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那一個人一直是你。()8」他低下頭嗅著她的芬香,清清淡淡的令人神清氣爽起來。
:「那你也得問一下我是不是願意,我肯不肯配合。」他在她的脖子上輕輕蹭著,蹭得癢癢的麻麻的,這個男人是抽風了。時而粗暴,時而溫柔,這樣的他,她很不習慣。
:「你不願意,如果我問你,你一定會說不願意。」他低啞的嗓音透著無比的苦澀,從一開始她便不願意,更何況現在。
:「你知道我不願意?我當然不願意,難道我活該被人欺負,難道我得毫無尊嚴的配合你做你的情婦?不,是連情婦都不如的工具?」洛夕霧恨恨的說著,她真是連情婦都不如的,情婦至少還是有金主寵愛的,當年她是連飯都吃不上的,是連生命都時刻有危險的。
:「不要去想著過去,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她的臉小小的,白淨的肌膚跟剝了殼的蛋似的光滑而充滿彈性。他抑制不住心底的憐愛,在她的臉頰輕輕的吻著。
:「你不要動手動腳的。」洛夕霧討厭他這個樣子,總是束縛著她的手腳,一點自由都沒有。
:「我是在動嘴,不是在動手和腳。」他邪魅的挑著眉笑著,她氣嘟嘟的樣子可愛透了,真是恨不得一口吞下她,吞到肚子裡才安心。
洛夕霧雙手推著他的胸膛,好硬,他的身體結實而線條流暢。現在想想這副身體大抵沒有被打得有多利害,只是皮外傷而已,如果有那麼傷得利害的話,他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體力做那件事,一次又一次的不知疲憊?
:「你根本就沒有傷得很利害?」她猶疑的問著,美麗的眼睛充滿了猜疑。17111512
:「聰明的女孩。」聶修啄了一下她小巧嫣紅的嘴唇,開心的誇讚著。
這個該死的騙子,他大概早就算出了自己會來找他,會來求他,所以便裝著一副傷重的樣子,最後自己就跟個傻子似的被他迷迷糊糊的拐尚了床。
她哆嗦著手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攏了攏頭髮,推開聶修便想要走出去。
:「你真的不考慮求顧陽?要做一份驗傷報告對我來說並非難事,你說呢?我好像痛得不行,肋骨估計是斷了,頭也昏得想吐,不知道是不是得了腦震盪。」她背後的聲音低沉而優雅,慢慢的說著,洛夕霧卻早已是急紅了眼。
:「你到底是要怎樣?」這個混蛋真的做得出來的,她相信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弄出一份驗傷報告來,而且上面要怎麼寫他也可以隨便的更改,這樣的話對顧陽是非常不利的。
:「你留下來,我答應你等到一期工程結束後,如果你還想走我絕不攔著你。」聶修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說著,一年半,他不相信自己花一年半的時候征服不了一個女人。
:「不可能的,顧陽根本不可能讓我留在這裡的。」洛夕霧退後了一步,搖了搖頭。哥哥不可能讓她留在這裡的。
:「他不同意,他都要進大牢了,還有什麼不同意的。」聶修愉悅的勾起了嘴角,那兩拳真是值得,既牽制住了這個小女人,還讓顧陽那個混蛋受了教訓。
洛夕霧盯著他的眼睛,似乎在看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我答應你。你放了顧陽,我會說服他讓我留下來的,但是你不能再對我動手動腳。」洛夕霧咬著牙,最後還是答應了他。
:「痛快,現在的你越來越夠味了,我喜歡。」他當然不動手動腳,能讓她懷孕生孩子的當然不是手也不是腳。他動別的動方這樣不算說話不算話吧。
:「我可以放人,但是你要隨時跟我匯報你的行蹤,這一年半內你不能回英國。」聶修趁機獅子大開口,現在這個小女人心煩意亂,正是談條件的最好時機。
:「你不要太過份了,我的家在英國,我只是處理好這一期工程,跟市府好好配合而已,我怎麼不能回去了。」洛夕霧氣得直跳腳,這個流氓,這個無賴。
:「那好我退一步,如果你有事要回去的話,必須由我陪同。」他倒是不介意休個假陪她去四處溜溜,畢竟從政快十年了他幾乎沒有休息過,他積攢下了不少的假,是時候休一休了。
:「好,我答應你,我的包呢?還給我。」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顧風應該已經到了,這會兒既見不到大哥,又找不到她,可不得急壞了,他那個暴脾氣。19nu8。
