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如宛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從隨身的聽診的箱子裡拿出橡膠手套戴上。玒琊朄浪現在的女孩一點都不愛惜身體,仗著年輕,都玩瘋了。連看著這麼清純的女孩都甘心來做人家的性.玩具真是世風日下呀。可是為什麼這個女孩口口聲聲想要離開?她不情願?或者是這其中有什麼隱情,豪門裡本來就有很多不能告人的事情,這麼多年來她也是見多了。
透明的鴨嘴夾撐開她的嚇體時,洛夕霧覺得一陣陣火辣辣的痛,再次被強行撐讓她疼得冷汗直冒。但更讓她痛苦的是在這些人的眼皮下,脫得一絲.不掛的被人這樣的檢查,這種感覺猶如是在市場上檢查牲口似的,可是她是人,她不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的牲口呀。再也沒有辦法忍下去,大顆大顆的眼淚便跌落了下來。
簡如宛看了一眼,昨天應該是很激烈的,下.體由於長時間的摩擦,紅腫伴隨著輕微的撕裂傷,被鴨嘴夾強行撐開時歡.愛過後的體液緩緩流出,很快沾濕了她身下的床單。洛夕霧咬著牙閉上眼,別過臉去,她不想看到任何人,特別是葉心藍那樣輕蔑的眼神。
葉心藍看著這一切更是怒不可抑,這些代表著令人極度歡愉的白濁的液體都是應該給她的,她才是他的女人,才應該是他未來孩子的母親。可是這些都白白便宜了這個下.賤的女人。帶著手套的手指冰冷的翻弄著她羞人的秘密之處當這可怕的檢查終於過去後,洛夕霧光.裸著身體幾乎是用跌跌撞撞的爬進了浴室,緊緊關上門,整個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再也無法隱忍的失聲痛哭了起來。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簡如宛扯下緊緊套在手上的橡膠手套:「不過這個女孩身體很虛弱,不能再給她用事後藥了,那會要了她的命的。」簡如宛覺得葉心藍總是有哪裡不一樣,從今天這樣的事情便可看出,她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女人。至少不是大家認識的那種女人,溫柔大方,明事理。她竟然會每一次都要那個小女孩吃事後藥,這種東西多吃幾次,不止生理期會亂,更可怕的是以後可能連要小孩都是困難的。
如邊了世年。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想著要馬上訂機票到英國去,這個事情要馬上處理。臨走時若有所思的看了浴室的門一眼便告辭了。走時誰也沒注意到她的手裡捏著一根長長的黑髮。
:「心藍,她的體液我要化驗之後才能給你報告,不過依照我的經驗這個女孩的初女膜應該是不久前新鮮破裂的,你不用擔心她會有什麼傳染病或者婦科問題的。」她交代完之後從便走了,她都覺得不忍心看那個女孩孤獨而絕望的眼神,帶著恐懼的,害怕的,猶如落入陷阱的小動物般。
:「老闆,我想跟你支點錢行嘛?」閻驍看著那個在辦公室門縫裡伸進來的明艷的小臉,圓的眼,甚至連嘴唇都有點圓。
閻驍走過去開了門,把她拎了進來,放在沙發上:「為什麼?你不是很節約的嘛?」這個小鬼前兩天大叫一下,弄得好多人都覺得他在非禮會所裡的待應生,一時間各種版本在私抵下流傳了起來,熱鬧極了。
蘇圓想了一下還是很擔心洛夕霧,她那麼可憐,可能連飯都沒得吃呢,一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跳了起來:「老闆你不知道,那個姓聶的是bt,不給衣服穿,還不給飯吃,夕霧在那裡連電話都沒有,而且她口袋裡沒有一分錢,反正那個鬼地方很可怕的。」蘇圓想要去買部新的電話給她,然後再帶點湯去,她今天特地煲了紅棗雞湯,煲了好久現在用保溫盒裝著,等預支了錢便可以去看夕霧了。
真是個沒腦子的,根本就沒有回答到他的問題:「你是說你想去看洛夕霧,所以你要錢去買東西。」蘇圓一臉你太上道的表情,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仰著小腦袋看著他,伸出了手:「給錢吧,這次要借多點,我想弄個電話給她。」
