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玩,你也不是很差,電腦上說男人正常的是十幾分鐘,那你好歹也堅持了可能有幾分鐘,又不是秒射。」蘇圓拿起一口春卷恨恨的咬著,就這樣不玩了,真是一點也不開心呀。
閻驍漲紅著臉,狠狠的說著:「閉嘴。」他快要瘋了,這個小妮子當真是一條筋。
聶修挑了挑眉,幾分鐘?可能幾分鐘?秒射?他玩味的看著閻驍那一會兒紅,一會兒青的臉,這傢伙難道身體真的被掏空了,前幾年也不是這樣的呀。
:「中午我請吃飯吧,去吃生蠔。驍,這個你應該多吃點。」聶修強忍著快要笑出來的衝動結實性感的胸肌隱隱的顫動著,如果這個時候他笑出來的話,那他敢保證閻驍會把杯子砸到他的笑臉上的。或者是直接把熱茶潑過來。
:「你喜歡吃不代表我喜歡吃,以前你來我那的時候,茉莉總是喜歡陪著你吃,那是你不行,還是她不行?還是你太行了,她怕受不了你,自己多吃幾個補補,好來應付你?」閻驍氣瘋了,他實在是受不了聶修那嘲笑與鄙視的眼光,男人什麼都無所謂,但是那個不行真是說起來會完全沒臉見人。
洛夕霧看了聶修一眼,這個男人果然就是個色胚,這不是明擺著嘛?聶修的臉沉了下來,快要殺人的眼光狠狠的盯著閻驍。閻驍看著他,笑著說:「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生蠔,又不能吃。」
:「吃生蠔呀,我喜歡,上次我們去吃過,閻驍一次也吃了好多個。不過那個挺貴的就是了。」蘇圓想起了城中著名的法國餐廳,生蠔都是坐著飛機來的,現場一個個的打開,澆上一點檸檬汁別提有多好吃了。不過就是貴,特別的貴。
蘇圓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現場血腥廝殺的氣氛,開心的說著。
:「小霧,為什麼你會睡著了,是沒什麼感覺嘛?」蘇圓停下了筷子,她決定不再吃了,太飽了中午的生蠔可就吃不下了。
:「不知道」洛夕霧也不知道自己最後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覺得完全受不了那長時間的快要令人發瘋的塊感,或許高.潮太多次被累的吧。她一想到這裡,臉上便如撲上了最嬌艷的胭脂般,美麗得令人不忍移開眼睛。
蘇圓一看算是白問了,這個小霧總是這樣的,什麼都不好意思說,但是剛剛的動作可真是大膽,她都嚇了一跳了。
:「小霧,你快去換衣服吧,我們出去玩。」蘇圓一下子便忘記了她剛剛鬱悶的事情,催促著洛夕霧去換衣服。
:「不要了,我哥讓我這兩天不要出門去。」洛夕霧還是非常聽顧陽的話的,既然說了這兩天不讓她出門,那她就不想出去了,再說明天顧陽就來了。一想到顧陽一過來處理點小事便會一起回英國去,那這個男人是不是會捉狂起來。那種後果她有點不敢想像了。
:「出去走走,驍不是還欠了你一個包嘛?我貼身陪著你,你不用害怕。」聶修低低的在她耳邊說著,他就不喜歡她總是那麼聽顧陽的話,這是在幹什麼,她是他的女人,他難道還保護不了她,要顧陽瞎管嘛?