聶修滿意的看著她,變魔術的從拿出了她隨身的小包,她的包裡的東西並不多,找出電話,已經關機了。
:「你幹嘛關了我的電話?」洛夕霧狠狠有瞪了他一眼,眼中儘是嗔怒的神情,看得他不禁心情激動。
他走了過去:「昨天把你累壞了,我只是不想讓電話吵到你而已。」大手輕輕的撫過她光滑的小臉。
:「你犯規。」洛夕霧皺著眉看著他,這個男人才答應了她不動手動腳的,下一秒就完全不記得了。這一年半她真的是很危險的。
聶修勾著嘴,邪邪的笑了一下,無奈的舉起雙手,投降似的舉過肩膀。這個小女人這兩年的火氣似乎更旺了呢。
電話一開機,未接來電一個一個的湧了進來,幾乎都是顧風的。
她一邊往回拔,一邊回頭跟聶修說:「希望你講信用,現在立刻放人。」說完門砰的一聲被用力關上。她的清淺的香氣也如同一陣輕風似的追隨著她的匆忙的腳步,消失了,一切恢復了平靜。
洛夕霧找到顧風時,顧陽已經被放了出來了。
兄妹三人回到飯店,顧陽寒著一張臉:「寶寶,你是不是去找姓聶的了?」聶修怎麼肯這麼的好心放了他,若不是目的達到了,他不可能這麼快就出來的。
:「你答應他什麼了?」顧陽看著妹妹,她眼裡的擔心,焦急都騙不了人,為了自己她肯定是答應了聶修的條件了。
洛夕霧心疼的看著哥哥,還穿著那天早上出去時的那套灰色的西裝,下巴上滲著未刮的鬍渣。
:「哥,沒事的,我就是答應了留在這裡做與市府的一期工程的匯報工作,我跟他的約定的,他不能對我動手動腳。」瞞是瞞不下去的,但是洛夕霧也不敢都交代了,昨天的事要是跟哥哥說了,那他還不得再衝出去再打一架。
:「不行,今天立刻動身,你馬上回英國,聶修是多危險多可怕的人,你還敢跟他談條件,小心他把你連皮帶肯的吃了。」顧陽一聽馬上跳了起來,把寶寶留在這裡一年半那不是無異於送羊入虎口,這肯定不行的。
:「哥,沒關係的。我姐姐也不見了,我打聽了好久都找不到她,我也想留下來找一找她,而且我也可以兩邊飛的。」洛夕霧就是怕顧陽這個樣子。
:「老大,你別急呀,寶寶留下來也不是件壞事。先不說你的案子了,我知道你想著被那傢伙關起來也無所謂,不過如果你也留下來,我們一起玩死他呢?反正我們這兩年的重心會是在這幾期的工程上的,你親自出手保護,你還怕寶寶出事,再說了,寶寶已經二十一歲了,該是和男朋友談戀愛的時候了。你說呢?」顧風是個大腹黑,絕對的大腹黑。聶修喜歡寶寶這是他們兄弟一早便看出來的,甚至在十幾年前就已經看出來,這次還不玩死他。曖昧的沖顧陽眨眨眼,:「明天開個遊艇會,好好玩一玩,老大沒女伴,就暫時把寶寶借給你了,我們要好好慶祝一下你出來。」
顧風這傢伙總有能把人氣死的本事,這算是手段高明嘛?
顧陽想了想,畢竟這樣躲一輩子也不是辦法的,乾脆就趁機解決,讓姓聶的死了那條心算了。要你時不是。
:「哥,你去洗一洗,換一下衣服吧,我們一起去吃飯,我都餓死了。」洛夕霧拉著顧陽的手撒著嬌,那個該死的男人,跟他在一起,無論是什麼時候,她總沒有能好好吃上飯的時候。
臉色是有點不好呢,顧陽看著妹妹有點蒼白的小臉,心疼死了:「我們先去吃吧。」說完便站了起來。
:「哥,你還是先去洗一洗,我也要去換一下衣服。」洛夕霧覺得好像全身上下都有那個男人的味道似的,彷彿是被打上了烙印一般,她想要洗去那個男人殘留在她身上的氣息,那種帶著侵略的佔有的氣息讓她總是心生不安。
總統套房總是配套著好幾個臥房,洛夕霧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顧陽和顧風看著她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式,其實他們早就發現了她耳後有著曖昧的痕跡,只是怕妹妹難受,沒有說。
兄弟兩上都是情事上的老手了,怎麼不知道那些痕跡是怎麼來的。聶修那傢伙趁人之危,兩年前的舊帳還沒算,這一次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一定不能便宜了他。
顧陽在洛夕霧關上房門的時候,紅了眼眶,他一直以為是自己在保護妹妹,但是這次卻是因為自己的衝動讓妹妹被那個該死的男人佔盡了便宜。這次一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顧陽殘暴的眼裡帶著嗜血的殺氣。顧風則是冷笑著拿著手機把玩,深不見底的眼裡透著難以捉摸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