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光從窗戶邊慢慢的一絲絲一縷縷的透了進來。8晨光在的她還在睡夢中,聶修支起身體,靜靜的看著她。這好像是他們第一次一起迎接的清晨。她還睡得很沉,昨天的纏綿算是徹徹底底的把她掏空了,即使他再是小心,再是溫柔,到最後也失控起來了。
他輕輕的觸了一下她的臉頰,她就那麼真實的存在著,就在他的眼前。
他想要以後的每一天都這樣,擁著她入睡看著她醒來。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了一下,迷迷濛濛的睜開眼睛,眼前放大了那張過分鋒利而俊逸的男人的臉。洛夕霧猛的睜大了眼睛:「你怎麼在這裡?」她下意識的就問著。
:「我怎麼在這裡?是誰昨天拉著我不讓我走的,是誰昨天害怕得不敢一個人睡的?怎麼你這個小妖精吸乾了我的精,氣自己舒服了就翻臉不認人了嘛?」聶修說到精氣時停頓了一下,眼神邪惡的看著她。
洛夕霧的腦子裡慢慢的閃現出昨天的畫面,纏綿緋側的,徹夜溫柔的歡愛。臉頰慢慢的變得緋紅起來,如同天邊的雲霞一般。
:「就這樣原諒我了,就這樣和我在一起了很不甘心是不是?」聶修的大手在被子裡輕輕撫著她光滑的背,看著她那如同揚起了大霧的眼睛,她有些迷惑:「我原諒你了嘛?我們這樣就算是在一起了嘛?」她如夢般的囈語著。她什麼時候原諒他了,她又什麼時候說了要和他在一起了。
:「那昨天你為什麼會拉住我,為什麼昨天你不拒絕我?」聶修如同被惹急了的豹子,眼睛裡閃現著銳利的光芒。
:「昨天,昨天什麼情況你也知道,我昨天只是害怕了。再說了這種事情各取所需,你也不必耿耿於懷。」洛夕霧低垂的眼睛讓人猜不透她的心事。聶修心裡懊惱得不行,這算什麼,昨天明明她也是很享受的,她明明一點也不會抗拒的,她明明也是動了情的,可是到了這裡她卻是說各取所需,真的是快把他的肺都給氣炸了,偏偏又不能發一點點火,難道承認有一點點喜歡他,對他有一點點動心就是那麼的難嘛?
:「怎麼,不敢抬頭看我了嗯?」輕輕的尾音如同羽毛般劃過她的心臟,整個人輕輕一顫,卻抵不過他的被子下肆虐的手。
:「各取所需?也好,哪怕你需要的只是我的身體,我也竭盡全力的滿足你,讓你再也離不開我。」隨著話音剛落,他側身抬起她的腿,昨天他留下的精華還在她的體內,所以很濕潤,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裡擠進去。她的身體給他的每一次都是驚喜,緊致得不可思議。特別是現在她懷了孩子之後,更是敏感得一塌湖塗,沒兩下子便縮得不像話。舒服得他直想立刻就死在她身上。
:「有沒有感覺到?」他不敢太用力,可是那個小女孩已經咬著牙關好像快要忍不住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輕喘著,昨天已經做得夠夠的了,她的肚子裡除了有小寶寶,好像裡面還充滿了他的東西。
:「怎麼了,不舒服嘛?」他輕咬著她的耳朵,看著她緊閉著的雙眼害羞得不敢看他。因為動情而隱忍著輕輕的吐氣如蘭的嬌媚樣子更是火上澆油的讓人心裡癢癢得不像話,恨不得把她連皮帶肉的整個給吃到肚子裡去才滿足。
:「好酸,好漲,我受不了了。」她實在是有些吃不住,彷彿已經被撐到了極致一般。說完這句臉更是紅得開始發燒起來,埋到了被子裡,輕輕的喘息著。
聶修眼眸猩紅得如快要將她吞噬了一般,她不知道這樣的話會讓男人更是受不了嘛。低下頭去吻著她嬌艷得如同玫瑰花瓣似的嘴唇,過渡著他的氣息到她的口中。1741995
被他困在這床上,呼吸間都是他的味道,還有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晴欲的氣息。她從來不知道這種事情會帶給人如此滅頂般不可抗拒的快樂。不能不承認,他在這種事情上的確是個高手,溫柔挑.逗的時候,讓她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就如同編了張網讓她墜入就再也起不來。
:「早上想吃什麼?」聶修其實並沒有感覺很盡興,但是現在她的身體特殊,也不敢太大意了。他低頭看著那個小女孩疲憊的眼睛好像就快要睡著了似的:「先吃點東西再睡。」他輕輕的撫著她的小臉,他這算是瑟佑嘛?