:「去啦,小霧,這麼多人跟著你總不會有什麼事的。」蘇圓的眼睛圓溜溜的看著她。
:「那好吧,我去換一下衣服。」洛夕霧慢慢的站了起來,腿還是酸得快要伸不直似的,走路都覺得有點困難。
:「喂,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呀,你看看小霧。」蘇圓看著洛夕霧那還是有點疲倦的樣子,連走路都顯得有點不太自然,心裡想著肯定是這個男人完全的粗暴,完全的野獸,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真是粗魯的男人。
聶修不更有會蘇圓的話,他看著那個小女孩,突然想起了那白居易的那首《長恨歌》「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溫泉水滑,膚如凝脂。美人出浴,嬌慵無力,惹人憐惜他在想人們都理解錯了,那不應該是賜浴華清池後再寵幸,而是縱情歡愛之後才賜浴華清池,美人經過那樣的婚歡愛後才會嬌而無力吧。就像現在他的小女孩般,軟綿綿的好似一點力氣都沒有,但是臉上卻是透著那說不出的歡愛之後的嬌媚。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迷人風情。
他走上前兩步,輕輕的攬著她的腰:「我陪你去換。」洛夕霧看著他,那低沉的眉眼好像似一地灑落的星光般的溫柔。如果他真心想寵愛一個女人,又有誰能逃開這樣的男子呢?1b5j4。
她低下了頭:「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不敢再靠近,再靠近一點,彷彿心便會失落一般。如果一個女人失了心那該有多可憐呀。
他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頭髮,任由她那輕輕的抗拒,卻不容拒絕的強勢的摟著她上樓了。
走了幾步,她便覺得體內有點溫熱的東西似乎流了出來,這個該死的男人,她的肚子是寶寶的房子,不是讓他用來那個的。
昨天她都不記得的多少次他肆無忌憚的瘋狂的射在她的身體裡,到現在還覺得有點漲。一走動,很快的剛剛換上的底.褲好像又被浸濕了。她微微的紅著臉,慢慢的走上了樓梯,那曖昧的液體緩緩的慢慢的流了出現,很快便濕透了她那小小的褲子。
她走到了客房,保鏢早已經將她的東西都搬了過來,她打開衣櫥,拿了套內衣,現在她想洗一下澡,那個地方粘膩膩的,難受死了。昨天她睡著了,好像他有幫她擦拭了身體,但是還的是不舒服。
她看到不看聶修一眼,準備進浴室,聶修趕緊跟了上去:「我幫你。」
:「你幹什麼,我要洗澡,你快點出去。」她慍怒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現在是無賴嘛?連這個也要跟著進來?她快要瘋了。
聶修很有耐性的親了一下她氣呼呼的小臉:「你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滑倒了怎麼辦,還是又被什麼嚇到了怎麼辦?」聶修倒不是故意嚇她,但是昨天那個東西來得很奇怪,他已經決定要一定要貼身保護她二十四小時一點也不離開,直到那雙可怕的背後的手被他揪出之後才能稍稍的放心。
:「不要胡鬧了,來快點,我幫你脫衣服。」聶修寵溺的看著她,修長的手指卻開始解開了她睡衣的帶子。
洛夕霧恨恨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沒皮沒臉的事他也不是幹了一次兩次了,怎麼越來越過份了呢?應該好好教訓一下才是。他以為她還是以前那個小姑娘嘛?
洛夕霧任由他脫著她身上的衣服,一邊柔柔的問著他:「洗澡會不會把你的衣服都弄濕了,那你不是沒衣服換了?」聶修正解開她睡衣的帶子,嬌美的身軀就在那裡,她的胸型很堅.挺飽滿,穿著厚厚的睡衣根本就不用穿文胸,一脫掉衣服,兩團豐盈輕輕的顫了一下,頂端的紛嫩的花蕊縮了一下,他眼眸猩紅的看著那美景:「沒關係的,沒關係的」
他喃喃的說著,好像變傻了一樣,一邊用手輕輕的捧著,一邊開了暖氣,這個時候她可不能受涼。
洛夕霧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輕輕的說著:「不然你把衣服也脫了吧。」聶修只覺得好像整個腦子被狠狠炸開了一樣,她在說什麼?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他聽到的話,她在叫他把衣服脫了?她的意思是願意和他一起洗澡?他沒有理解錯?
不規則的心跳著,血液倒流著,反正天崩地裂都沒有這句話來得威力大。
他看著她敞開著衣襟,半遮半羅的站在那裡,披散著長長的卷髮,懷孕的時候,越加豐滿的胸部與現在微微有點凸起的腹部更是讓她充滿了性感女人的迷人風情。怎麼都看不夠。
:」嗯。」他暗啞的回答著她,聲音裡透著滿滿壓抑著的強烈的如同火燒的浴望,低啞的聲音猶如砂石磨過石般盤。1741995
修長的手指脫下了西裝,解著襯衫的扣子,洛夕霧低著頭,緊接著便聽到了解開皮帶後拉開拉鏈的聲音。聶修此時完全被她的這句話給誘.惑了,完全沒有注意到低著頭的小姑娘眼裡劃過的一抹壞笑。
修長挺拔的身體有著最好看而迷人的線條,洛夕霧看著他那完美的線條,性感結實的胸肌,線條流暢結實而不誇張的腹肌,清晰的人魚線與那黑色四角褲裡掩藏著的那巨大的好像會隨時跑出來的嗜欲的怪獸,正不安份的想從褲子裡掙脫出來。什腦你著玩。
雖然已經有著那樣親密的關係但是這樣的赤裎相對她還是覺得臉上一陣陣的發熱,咬了咬牙,今天不給他點苦頭,他就老是想佔她的便宜,一點都不想讓她休息,這該死的精蟲沖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