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依舊緊緊的卡著南宮離夜的脖子,他並不戀戰,高聲的道,「想要南宮離夜,便來步迷宗。本少君坐等你們!告訴那個沒用的洪點蒼,用整個靈獸谷來換最好不過了。」
彷彿只是一瞬間,他便掐著南宮離夜遠去。
步迷宗地牢之中。
一間又髒又亂的木牢之中,一個冷然的女子被捆在一個十字型的木樁之上,雙手伸展開,分別綁在木樁的兩端。
她冷冷的看面端坐在她面前的雁南城。一張寬大的華麗的玉椅,與這髒亂不堪的地牢形成鮮明的對比,這椅子著實是不適合放在這牢房之中。
這是步迷宗關押叛徒的地牢,長年陰暗潮濕,臭蟲滿地。
雁南城冷冷的看著南宮離夜,南宮離夜也看著他。彼此誰都沒有說話。
地牢之中又暗又黑。南宮離夜只看到一雙冰冷的眼睛和雁南城那耀眼的銀髮。這地牢之中連燈都沒有點。
雁南城就那樣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南宮離夜,南宮離夜也同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半晌,他徐徐開口,「你不害怕嗎?」在他的腦海之中,女人這種生物的定義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又哭又吵又撒嬌。
「我為什麼要害怕?」南宮離夜淡淡的瞟他一眼。
「你為什麼不害怕?我是妖族少君,妖族的首領。我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和能力,去讓你害怕。你看他們————」雁南城長臂一揮,手指著站在牢房外把守著的一眾步迷宗的弟子們。「卑賤的人類,天生就是貪生怕死的。你也一樣。」
「不,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是他們,我是我。這個世界上連樹葉沒有一模一樣的,更何況人?」南宮離夜目光凜然。
「不是讓你嘴硬。這裡被我設了無數個結界,洪點蒼他們就是踏破鞋子,也找不到你。」雁南城冷冷一笑,「所以你也不要妄想,會有人來救你。」
他頓了一頓道,「你的九可愛,我已經派了十八鳳凰去招呼他。所以,不要期盼任何人會來救你。」
「既然來了,我就不打算活著出去。你已經打定主意,不把我折磨死你不甘心。」南宮離夜冷冷的道。「你記好,我南宮離夜,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我南宮離夜,生是群獸山的人,死也是群獸山的鬼。你想讓我像那些j骨頭們一樣,圍著你曲膝奉承,唯你是從,下輩子你也不要想。」
「很好。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展開遊戲,本少君就成全你!」雁南城手一揮,他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根長長的皮鞭。
「這是由千年蛇皮製成的九蛇鞭。現在來抽打你,最完美不過了。」雁南城輕輕的站起身,然後走到距離南宮離夜五步遠的地方,「本少君真心想看看你恐懼害怕慌張,苟且偷生的表情。你為什麼就不滿足本少君的心願呢?」
「我看你有病,並且病得不輕。妄想症!」南宮離夜啐他一臉口水。一雙烏黑的眼眸中淨是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