:「隨便。」她迷迷糊糊的說著,明明是很累了,全身都酸得像是快要化開了似的,但是就是睡不著。聶修走下了床,從地上撿起了手機,打了個電話:「你讓廚師給我做些早餐,中式的西式的都來一些,品種多一點。」他想起了「沃茨」會所裡面的廚師的手藝都不相當不錯的。
:「老大,我這裡夜店,廚師到四點多才走,現在是早上九點,你讓我去哪裡給你找人來?」閻驍聽著電話,臉都快青,談個戀愛會死呀,智商已經嚴重退化到了史前未進化狀態。
:「身子虛就別那麼大火氣了,那你上城南的茶樓把所有茶點給我打包一份帶過來,立刻。」聶修冷冷的說著,一邊看著那個小姑娘如同慵懶的貓般在被子裡輕輕翻動著,看著她那迷迷糊糊的樣子,讓他恨不得立刻再就上前去緊緊的抱住她好好愛憐。
:「誰身子虛了,誰虛了。」閻驍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從沙發上跳上起來。這個該死的蘇圓。
:「怎麼不是說被搾乾了嘛?我一直以為你不錯的,驍。」聶修強忍著笑意,一邊坐在了床上。藉著晨光,洛夕霧清清楚楚的看到他那挺拔偉岸的身體,每一年都彰顯著力與美。
:「閉嘴。」閻驍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她膩在床上不想起來,正好陪著她膩。健碩的手臂伸了過去,把她連著被子一起抱了過來。:「我讓驍去帶早餐來,弄不好蘇圓就來了。」他想著讓那個死丫頭過來陪陪她說說話,昨天的事她的心裡肯定是的陰影的。
:「哦。」她淡淡的回應著。閉著眼睛不看他。1b5j4。
:「不想跟我說話,那我們再做點別的?」聶修看著她那冷淡的小樣子,跟剛才簡直是兩個人。
她立刻睜開了眼睛,看著他,這男人是有病了吧。蘇圓不是說男人很容易被搾乾的嘛?他怎麼跟吃了波菜的大力水手般,說來說來。晨縷窗天從。
:「如果不是顧念著你的身體,我絕對有本事讓你今天一整天都不用下床嗯。」他的手不自覺的伸到那團豐盈上,掂了掂,好像是大了些。滿意的揉捏著,享受著那極佳的手感。
:「你不吃豆腐會死呀。」她急紅了臉,這算是怎麼回事,一大早的兩個人不起床洗臉刷牙吃早點,卻賴在床上,隨著他輕薄。
:「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沒辦讓我吃飽,我不吃點豆腐墊墊肚子還真是會餓死。」聶修輕輕含著她的耳垂,低低的說著,暗啞的嗓音帶著曖昧的感覺,溫熱的鼻息灑在她的肩頸上,引得她不禁輕輕的顫抖,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還有這樣沒皮沒臉的一面。
:「那很抱歉,你只能餓著了。我明天就回去了。」洛夕霧想要推開他,這個時候她是應該好好回英國調養的,現在想起昨天的事情她還是害怕得不行,彷彿一回到這裡便有陰魂不散的怪物跟著她似的。昨天的那個盒子在暗示她什麼她不是不知道,有人不想她平安的生下這個孩子。
:「該死的,你敢,你要是再敢跑掉一次的話,我就把你」聶修只覺得胸口彷彿被巨大的石塊砸到了一樣,血肉模糊的疼著。他咬著牙狠狠的說著:「我容許你胡鬧一次,兩次,三次,怎麼鬧都沒有著麼,但是你如果再敢跟我說要走的話,我就把你關起來。」他盯著她的眼睛,想要從她的眼睛裡找到一點妥協。
:「這裡怪怪的,我自己的感覺也是怪怪的,我們也是怪怪的。」洛夕霧低下了頭,這個男人的心思她不是看不懂,可是在這裡呆下去的話她總是覺得不自在。那個神秘出現的盒子,她與他的關係,這一切都讓她覺得不舒服。
聶修看著她,深遂的眼眸裡寫著不容拒絕的堅定:「我會保護你的,你是我愛的人,你是我孩子的母親。雖然我讓你受過很多苦,我也知道你不甘心就這樣跟了我,但是你可以試一下,其實我真的不錯的,就像昨天晚上一樣。」
不說昨天晚上還好,一說到昨天晚上她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了:「我要起床換衣服了,我餓了。」她輕輕的推著他,他的胸膛好硬,男人的身體和女人的真的是完全不一樣的。很特別。她柔軟他堅硬,她白他黑,強烈的對比著,也互補著。
聶修站了起來,光裸的身體有著最完美的線條,他披了件浴袍:「我去你的房間去給你拿衣服來,你先在床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