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天天哭!」
南宮超然和南宮二兄弟剛剛走進小樹林,就聽到這樣子的對話。然後就看到南宮家的大小姐,南宮心晴強憋著眼淚,要掉不掉的委屈樣子。
聽到腳步聲,看到南宮超然和兩位堂哥,南宮心晴哇的一聲大哭。「爹——!」
「好女兒好女兒,乖。」南宮超然一把抱住南宮心晴,「爹帶你回家療傷啊!別哭了別哭了。」
「心晴妹妹還是老樣子,一遇到事情就愛哭。」南宮枕書有些無奈的道。
「多謝離夜姑娘照顧心晴妹妹。」南宮清音拱手道。「我們先帶她回去了。」
「不謝。」南宮離夜冷冷的道。這本該是屬於她的親哥哥,可是他們卻像陌生人一般,擦肩而過。
而那個僅僅是他們堂妹的女孩,卻享受著本該屬於她南宮離夜的親情。
「心晴妹妹,讓我來背你吧?」南宮清音看著背著南宮心晴的南宮超然道。
他年輕力壯的,怎麼好意思讓上了年紀的二叔出力背南宮心晴呢?
「不,我想讓枕書哥背我。」南宮心晴抽噎了一下說。
「好好好,讓枕書哥哥來背你。」南宮枕書無奈的說道。
南宮離夜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手握成拳,猛地砸向她旁邊的那棵大樹,大樹轟的一聲倒在地上,蕩起無數灰塵。
他們才是一家人,而她,南宮離夜。是他們的仇人。是的,我是回來復仇的!
司空鏡因為擔心南宮心晴,也住去了南宮世家。
清果院又少了一個人。
「沒有想到心晴師妹輸掉了。」陸西涼蒼白著一張臉,坐在院子中,午後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暖暖的。
「心晴師妹是女孩子,輸掉也不算丟人的。好歹也過了初賽的。」夏也久不置可否的道。
「是啊,我瞧著那圓什麼的和尚,那佛珠是個利器。」劉大興也如此說。
「現在我這副身體,就是進了決賽,也是輸的份。以後就要全靠小師叔一個人支撐了。」陸西涼有些鬱悶的說。
「不過我們群獸山進入決賽的有兩名弟子,憶經很光榮了,陸師兄你不必太難過。」夏也久一向很會說話。
南宮離夜一直站在二樓的走廊上,望著院子裡的他們幾個。
然後徐徐轉身,回到了房間內。
躺在□□,她望著房頂,南宮心晴和南宮家兄弟二人相處的情景又浮現眼前。
哥哥——好陌生的詞。
妹妹——同樣陌生的詞。
二叔——更加陌生的詞。
父親——我的仇人。心心唸唸的仇人。南宮超群,你不配做我的父親。我怎麼可能會有你這種蛇蠍心腸的父親呢?
我的父親是南宮歷。
想到南宮歷,南宮離夜的心就止不住的泛酸,究竟怎麼樣才能夠救他?怎麼樣才能夠把化成石頭的南宮歷救活?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
驀地,她又睜開眼睛,「小九,你不是無所不知嗎?」
「主人啊,我哪裡有無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