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圓低垂著眼拉著齊二公子:「我們也走吧,我餓了,我想吃海鮮火鍋。()」吃東西有個好處便是可以暫時的忘記傷心的事情。
:「哥哥我吃了海鮮太興奮了怎麼辦?你吃得消嘛?」齊二笑著看著蘇圓,他以為蘇圓看到閻驍會傷心難過到不行,可是沒想到她竟然還有心情去吃東西,這個女人真是奇怪呀。所以也跟她開起了玩笑。
:「你拉倒吧你,再說了天下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呀。」蘇圓挑著如貓般靈動的眼睛,看了齊二一眼便拉著他也走了出去。只留下閻驍如同雕像般的站在那裡。
現在的蘇圓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她還是那樣口無忌憚的說著帶黃腔的小笑話,但是那圓圓的貓眼裡早就看不到了昔日的單純快樂,只有冷清的如螢光劃般讓人覺得神秘。她這麼快就接受了新的感情了嘛?他不想再想這一切,他在她的生命中就如同一個過客般,現在的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以前他曾是她生命的全部呀,可是現在卻已經什麼都不是了。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嘛?可是為什麼感到那麼的難受,那麼的不是滋味
顧陽開著汽車,看著洛夕霧紅著鼻頭,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寶寶你知道那種場合,就算是他不動手,女人也會自己貼上去的,更何況他以前一直是個不錯的金主出手大方,所以你也別太怪他了。男人這種應酬總是少不了的,這幾年他並沒有什麼緋聞,要是他會對你不專情的話,不會等了你好幾年的,所以剛剛的那個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寶寶,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的,你要相信自己的心,我覺得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斷。撇開個人的恩怨不說,我覺得在感情方面我還是很佩服他的。」一個男人能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去結紮,甚至在生命最危險的時候下意識的把危險留給了自己,那便是對一個女人愛的詮釋。聶修打小他就看不順眼,可能就是王不見王吧,但是他對感情的執著他還是欣賞的,至少做為一個男人來說的話,他負責,有擔當。他很放心將最疼愛的妹妹交給他。
洛夕霧吸了口氣,聲音裡還帶著濃重的鼻音:「我也沒有想什麼啦,我也不是不相信他啦,只是很生氣。你知道嘛?哥我都看到了他跟女人搞的那些動作,但是他竟然還敢凶我,氣死我了」一想到他一下子就衝過來吼了她一下,她心裡就覺得不平衡,明明是被人活捉了,還敢這樣的囂張,以後還怎麼共同生活,他會不會動不動就吼她一下呢?
:「他為什麼會凶你?」顧陽實在是想不出來,明眼的都看得出來聶修是非常寵溺著洛夕霧的,天下的星星如果要的話,只怕他也會絞盡腦汁為她敲一塊下來吧,怎麼會凶她呢,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呀。1cmsz。
:「他說我穿得太那個的,其實也不是什麼的,在國外這樣的短裙也是常常穿的,有什麼。」洛夕霧白嫩的手指互相絞著,心裡一股子不高興,這口氣真是憋得難受呀。17722637
:「那是他不常常見你這麼穿,以後你天天穿得性感一點,時間久了習慣了自然也就沒話說了。」顧陽心裡偷偷笑著,原來是為了這個呀,他以為是多大的事情,那他還不弄死聶修那個傢伙,自己老婆露點肉都不行,可是誰讓他們家寶寶身材好呢,想怎麼穿怎麼露,都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呀。
車子一路開到了顧家,後面那國內奢華的黑色的商務車緊緊跟著,生怕一不小心就跟丟了。
一回到家,家裡的人都已經睡著了,洛夕霧被顧陽說了一下心裡也放鬆下來了,只是一想到剛剛那個畫面還是很生氣,顧陽給她使了個眼色,自己也上了樓去,有些事情總是要他們兩個人自己談才好。
聶修看著她那個樣子,白白的臉龐,眼睛紅紅的,連鼻子也是紅紅的,可愛得像只小兔兒般。心裡一陣的激動難耐,走過去緊緊圈著她:「別生氣了,我跟你保證,下一次不會再去了,好不好嗯?」他身上的男性的強悍的氣息包圍著她,讓她的心在這寂靜的夜裡怦怦的跳著,她緊張的看著樓梯,生怕有人下來,那真是丟臉死了。
