女子。
「皇上,你這是什麼意識?」西樓轉過頭,不顧周邊的危險問道。
「大膽西樓,不聽聖命,你們還不抓住她。」南宮月天一臉冰冷的說到。
帝王之術,西樓想,她這回算是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西樓祭出仙劍,設下結界,將那些人的攻擊都阻攔在外面。
紫色的仙氣將這一方殿堂渲染的分外肅穆。
「放開她!」這時突然從殿外傳來一聲冰冷的聲音。
眾將士紛紛停在那裡,面面相覷,這是太子南宮寅的聲音,經此一事,便是確定的未來天子,他們可得罪不起。
「父皇,琉璃妹妹在此次亂國事件中有功無過,兒臣懇請父皇放過琉璃妹妹。」南宮寅手持寶劍,以軍禮說道。
南宮寅隨即向那些士兵說道:「你們還不放開琉璃公主!」
那些士兵常年跟著皇上,王爺的,對於宮斗也略微瞭解一些,此時就明顯發現了殿堂上的不對勁。
「父皇,東勝與玄水和親,北冥又一直持中立狀態,現在我傲來可謂內憂外患,父皇年事已高,不如就深坐東宮,由兒臣處理國事。」南宮寅彎腰說道。
一邊已有跟著其進來的士兵持劍走了上去,有常年跟隨在南宮寅身邊的謀臣手中拿著一份早已擬好的退位聖旨走了過去。
南宮月天的面容似乎一下子蒼老許多,看著南宮寅半響沒有說出來話。
終於拿著玉璽顫抖的蓋了下去,隨著一聲重響,傲來開始一場翻天覆地的改變。
傲來于于德十九年春二月正式改名為明顯,南宮月天稱體抱恙,不如以往,傳位於太子南宮寅,從此位太上皇居之。
南宮寅當皇帝,民心所向,勵精圖治,軍事,政治,經濟都有明顯的進步,在民間有聖賢皇帝之稱。
雲城城郊,西樓看著面前化妝為平民的南宮寅揶揄道:「南宮,我好心幫著你將你的計劃完美的進行完,你家老頭可倒好,竟然還要抓我入天牢。」
南宮寅輕笑道:「小樓,其實我還擔心你那時不回來,那我就真的要完了。」
西樓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想回來的,若不是念在當初王府你對我還不錯的份上,我才不會去你那個酒氣熏天的王府呢。」
「南宮,反正我是不喜歡你了,好了,你既然當上皇帝了,那我們也沒有什麼交集了,就此別過吧。」浥輕塵仰起下巴,沒好氣的說道。
浥輕塵拉過西樓的手便御氣離去,然後想了想又說了一句話:「南宮,我看你真的很不順眼。」
南宮寅看著兩人離去,臉上有淡淡的笑意,既然自己喜歡的女孩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那麼便祝福他們吧。
「皇上,有消息稱神之子將會一人在月圓夜居洛河旁為東勝以後的行軍路進行祈禱儀式。」一白衣青年手持天狼劍在兩人離開後,出現在南宮寅身旁低聲說道。
「你與赤猶帶百名高等侍衛前去劫殺,不惜一切代價。」南宮寅眼眸閃過一絲肅殺,冰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