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現在一樣。
在風行浪剛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的時候就聽到了邊上的門人小跑的聲音,略略的皺了皺眉。
「掌門,夫人現下好似身體不適,從早起就已經吐了好幾次了。」
「怎麼會這樣,軍醫去看過了嗎?」
匆匆的放下手中的東西,風行浪就轉身往自己營帳的方向走了過去。若是有個什麼意外,他定是會自責一生的。好在宇文凝不過是水土不適,有點上吐下瀉的徵兆,軍醫很快就配了幾幅藥房。
「我安排門人送你回去。」
「不要。」
「別衝動,這裡是前線,你過來做什麼。要是有個什麼差池,我怎麼與你母親交代。」
「母親母親,你就知道母親。」
頓時,宇文凝就很生氣的轉過了身。其實她也是知道的,風行浪能夠放下所有的身段這麼對她一方面是由於她捨身救過他,但是另外一個重要的方面就是她的母親用生命救下了整個皇室。雖說風行浪平時有些放蕩不羈,但對於感恩這一方面是最得最好的。
「你是不是就是因為我母親救了你們一家,才要娶我的!」
「別瞎想。」
話落,風行浪就直接從營帳之中走了出去。原先他是認為自己是喜歡眼前有些任性的小女生,可是他記憶之中一直都存在著她母親對自己的說的話,要好生生的照顧宇文凝。那樣,也算是臨終托孤了。
外頭的風吹得有些冷,風行浪習慣性的往魔界營帳的方向看了過去。
而此時的宇文落霜正在努力的將自己的手雜貨那個弄得暖和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她近幾日的手掌都沒有出現過有溫度的情形,只要是離開了火盆,她的手掌就是冰冷無比的。
「那些兵士,有出動的嗎?」
「都按照指示出去了。」
黑影畢恭畢敬的回答道,但是整個營帳之內都是找不到他的身影。而魔界的長老則很驚恐的往邊上看了幾眼,他是知道黑影的存在,但從來都不知道直接聽令於妖皇的黑影居然會是在妖後的營帳之中。
不過,宇文落霜也並沒有在意長老怪異的眼光。
「妖皇是去哪裡了?」
「好似是去巡查了,也沒與任何人說起。」
「依我看,是去看好戲了。」
說罷,宇文落霜就將靠近在火盆便的手伸了回來,接著就藏在了自己的衣袖之中,她現在是越發的討厭冬天了。現
現下的這個時間也正好是魔界的兵士開始自己行動的時刻,聲東擊西這一招也必須是用到極致。所以戰場上,妖皇就騎著馬慵懶的出現在最前頭,隨後就盯著風行浪微微的點了點頭。如此正規的鬥爭,是他們之間極少見到的。
坐在營帳之中的宇文落霜淺淺的往後調笑了一下,「你說妖皇是不是去陣前了?」
她這句話是衝著黑影說的,但是卻令身邊的長老身形微微的一震,對於那黑影他可是有防範之心的,據聞他知道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