:「我為什麼要借給你?」閻驍似笑非笑的狹長眼睛看著她,一臉的不以為然。蘇圓前一刻還討好的跟他點頭哈腰的,下一秒便立刻翻臉,如果是在飯桌上,可能連桌子也掀掉吧。
:「操,你妹呀,不借你早點說,浪費我的表情,跟誰不是借,我跟別人借去。」蘇圓急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毛起來。17fwb。
:「你不是沒有妹妹嗎?要操也是抄你。」閻驍突然的靠近讓她覺得警鈴大作.這個男人,人高馬大的,肯定是打不過的,先跑再說,而且他現在的臉色真心不好看呀。
:「那個,老闆這只是玩笑,玩笑,你不用和我一般見識。沒什麼事我就不打擾你了。」閻驍看著她不到一會兒,小臉上的表情五彩紛呈,精彩得很。
:「蘇圓,聶家的事情你管不了,你也不能去管知道了嘛?」鏡片下的眼睛認真的盯著蘇圓紅潤得如蘋果般的小臉,這個世界上單純的快樂的人並不多了,而蘇圓便是那一種。
:「那老闆你管得了呀,你去把夕霧要回來好不好?」蘇圓狗腿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心冀冀的賠著笑臉。雖然她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像個英雄般想要拯救一切苦難的人,但是擺在眼前的便是她除了能去看看洛夕霧,給她送點吃的外,她什麼也做不了。
:「而且我覺得那個姓聶的很有可能是bt。」話說話還義憤填膺的補上了一句。
閻驍坐上沙發上,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略略圓潤的臉頰:「你怎麼會這麼想?」如果修知道被這樣一個小丫頭片子說成是bt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呢?
:「反正就是很bt,你看他看著夕霧時的眼睛,多可怕。如果眼神會把人的衣服脫掉的話,那夕霧一秒就會被他脫光光。」蘇圓想起那個冷如寒冰的男人,只有在看著洛夕霧時,眼神是迫切的飢渴的而熱烈的。
嗯,這個小丫頭的比喻倒是算得上正確,修對那個女孩的確不一樣呢。16605869
蘇圓發現老闆總算是有認可她的話了,更是興奮起來:「而且他好像很大,夕霧一定會受不了的。」雖然她沒什麼經驗,但那些不講義氣的舍友們偏偏喜歡在深夜討論這些問題,關於各種尺寸,各種姿式,還有時間的長短。搞得她雖然沒有實踐,但理論上也算得上是箇中高手了吧,她自己一直是這樣認為的。
閻驍幾乎想敲開她的小腦袋看一看,怎麼會有這種女人,整天在想著大小的問題,還不止一次的掛在嘴上。
說完這個話題,蘇圓突然覺得糟了,低頭一邊往門外退,一邊說著:「老闆,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姓聶的發育異常,你不要跟他比,對不起老闆,其實你很帥的,不一定要很大女人們也會喜歡你的。」她看著閻驍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迅速的關上門,再不跑被捉到就慘了。
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眼鏡,鏡片後的眼睛陰沉不悅到了極點,這個小丫頭,憑什麼就認定他的小呢?該死,這極大的刺激了他男性的尊嚴。修長乾淨的手指拔過電話,冷冷的交代了下面的財務給了那個小丫頭現金。他不喜歡她去用別人的錢,一點也不喜歡。
老闆大概是怕她把他太小的事說出去,很大方的借了錢了她呢,老闆其實是很可憐的,那一次她去高級大飯店給他電話去,就發現他們幾個人包了頂樓的空中泳池在游泳,可是只有老闆沒有下水。室友們說不敢穿泳褲的男人都是因為太小的原因。對老闆她真是深感同情。
以最快的速度挑了一支粉紅的電話,她興奮的往聶家的別墅趕。
管家看了一眼這個女孩,她又來了,真是煩人,只是礙於閻先生不好再多說什麼,便放了她進去。
