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靖帶了儀仗開路,風行浪騎馬跟在了宇文靖的轎子後面,倒更像是宇文靖的侍衛。
不過風行浪倒也不在乎,坐轎子是官員的事情,風行浪自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潛心修煉的修煉者,對於這些個講究,也懶得放在心上,就算是讓風行浪坐轎子,他也會是感覺到有著一些的不適應。
「風老弟,可是知道這次的皇帝宣旨,究竟的是所謂何事?」
轎子走了沒有多遠,宇文靖就從著轎子裡面探出了一個腦袋,滿臉好奇問道。
「所謂何事?這我倒是不清楚,不過在皇帝給予我的聖旨當中,卻是提到了說時局變化四個字眼兒,依我看,恐怕的是這個大陸未免要有什麼事情發生,否則也不會是讓你我二人共同前往朝聖。」
風行浪此時想了想,而後的也就如實回答道,揣摩人的心思,並不是風行浪的本意,只是皇帝口中的市局變化著實的也就是有著一些讓風行浪好奇。
諸多的事情也就是造成了眼下這番情勢,風行浪跟著宇文靖,都是朝上的左右大元帥,風行浪作為右元帥,雖然的沒有兵權,但卻是有著風上宗。
這個帝國第一門派,實力不可小覷,並且由於是修煉人士,皇帝平日裡也不會是輕易讓風行浪出動,而宇文靖身為朝上的左將軍,未免就是在名頭上面,都是能夠瞧出來,是真正的對於帝國起作用的將軍,時常有事兒就是較於宇文靖一人即可,現在竟然的就是叫著兩大將領雙雙前往,當真的也就是讓人有著一些的難以揣摩聖意。
「風老弟啊,我瞧離著皇宮倒是還有著一段距離,不如我們聊些閒事如何,聖上召見,自有聖上一番打算,我們倒是不談國事如何?」
不知道這個宇文靖的腦子裡面究竟的是在想著什麼樣子的事情,這個時候的宇文靖倒是沒有對於皇帝旨意做出正面回答,反而突兀的冒出如此一番話語。
風行浪在馬上端坐,卻是對於宇文靖不由的有著一些鄙視,心想:是這你讓我說說聖旨,現在又說道不談國事,卻是要聊一些別的事情。
瞧著宇文靖的如此模樣,宇文落霜那張小臉又映像在眼前。
怪不得自家後院都是著火了,這貨都渾然不知,恐怕宇文靖的心思,也就是全部的留在了朝堂以及對於權利的渴望之上。
本想著要為宇文落霜在宇文靖面前也就是美言幾句,不過風行浪頓時的打消了自己這種念頭,若是自己這個時候提及宇文落霜,恐怕帶給她的只有是壞的影響。
那個宇文落霜雖不受寵,但是性格卻是非常堅強,這點兒還是讓風行浪非常欣賞。但願之後有機會再到宇文府上,仍舊能看到宇文落霜,當然再次看到的宇文落霜,起碼的是要活蹦亂跳的女子。
宇文靖話出口,沒有得到風行浪的回應,倒也沒有什麼表現,因為宇文靖也根本的就是沒有打算讓風行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