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霧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整個人清醒了起來,用力的推著身上那氣喘如牛的男人:「你再不放開我,下回你再也別來見我了。」夕出聽用開。
聶修整個人猶如在火上烤著一般的難受,可是一聽到她說再也不要見的話,聶修還是有點怕了,他怕她就真如以往一樣的再也不見他了,他怕她真的生氣起來,強忍著快要使人崩潰令人瘋狂的浴火,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在她那美得刺眼的豐盈上狠狠的吮了一下,看著那上面猶如雪地裡綻開著的紅梅般的誘人,紅著眼站了起來。
洛夕霧看著自己低低的叫了一聲,這個男人怎麼還是這樣的,粗暴得讓人受不了。她瑟縮著拿著床單裹著自己,雙腿有點發軟的爬下了床,打開那個小小的精緻的衣櫃,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套精緻的黑色的蕾絲內衣,還有一套白色的裙裝,門外顧風聽著裡面似乎沒什麼動靜了,愉快的聲音在門外輕鬆的響起:「寶寶,過十分鐘到頂樓的會議室開會,有問題嘛?還是我幫你跟老大請個假?」顧風算準了洛夕霧是個臉皮非常薄的姑娘,斷然不可能讓他去跟老大請假的。所以做了個順水人情。
小姑娘背對著他顫著手穿上了黑色的蕾絲胸衣,手抖得幾乎快要連扣子都要扣不上了。扣上了扣子,洛夕霧平復著自己剛剛急促的呼吸,用盡量平靜的語氣對著門外說著:「沒事的,不用了哥,你先上去吧,我馬上就到。」19siz。
門外的顧風的嘴角揚起了得逞的笑,如同惡魔般,他優雅的站在門外:「寶寶,那我先上去等你了。」他不敢玩得太過火,不然他真的很想留下來看幾分鐘後有一個浴火焚身,慾求不滿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會有多麼的臭呢?
洛夕霧聽著門外輕輕的,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整個人鬆了口氣,心裡想著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就這樣的控制不了自己呢?弄得她也跟著幾乎在哥哥的面前出了醜。
她憤憤的扯下了圈在身上的床單,全身光裸著只穿著一件剛剛換上的胸衣和深紫色的蕾絲小褲背對著他站在那裡。
她有著最光潤的,最流暢的身體線條,美得令男人無法自持,高貴如同天鵝般的優美的頸部,溫潤如同大片白玉的背部,沒有多餘的贅肉,但也不會幹瘦得沒有了美感,真是多一分太多,減一分則太少。在她那纖細如柳的腰間有著兩個渦,俗稱「腰窩」,在美術界又稱「聖渦」,是理想的人體模特的標誌之一。是背後腰間的兩個凹下去的窩,是臀部骶椎骨上方和腰椎連接處的兩側。只有胖瘦均勻、體形勻稱的年輕女性和部分男性才可能有,據說這只佔所有女性的百分之三。如果後背和眼睛一樣被稱作美的心靈窗口的話,那它就是女性腰部的美麗眼睛,有了這雙眼睛,美神就會降臨!他的女孩有著最純淨的眼睛,最簡單的思想,但是她的身體卻是最能引誘男人犯罪的,那兩個渦看得他的心都快醉了,他記得這個地方她也敏感得一塌糊塗的,只要他用大拇指扣住往裡按著的時候,她更是抖得不像話。
順著那兩個聖渦往下,是她圓圓翹翹的臀部,纖長瑩潤的腿形成了最級引誘男人犯罪的畫面,該死,他努力的吞嚥著四下氾濫的口水,性感粗曠的課喉節上上下下的不受控制的划動著。
這個澀域虛心的傢伙,這個精蟲沖腦的傢伙,洛夕霧心裡一陣急躁的想要罵人。雖然有這種事情上,男人會比女人都忍得更辛苦,但是剛剛她了幾乎就沉淪下去了,甚至希望他來佔有,希望他用他最可怕的武器把她撐開,充滿,一寸一寸都不要放過,剛剛她竟然有種被渴望,渴望被他狠狠的佔有,渴望被他永無休止的征服。都是這個該死的男人,讓她也變得這麼不害羞起來。
恨恨的用手指勾起小褲,背對著他褪了下來,聶修如同被雷擊中了一般,他以為她不會當著他換小褲的,但是事實上他想錯了。這個小女孩現在做的事情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弄得他的心像坐著過山車似的,一會上一會下的,起起伏伏的,比當年他剛剛競選議長,公步結果時要刺激一萬倍。
