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哥,你與姐姐去說了先,我不是跟她搶你的。我不搶你,以後讓姐姐住進來吧,我可以做小的。這樣姐姐就不會生風哥哥的氣了,也不會去為難爹爹了啊。」
風行浪順勢就將宇文凝摟在了自己的懷中,神色凌厲的看了一眼宇文落霜,沒想到這一出就是宇文浩與他說的調虎離山之計。
「宇文落霜,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請你以後不要出現在這裡了!」
「我還不稀罕。」
說罷,她正要起身離開,卻是被風行浪狠狠的捏住了手腕。
「你喝的忘川水根本就不起什麼作用,失憶?你居然假裝失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放不放過是你的事情,風行浪。」
宇文落霜從風行浪的鉗制中狠狠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腕,這個人當真是莫名其妙。接著她就踱步走到了宇文凝的面前,連聲說了三個好字,瞬即,她就將身後的一張檀木做的桌子給弄了個粉碎。
站在外頭的一群門人都不敢往前走一步,要是期間出了什麼差錯,他們一定會受到很大的責罰。如是還是好好的在邊上呆著,不過他們困惑的是裡面的人怎麼突然就爭吵起來了呢,而且都是不依不饒的樣子。
「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最後風行浪狠狠的說道,而他緊握的手掌漸漸的開始泛著白色。在信任方面,他是傾向於宇文凝的,任何一個人都會相信那個曾經為你付出性命的人。
宇文落霜站在風行浪的面前微微的嗤笑了一下,接著就將手中的錦帛扔到了他的面前。隨之,她就已經消失在了風上宗。
那張錦帛上寫的只有一行小字,用草書的形式寫下,看起來微微的有點費力。
「帝都一賦,天下蒼穹亂。」
風行浪看著這行小字有點出神,最末才驚醒過來,稍稍的安慰了一下還在懷中的宇文凝。這個世界上,他注定是要辜負的就是那個女子。
此時,天邊突然就響起了驚雷,轉身剎那,宇文凝就看到了在椅子上的狐狸皮草,她的臉色突然就蒼白了起來。那樣的傾城之色,定是引來一場盛況空前的大戰。只是她不能夠說,若是與風行浪說了宇文家與魔界勾結,那她全部的親人都將會受到牽連。
天色微微的暗了起來,好似在哪一個地方開始落起了傾盆大雨。
果不其然,在龍武十五年開春,魔界就以帝都人前往魔界擾亂的名義而進行佣兵。至於大家都想得到的圖址則是一直都呆在宇文落霜的身邊,而她也始終都沒有發現其中的蹊蹺所在。
因那是帝都之人有錯在先,故而魔界的人就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但是軍令有所為有所不為。除了能夠攻打帝都的軍士,對於其他平常百姓則是不可以用兵力強行的。若是魔界中人故意殺害人類,那必須受到最嚴格的懲罰,那就是同死。
坐在椅子上的宇文落霜滿意的看著自己眼前的行兵佈陣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