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
「誰不知道,宇文家的嫡長子是日後宇文家族的掌管者。可是卻永遠屈居在宇文涵的光輝之下,這個世界上的事情,永遠都不會在你我的預料之中,到頭來也不過歎息一聲這都是宿命的安排。」
說話的時候,宇文洛霜順勢就蹲到了宇文浩的身邊,接著就將手中的衣帶往前狠狠的拋了一下,「你相信宿命嗎?我不信。」
「今天你說的話太多了。」
「我也覺得是有點多,你還想救宇文凝出來嗎?」
「當然。」
聽到宇文凝的姓名,宇文浩突然就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在看到宇文洛霜略帶戲謔的神情後就又將自己的腦袋低落了下去。
「我去問過了,那宇文凝根本就不是宇文靖的五女兒。」
「你?」
頓時,風行浪與宇文浩都很詫異的看著宇文洛霜,因為這件事情連他們都不是很清楚。惟一知道的是,在很多年前,宇文靖從塞外回來,身上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女嬰,聽宇文靖說那是他在塞外與一個女子生下的女兒。之後的時日中,宇文靖也特別的疼愛這個女兒,後來大家才知道,這個女嬰是那個時候鎮國將軍的生下的女兒。
後來的種種也就沒有人再去做什麼追究了。
看著面前兩個詫異的人,宇文洛霜只是無奈的聳了聳自己的肩膀,接著就懶洋洋的從宇文浩的身邊站了起來。在她剛要踏出腳步的時候,就被宇文浩拉扯住了她的衣袍。
「你跟我說其中的原因。」
「宇文靖這輩子惟一愛的那個女子是先皇時代的鎮國大將軍,可是郎有情妾無意,那鎮國大將軍出師塞外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男子。宇文凝就是鎮國將軍與那男子生下的女兒,因為擔心私生女會被外人嘲笑和欺負,鎮國將軍就將宇文凝交給了宇文靖照料。」
說完一長串的話,在場所有的人都很是安靜站在自己的方位上,並沒有對此發表什麼評論,像是在慢慢的消化其中大量的信息。
「這也就是為什麼宇文靖那麼疼愛宇文凝了,他也不逼著宇文凝修煉什麼靈力與書法,因為在宇文凝的身邊經常是有多個保鏢暗中進行著保護。」
宇文洛霜說罷,就清淺的看了宇文浩一眼,接著就看到他原薄酢踝的臉上突然就出現了一陣紅暈,隨後就喃喃的說了一聲,「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在無間地獄的時候隨手翻閱那裡的生死賬簿後發現的唄。」
「你還看了那裡的生死賬簿?」
此次說話的是風行浪,不過他的臉上帶著的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因為在無間地獄的時候他們時時刻刻都呆在一起,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找尋到什麼生死賬簿,再進行仔細的翻閱。這些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真真實實的存在著。
「那時候不是有兩個我麼,興許是另一個我看的。」
「那也不可能,那個邪魅的你已經從你的體內出去了。」
「可是記憶還是在的,就像是我用青絲軟劍在你的心口狠狠的刺了一劍。」
說話的時候,宇文洛霜走到風行浪的面前,接著就用自己的手指指了指風行浪心口的位置,接著就抬起腦袋清淺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