他的臉因為趕得太急有點微微的發白,想著他身體還沒好利索,她也就不想再和他嘔氣了:「其實今天我也不對的,你別急了」她的手指輕輕拽著他的西裝領子,上面都髒了,剛剛被她扔到了地上,沾了點灰。圓們火好會。
她的溫柔軟語幾乎讓他的骨頭立刻酥掉,她真是個可人兒,看了那樣的畫面最後還是沒有生他的氣真是謝天謝地,不然他還在想著要怎麼跟她解釋那一幕呢:「為什麼不生氣了嗯?」天知道他剛剛嚇得心都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他怕她誤會,怕她生氣,怕她不理他。她還是那麼的年輕,推開門那一瞬間,美得幾乎有點不真實,而自己真的好像是老了,無論再怎樣也無法掩蓋他大了她十歲零幾個月的事情。所以他是那麼的擔心,他不想讓別人看見她的美,一點都不想
:「我相信你呀,你能用生命保護我,那我為什麼不相信你,眼睛看到的未必也不真的,所以我更相信我的心感覺到的」她環住他的腰,貼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強壯而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溫熱的身體帶來的安全感。
:「謝謝你,寶貝,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高興」聶修的眼眶紅了一下,這條情路走得有多苦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兩三年裡,他的心從來都沒有在他身上,好像是遺失了,好像是找不到了,直到現在,她似乎還帶著稚嫩的嗓音說著這樣的話,他才覺得好像心已經完整起來了。
:「不過,你現在最好馬上去洗澡,你身上都是那個女人的味道,多洗幾遍,只要我還聞得到一點點的話,你都不要碰到我,好噁心的。」洛夕霧覺得不給他一點小小的處罰真是不行呢,他身上還帶著別的女人的香水味,讓她覺得一點也不舒服。
她白嫩的手指抵著他的胸膛,笑吟吟的說著,聶修以為洗個澡就好了,他真的是這麼認為的,可是他錯了,大錯特錯
都他媽一個星期了,他身上哪裡有什麼味道,他身上都是薄荷沐浴露的味道,連那套衣服從內到外他都已經扔了,可是那個小女孩還是不讓他靠近,聶修一臉陰鬱的坐在議會辦公室裡,他正在處理著最後的文件,為著接下來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做準備。
辦公室的門被吱的一下推開了,高跟鞋從遠到近的輕輕的有節奏的敲擊著地面,辦公室裡飄著淡淡的,專屬於她的清淺體香,不用抬起頭,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髮絲在走動時輕輕的搖蕩著,讓人心癢難耐。
:「我的議長大人,今天怎麼臉色不好呀?」洛夕霧走到了辦公桌前,俏皮的看著那個男人。才不過一個星期,他好像已經快要瘋了一樣的,不行,今天一定要跟她說清楚,明天就去登記,沒名沒份的日子他算是受夠了,剛想跟她好好說一下,一看她,血壓飆升幾乎快要爆表了。這個小妖精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裸色的高腰小傘裙,上面寬鬆的黑色小毛衣,問題是怎麼那麼的短,她站著的時候隱隱約約露出了一節小小的白嫩的腰肢,細細的彷彿一掐就會斷似的。
:「怎麼,顧陽的公司快倒了嘛?給你買衣服都只買半件的?他就不能給你弄個完整的嘛?」聶修一把她捉了過來,大手毫不客氣的摩娑著她那隱隱露出的細白的腰肢,有點涼,滑滑膩膩的有著極好的觸感,大抵古人所說的冰肌玉膚說的就是這樣的吧。
他的手帶著令人舒服的溫熱,在她的腰間撫摸著,她舒服的輕輕的瞇一下眼睛嬌滴滴的說著:「才不是呢,這個衣服是今天流行的,還有這個裙子呀也是,可貴了都是顧風在時裝周上帶回來的。」果然是那個傢伙,總是不安好心的。
:「議長大人,都快中午了,不請我吃飯呀?」洛夕霧覺得他如墨般的眼睛裡帶著熾熱的氣息,濃郁而駭人。這種感覺她很熟悉的,雖然她不排斥跟他有那種親密的關係,因為在兩情相悅的男女之間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不過現在是大白天的,而且是他的議長辦公室裡,這肯定是不行的,她趕快想要從他的大腿上爬起來,經過了那麼多次,她已經知道他的發狂前的前奏,就像現在一樣的,空氣中開始氤氳著他的特有的男性的味道,那種奇妙的混合著麝香與他雄性的體味的特殊味道正在慢慢的加重著,直到充滿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