眼前的美景完全讓他呆在了那裡,他有多長時間沒有好好欣賞過她的美麗了?她完美挺翹的臀有如最名貴的白瓷般,泛著濕潤誘人的釉色,生完孩子好像形狀更是完美,如同飽滿誘人的水蜜桃般。
洛夕霧恨恨的想著,這個該死的男人逗.弄得她剛剛不自覺的一陣陣的暖流在下腹部徘徊著,不受控制的沾濕了她的小褲。換作是過去,她是肯定不能當著他的面換上褲子的,但是現在連他的孩子都已經生了,再矯情這個好像有點多餘,再說了,不給他點處罰都對不起自己。她的小臉惱怒著,她在想難道自己也算是慾求不滿了嘛?怎麼變化得這麼快,自己都要變成色女人了。
紫色的蕾絲小褲沾著曖昧的透明的粘液,整個褲底都濕了,被她用小巧白嫩的腳丫踢到了一邊的地上。本來剛剛平復著呼吸的聶修又開始心如擂鼓的上上下下的跳了起來。
洛夕霧的下身粘膩得難受,這裡明明有放著一包濕紙巾的,她得好好擦拭一下。媽媽跟她說過悄悄話,男人就是該這麼對付的,看得著,聞得到,近在只尺,可是就是不給吃。這才是最可怕的,會讓他記得更深更牢。
:「你快點幫我找一下呀?」七分嬌嗔,三分怒氣,她說話的樣子讓他幾乎連呼吸都快要忘記。
:「找,找什麼?」他的腦子有點跟不上她的節奏,她現在要找什麼?衣服不是都已經準備好了嘛?17130015
:「濕紙巾,我要擦一下,濕濕粘粘的好難受」她的話裡雖然有點生氣的味道,但是還是帶著那種令男人無法抗拒的嬌弱無力般的綿軟。
這算是什麼?這個小女孩在做什麼?她這是在火.上.澆.油嘛,火上澆油這四個字一個一個的在他的腦海裡閃現,如同要了他的命般,他真是老了,心臟好像都快要不行了,他都幾乎可以聽見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在這裡呀」洛夕霧總算是找到了,她折開包裝,濕紙巾帶著淡淡的薄荷的香味,讓人腦子清楚了一點。
:「我來幫你嗯」聶修跨上前一步,聲音暗啞得如同被遮了月色的夜空般。
:「你不要過來,你給我站好,你要是敢亂動,連偷偷來往都不行」洛夕霧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她是傻的呀,經過的那麼多次,讓他幫忙,可不連骨頭都被他吃了嘛?再說了,她這回肯定是會讓他終身難忘的。
她來不及看他那呆若木雞的傻樣子,坐在了床上,修長瑩潤的腿微微的張開,然後突然扯過被單蓋住了下身,絞白細嫩的手指捏著濕紙巾慢慢的伸了進去,仔細的擦拭起自己來。
她那小手有點笨拙的在被單裡活動著,聶修只覺得鼻頭一熱,好像是連鼻血都快要流了出來了。鬆開的皮帶和拉鏈還都來不及扣上,巨大而駭人的怪獸從四角褲的邊緣幾乎要撐破,逃脫出來。緊緊繃著,能讓她清楚的看到那傲人的形狀與令女人尖叫的尺寸。她彷彿都可以透過他的內庫看到裡面的那個大傢伙正上血脈突突的一跳一跳的。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輕輕咬著嬌灩如花的嘴唇,顫抖著手伸出被子把濕紙巾丟在了地毯上,再抽出一張,伸了進去
一小會兒,在被單下窸窸窣窣的弄了一陣子,地上也有了幾個曖昧的小紙團,她才掀開被子,站了起來,穿上了乾淨的小褲,然後是白色的剪裁合身和白色連身裙,攏了攏有點凌亂的頭髮,快速的紮起一個高高的馬尾,穿上了高跟鞋,儼然就是一副職場俏佳人的美麗模樣。
聶修都不知道,他真是佩服著自己有著這麼強大的自制力,剛剛那幾乎是血液倒流,快要血脈逢張爆裂而亡的感覺是他這一輩子都不曾經歷過的,他甚至在腦子裡遐想著她那絞白的手指細細的撐開那柔嫩的緊緊閉合著的花瓣細細的擦拭自的樣子,單單是這樣想像了一下,幾乎就快要忍不住的爆出來,那種不同於身體力行的,只是在思想裡綻放著那危險的,迷人的,絢麗的煙花,那樣瘋狂的塊感便可以流竄在他的身體裡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個細胞。他是不是真的禁慾太久了,連這樣都會讓他覺得那不可抵抗著的奔流的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