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點鐘,她的工作是一天兩趟的打掃院子。玒琊朄浪這是整個別墅裡面積最大的清潔工作了,而且無論是颳風或是下雨都不能停止,洛夕霧一邊打掃著,一邊想還好在明年夏天之前,她已經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一想到可以離開,她的心情不由得愉快了起來。
認真的清掃著每一片落在地上的葉子,聶家很很多品種珍貴的樹木,異常美麗。落在地上的樹葉都能引起她的駐足驚歎。她輕輕的執起一片有點透明的葉子,放在眼前上,從葉脈間去看清晨淡淡柔和的光線從薄透的樹葉間透過,眼前的世界便會變得有點色彩絢麗,真美。其實聶家這座氣勢恢宏的別墅是非常奢華漂亮的,但只是她早已無心欣賞了。在她的世界裡,一片樹葉的美麗遠遠勝過了那些擺設。如果沒有自由與尊嚴,那再美的地方也不過是華麗的牢籠。
聶修站在窗台上,看著草坪上的女人,貌似連一片樹葉都比他的吸引力大。在晨曦下,淡淡的光暈透過樹葉,光線斑駁的照著她清麗絕倫的小臉,這樣的她纖塵不染竟美得有點不真實。
可是自己呢?彷彿已經老了,這幾年剷除政敵,或者是生意上的事,總是有些見不得光勾當的,甚至兩隻手是沾著血腥的,明明是兩個世界的人,可是他就是想要她,他想要她的身上沾染著他的氣息,一切乾淨,純粹,美好的東西都會讓他覺得礙眼。所以這個女人越是清純,他就想毀得越徹底。她在自己的世界裡那麼的單純快樂,可是他偏偏就不讓她樣生活,洛夕霧,我要你只能依附我生存。
冷冽的眼神盯著那個移動著的小小身影,轉身回了房間。
:「洛夕霧,你快去餐廳伺候少爺和少夫人用早餐。」管家的臉一如既往的毫無表情,冷冰而枯燥的聲音讓人覺得難受。
洛夕霧站直了腰,看著那個一臉麻木的女管家:「你不是說我的工作是負責整個院子的清掃工作嘛?」
管家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少爺要你去待候,你便去,說這麼多幹什麼,院子等少爺少夫人吃完早餐你再掃,沒掃完你今天的早飯也不用吃了。」這個女人真是讓人討厭。昨天少夫人有多難過呀,像少爺那樣男人的本就該和少夫人是一對的,少夫人對待下人出手也是大方的。想起昨天少夫人賞給她的鐲子,沉甸甸的,可值不少錢呢。
洛夕霧低低的歎了口氣,爭不過那便不爭。她想起蘇圓說的,打不過就跑,可是她現在是連跑的力氣都沒有呢,估計還沒跑到門口便會被這個老女人捉住,她輕輕吐了吐舌頭,想起如果是那樣的一幕,真是即可笑又可怕。
聶家的餐廳的桌子是長方形的,白色的纖塵不染的餐桌布,餐桌上擺著美麗的嬌嫩欲滴的鮮花,兩套餐具整齊的擺著。
聶修牽著葉心藍的手走了下來,葉心藍穿著長長的絲製睡衣,外面披著件長長的晨褸,那個男人卻早已是一身黑色的西裝,在晨光裡顯得英俊迷人。
她也不知道怎麼待候人家吃早餐,就只是呆呆的站在一旁。聶修坐在餐桌旁,拿起報紙,管家一臉諂媚的為他的杯子裡倒著黑咖啡,盤子上有幾片烤得微黃的吐司,切得很薄的火腿片和煎得很嫩的雞蛋。聶修看了她一眼,昨天是夜晚,他並沒有清楚的看到她,今天一看氣色果然是不好的,小臉蒼白,連嘴唇都失去了往日的紅潤,只剩下淡淡的水色,她沒休息好?昨天他已經放過她了,或者是想著她的老情人才會睡不著吧。
他的臉色陰鬱,這個女人只要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從來就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他轉過臉對著管家說:「這是你教的嘛?一早上就是這樣的擺個臉色給我看,存心讓我吃不下是不是?」說完扔下手裡的報紙,冷冷的走了出去。他實在不想多在餐廳呆了,再坐下去,不是想狠狠的掐死她,便是想瘋狂的親吻她那淡如水色的櫻唇。
汽車很快便馳出了車庫,雕花的鐵門大開著,那個男人很快便消失了。
葉心藍坐在餐桌上,仔仔細細的看著那個女人。果真是有一兩點讓男人著迷的地方,裝清高,還會耍點小性子,是不是昨天她不讓聶修弄,所以聶修才那麼快便回了房間?這算是欲擒故縱,小小年紀手段倒是很高明嘛。
管家小心的賠著笑臉:「少夫人,她才剛到,我會好好了教訓她的,明天就不會了。」這個該死的丫頭,害得少爺當著少夫人的面給訓她,讓她下不來台。