蘇圓推開門,這聶家果真是有錢人家,連傭人住的都比最好的酒店房間都高級。只是,人呢?她看了看,房間的浴室的門關著,便上前敲了一下:「夕霧,你在裡面嘛?快出來呀,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喲。」隔著門,她似乎聽到隱隱約約的哭聲。
蘇圓急了,在門口說著:「夕霧,你快開一下門,你怎麼了,你是不是不舒服?」裡面的哭聲隱忍而悲切,讓人聽得心裡頭都酸酸的。
急得在門口直跺腳,一小會,門拉開了。洛夕霧包著條浴巾,低著頭起了出來。蘇圓一看,嚇呆了。
那還是那個美麗動人的洛夕霧嘛?不過才兩天的時間,她已經如同失去了水分的鮮花一般,身上裸.露出的肌膚上佈滿了男人暴虐過後的痕跡,青的紫的,慘不忍睹。還有她那小小的臉上,依稀還看得到微微紅腫的痕跡。她的眼睛平時是最美的,好像山間咚咚流淌的山泉般清澈明亮的眼睛像是蒙了層灰般,沒有了光彩。
:「天,夕霧,你怎麼了?那個姓聶的強.暴你了?」蘇圓氣紅了臉,連說話都開始發顫起來。
:「沒事了,蘇圓,你不要問了。」洛夕霧突然抱住了眼前的人,紅著眼,她已經過得這樣了,不難看出蘇圓是個熱心人,她對她這麼好,怎麼可能讓她去擔心呢?更何況以她們的力量根本就撼動不了聶家。多說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不可能,你肯定是出了事了,不行,我要報警。這些人以為有錢就可以嘛?」她紅了眼,輕輕的拍著洛夕霧的肩膀。洛夕霧鬆開她,:「蘇圓,或許這便是我逃不開的命運,我不是沒有逃過,也不是沒有反抗過,但是沒有用的。」她仔細的回想著以前的一切,似乎她怎樣想躲開那個可怕的男人都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找到,結果一次比一次更慘。她現在身心俱累,不想逃了。
:「可是,可是」蘇圓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要怎麼安慰人,也不知道要怎樣幫她。
她轉過頭,悄悄擦掉眼裡的淚水,把她的保溫桶拿了過來:「你看你的臉色真是差,我給你做了雞湯,放了紅棗的,我最喜歡了,你快吃吧。」
笨重的保溫桶裡,香氣四溢的雞湯讓她聲音得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這樣的雞湯媽媽在時也會常常給姐姐做的,可是她常常吃不到,因為姐姐喜歡吃吃不完時,會放在冰箱裡,晚上再吃。所以她沒得吃。可是有一天,有這樣一個人專門為她做了一鍋。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捧著保溫桶,喝了起來。是的,要認真的吃完才不會辜負了煲湯的人的心意。
蘇圓在旁邊,一邊看著她喝湯,一邊從包裡拿出了手機:「夕霧,這個手機是我剛剛買的,你還是留著,有什麼危險要馬上給我打電話。你放心,我回去就去跟老闆借錢,十萬塊,他一定會借我的,你等我兩天。」
:「不用了,蘇圓,你這樣子已經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不要再麻煩了,不過是半年的時間,我一定可以撐過來的。」比如林竣言對她好,可是卻被聶修搞得那麼狼狽,她不希望對她好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受到傷害。
蘇圓看著她:「沒事的,你放心,我很小心的。」她一定要搞到十萬塊把夕霧從這個水深火熱的地方拯救出來。
蘇圓滿意的看著她喝完了湯:「夕霧,我一定會帶你走的。」老天爺,夕霧是那麼美麗可愛的女孩,求你讓我救她走吧。
門突然吱的一聲被拉開,門外站著一個冷冽如冰的男人,:「帶走?她是走不了,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比較好。」聶修有如暗夜使者一樣的悄無聲息的站在了門口,全身帶著強悍而冰冷的氣場,讓人幾乎無法躲避的覺得一陣寒意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