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上前走了幾步,在看到那說書人的時候微微的驚訝了一下,「怎麼,無聊就找了個說書人來?」
「要不就在這裡憋死了。()」
說話的時候宇文落霜就放下了手中的佈陣地圖,微微的往妖皇那邊靠了過去,在聞到一股血腥的氣息之後就又嫌棄的坐回到了自己的軟座上頭。接著她就用紅色的毛筆在地圖上圈了一個小紅圈,隨後就開始去邊上的火爐邊取暖。
這天氣可是愈發的冷了。
像是想起什麼一般,宇文落霜就轉身看著站在營帳之中的說書人,清淺的說了一句,「勞煩這位先生了,我會令人送你回去的。」
「公子嚴重,在下也不過就是一個說書的。」
很快,說書人就隨著走進來的兵士從營帳之內走了出去。在他消失在眼前的時候,妖皇就興致勃勃的坐到了自己的專屬座位上。
「這回你又發現了什麼好玩意兒?」
「那說書先生,是風上宗來的,方纔還將這佈陣圖給偷窺了去。」
說話間,宇文落霜就將手中的佈陣圖給扔到了邊上的火盆之中,接著就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音,頓時給安靜的營帳增添了幾分熱鬧的因素。()
妖皇很是可惜的看著被燒燬的佈陣圖,「這可是花了你好長的時間才畫下的。」
「只要他們看到假的,那有什麼好在意的。」
「那倒也是。」
「他們那邊的糧草怎麼樣了?」
宇文落霜是衝著蒼白的空氣說的,緊接著就有一道黑影顯現了出來。他依次的向坐在椅子上的兩個人行了一個禮數,接著就靜默的站立到了中間。此番他去帝都的營帳之中暗查了許久,才弄清楚其中的原因,所以今日回來有些遲。
「對方軍營之中的糧草早就已經沒有了,而帝都方面的糧草也沒有及時的供應上,奇怪的是他們現在還有可以吃的食物。後來我去調查了一番,才發現這些糧草都是由風上宗的門人從別的地方調運過來的。」
「原是這樣,那些糧草可以供他們吃多少時間?」
「半個月最多。」
「你去,讓宇文靖那邊的人再找借口拖延幾日。我倒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麼把戲在。」
「是。」
很快,黑影就又是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悄無聲息的來或者去。而對於這樣神出鬼沒的情況,宇文落霜也已經習以為常了,要是哪一天沒有了這樣的黑影她倒是會不習慣的。
妖皇軟乎乎的靠到了她的那邊軟塌之上,隨後就很舒服的喝起了茶來,對於這種軍事機密,他一般都只是聽的,從來都沒有給予什麼實質性的意見。因為在他的嚴重,宇文落霜就可以將這些事情完美的解決掉。
「移開你的身體。」
「不要,你這邊比較暖和。」
「還有剩餘的很多虎皮,你可以用。」
「你用過的比較清香,那些都是有血腥氣味的。」「……」
於是乎,妖皇就很無賴的霸佔了宇文落霜的軟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