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風行浪讓宇文洛霜有點措手不及,饒是有關故去的事情,她一丁點都記不起來。
「嗯?但願那人就是你。」
說完,宇文洛霜就已經消失在了風行浪的面前,他的手掌之中卻還是殘留著專屬於宇文洛霜的那股淺草的香氣。他低眉看著倒在自己懷中的宇文凝,稍稍的歎了一口氣,瞬間就命了風上宗的門人,將他們的掌門夫人帶回去。
剛踏入寢殿的宇文洛霜就嗅到了一股極其不尋常的氣息,她往邊上稍稍的靠了靠,衝著守在門口的宮女使了個眼色。
「皇上來了?」
「是。似乎還有些許的脾氣。」
「哦?」
宇文洛霜微微的往後退了一步,隨後就隨便將自己的衣衫扯了一下,看起來稍稍的有些凌亂的模樣。故而就滿意的衝著前面的宮女魅惑似的笑了起來,如此的穿著與她嬉笑的面孔一點都不搭調。
在抬眉看向寢殿大門的時候,宇文洛霜才收拾起了自己的調笑的模樣,隨即就慢悠悠的走了進去。而此時的皇上正坐在上位等著她回來,不過他的眼神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手中的書卷,好似是有什麼新奇的東西在吸引著他。
宇文洛霜剛踏進寢殿的時候,皇上才微微的抬了抬眉,瞬即就放下了手中的書卷。在看著她稍稍的有些凌亂的衣服後,那緊皺的眉頭就變得更加的深刻了。
「怎麼會如此狼狽?」
「也沒什麼。」
宇文洛霜直接就坐落到了他的邊上,隨手就挑了一塊看似精緻的糕點塞到了自己的嘴巴之中。不過在她低頭的剎那卻看到了自己手背上出現了一道深刻的傷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
此時的皇上也已經發現了她手背上的傷痕,饒是心急的喚來了御醫。
其實她的傷口極小,只需要稍稍的使用以下靈力就便可以癒合了,不過看著皇上如此心焦的神態,她又突然變得好玩起來,也就隨邊上的一群御醫小心翼翼的包紮著她手背上的傷痕。
「饒是如此不小心傷了自己?」
「也不知道,先前只是去了風行浪那邊。」
「哦?」
看著皇上略帶驚訝的神色,宇文洛霜只是低頭竊笑了一番,看來若是要做當今皇上也是需要一定高超的演技。不過她卻很快的就看出了皇上存在著的破綻,心急是真,困惑是假,如此而已。
宇文洛霜稍稍的低了低眉頭,「風掌門是說要請我喝酒,微微的醉了一些,就不慎摔在了地上,也不知怎地就傷了手背。」
說話的時候,宇文洛霜就微微的抬了抬自己已經被包紮好的手掌,怎麼看都像是一直熊掌,一點都沒有美學的意識在裡頭。御醫在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後就衝著皇上跪安了,頓時整個寢殿之中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關於立後的事情恐是要再拖延一些時候。」
「嗯?我便是不在意如此的事情,後位與我來說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