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既然他想要表現,那水琉璃就想著給他個表現的機會算了,她又不吃虧。()惠正殩浪
什麼事情都不用做,豈不是更好,乖乖做個米蟲,她喜歡。
水琉璃慢悠悠的跟著老管家的步子,慢悠悠的想著,直到,看到了一座琉璃花房,她才反應過來。
居然會有琉璃,她記得,她上次跟著夜傾絕來的時候絕對是沒有這座花房的,現在就這麼大大咧咧的映入眼中,讓水琉璃有點驚悚。
只不過,驚訝只在眼中劃過一圈,悄然而逝,老管家將水琉璃的眼色盡收眼底,果然,主子沒有找錯人。
這個女子,絕對是個奇女子,若不然,也不會得到自家世子的青睞。
水琉璃隨著老管家進入了那個有著巨大的琉璃暖房的院子,一進院門便是排排林立的青竹,水琉璃有些微驚,現在看來,這些青竹與那個有著竹屋的青竹林倒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這竹林是什麼栽到這裡?」水琉璃一眼便能看出這些竹子估計都是新竹,沒幾年的日子。
「五年前的一天,世子風塵僕僕的回來大怒,然後就派人種了這些竹子。」老管家有些複雜的看著水琉璃,難道這個女子就是世子找了五年的女人。
那,「世子請專人照看這些竹子,因為王府的土壤不適合竹子生長,所以世子又重新鬆了土。」
不再多言,他是個聰明的下人,知道打哪裡適可而止更恰當。
不然也不會在諾大的神王府當了這麼多年的管家了。
水琉璃若有所思的進了層層竹林,直到盡頭才看到奢華低調的屋子,她就知道,夜傾絕這丫的絕對不會虧待自己,怎麼可能一天到晚住在竹屋。
一進屋子,水琉璃覺得自己個夜傾絕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孟一月那個愛吃愛睡愛享受的貨也比不上。
居然用千金難得的沉香木鋪地板,要是然木材商見了,給他把地板掀了都有可能,這才是真正的人神共憤。
水琉璃眸光略過他不小的房間,心中默默吐槽、
「水小姐,屏風後有溫泉水,對人身體尤其好,世子吩咐您先去去去乏,他先去陪陪小世子。」老管家說著指了指水琉璃側面的正對著裡屋大床的一架大大的屏風。
水琉璃點點頭,「嗯,你下下去吧。」
「小姐有事請儘管吩咐,丫鬟就在門口。」老管家眸中帶著欣慰、
然後恭敬地退了出去。
水琉璃也乏了,聽到房門輕輕關閉聲,轉身進了溫泉池,看著大大的冒著熱氣的,鋪著寒暖玉的池沿。
並且,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她的對面貌似還有兩張玲瓏剔透的軟榻,輕輕地解開衣服,算了,這樣才好,以後她也跟著那丫沾光了。
嘖嘖嘖,這才是真正的有錢人,沒想到這神王府這麼有錢。
緩緩地將身子沉進水池,溫暖的感覺充斥著每一個細胞,就像是所有的毛孔都打開了一樣,果然,就連溫泉,夜傾絕也是要最好的。
這樣,倒是讓水琉璃想到了一個人,那才是真正的邪氣清華無雙,若說夜傾城的邪魅從容顏上,那那個人的邪肆就像是沉澱於骨子中。
世人無法爭其風華,這要他一出現,那所有人的目光都會集中於他的身上,怕是水琉璃也是沒有這個本事,因為太多清泠如水的氣質,讓人不敢直視。
水琉璃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在她眼中風華萬千人,即將華麗到來,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溫暖的水劃過嫩滑的肌膚,濺起點點水花,乳白的霧氣升騰,帶著異樣的朦朧迷離。夜傾絕走近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幅美景,真正的『溫泉水滑洗凝脂』。
水琉璃的美,也是滲進骨子裡,清幽淡雅,醒來時,偶爾的囂張,偶爾的霸氣,偶爾小狐狸一樣,每一面的她,都讓他捨不得移開眼,她的每一個表情,都令他欣喜不已。
承認吧,你是愛她的。
夜傾絕拿起屏風架上的大大的浴巾,將睡著的水琉璃撈上來,擦乾,這才抱著她進了裡屋。
輕柔的將她放下,抱著她靠在床頭,輕輕地為她擦拭潮濕的髮絲,直到乾透,夜傾絕這才愛憐的親吻了水琉璃的髮絲,將浴巾抽出來,為她蓋上了棉被。
腳步無聲的重新進了溫泉,迅速的泡了一會,這才拿出毛巾擦乾身子,披著睡覺時的軟袍,掀開被子,進了被窩。
感受到暖暖的熱源,水琉璃身子一滾,便靠近夜傾絕的懷中,雙手不忘了纏緊身邊的暖爐。
夜傾絕一開始身子一僵,但是很快便緩和下來,輕輕地將水琉璃的姿勢調整了一下,這才抱著她慢慢的閉上眼睛。
只是卻毫無睡意,這麼美的一個大美人,在懷中,而且還不老實,蹭的他心了火直冒,只是看著水琉璃這一路上,都沒怎麼睡好,也不忍心擾她好夢。
那就讓自己煎熬著吧,真是痛並快樂著,倒是不錯。
翌日,水琉璃醒來時,身邊的溫度已經變淺,迷濛的眸子黯淡了一下,不過她知道他回來過,那溫暖的懷抱,是誰都給不了的。
推開被子,就要下床,大概是外面的丫鬟聽到了水琉璃起床的聲音,「水小姐,奴婢可以進來了嗎?」悅耳的聲音讓人升不起討厭。
水琉璃看了一下自己,身無寸縷,那傢伙,真是變態,不由得啐了一下,看著床頭的雪白的軟袍,算他有良心,知道給她留下衣服。
水琉璃穿好了軟袍,這才開口讓人進來,「進來吧!」
兩個丫鬟,一個拿著一盆清水,一個手上拿著雪白的毛巾,和洗漱的東西,步履輕盈的進來了。
水琉璃並沒有蒙上面紗,她們早晚都能知道她的容貌,幹嘛多此一舉,她可不想頂著一張假臉嫁給夜傾絕,要嫁也是她水琉璃真實的嫁給他。
況且她又不怕看,平日用假面只是為了躲麻煩罷了,以後她嫁給了夜傾絕,想必也沒人敢正大光明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