:「好好教一下就是,對了我今天要出去,林媽,樓上我的指甲油幫我拿下來,我想塗一下腳指甲。」葉心藍想著教訓都是小兒科的,想要讓人真正難受,那便是摧毀了一個人的尊嚴。那比打罵她更可怕。
葉心藍一邊喝著溫熱的牛奶,一邊拿起銀色的小小的餐刀,在烤好的吐司上均勻的抹上果醬。咬了一口,味道真是不錯。17fwb。
:「幫我把腳指甲塗了。」葉心藍的腳從軟綢的繡花拖鞋裡伸了出來對著洛夕霧,輕蔑的笑了一下。這種活最簡單了。
洛夕霧的嘴唇迅速的失去了血色,她這是擺明了想要羞辱她。倔強的眼睛閃著靈動的光:「我不會。」這樣的事情她永遠都不會做,她想讓她縮在她的腳下,捧著她的腳為她塗甲油,那還不如殺了她。
:「不會,那你會什麼,張著腿勾.引男人?不過也不怎樣呀,修也並沒有多喜歡你。不然怎麼捨得讓你在這裡做傭人。」說完便把腳輕輕晃動了一下:「我覺得還是銀色的好看,修不喜歡太鮮艷的色彩。」她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彷彿她低下得如同一條狗一般。
:「我最後說一次,我沒有想要勾.引他,我是被逼的。」洛夕霧雙手捏緊,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著。
葉心藍淡淡的一笑:「哪裡有小狐狸精會跟正室說她是主動勾.引男人的,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不過我們家不缺錢,我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你只要床上好好侍候得他舒服了,就好了。」說完便朝管家看了一眼。
管家立刻領會了她的意思:「你去幫少夫人把指甲油擦好,然後再去掃院子,如果你敢不聽話,那我便按規矩辦事。」惡狠狠的盯著洛夕霧,這個女人可真會惹麻煩呀,早上已經讓少爺不開心了,現在還不聽少夫人的吩咐。
:「我說了我不會,你們要怎樣便怎樣。」她挺直了腰,小臉一臉的凜然。晨工不前或。
葉心藍繼續沒有口沒一口的吃著她的早餐,這個管家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怎麼說呢,有點可怕,她的嘴角勾起了邪惡的笑容。:「林媽,她真是什麼都不會做呢?」輕柔的聲音裡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管家的召集下很快聶家的十幾個僕人,甚至包括廚房裡廚子的人全部都被叫到院子裡排成一排站好。
洛夕霧被管家拖到台階上,管家表情嚴肅的看著底下的人:「你們都看好了,這個是新來的,是少爺帶回來的,她仗著自己有還年輕漂亮,勾.引主人,不聽話,好吃懶惰不做事還頂撞了少夫人,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訓一下她,讓她知道聶家的規矩。」
管家使了一個眼色,看門的那兩個保全架住了洛夕霧的手臂,管家揚起手,狠狠的甩了過去。清脆的巴掌聲在她驚愕的眼光在毫不猶豫的落了下來,一下接著一下,她連掙脫辯白的機會都沒有。
接連著挨了幾下,嘴角滲出了淡淡的血絲,然後架著她的兩個男人在管家停手之後便鬆開了對她的鉗制,洛夕霧彷彿失去了全身的力氣,癱倒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階上。
:「以後你們要好好做事情,否則這便是你們的下場。」管家說完,狠狠的踢了一腳,洛夕霧抱著被踢到的肚子蜷了起來,哆哆嗦嗦的站起來,慢慢的往門口走去,就是死她也要出去。
:「你站住,你想要去哪裡?」管家站在她身後氣急敗壞的叫著,雖然是很討厭這樣的女人,但是如果她真走了,少爺怪下來她可承擔不起。
洛夕霧暗淡無光的眼睛看她:「你告訴聶修,就算是欠了他十萬,這一切我也已經還清了。」她不想再在這裡多呆一秒,這個讓人噁心的世界,這些讓人噁心的嘴臉。
兩個保全迅速攔住了她的去路,洛夕霧想要從他們的身邊穿過,可是這兩個又高又壯的男人如同銅牆鐵壁般。她絲毫無法撼動。
她的小臉一臉的決然冷笑著回過頭來對管家說:「去找聶修回來。」她要告訴那個男人,她欠他的了,那十萬塊那一晚便早已還清了。如果她願意,沃茨裡多的是金主想要她,而且不止十萬。
管家看著她:「你以為你是誰,你讓少爺回來,他便回來?」指揮所有人散開之後,拿著掃把扔給她:「趕快幹活,今天這院子裡要是有一片落葉,那你就不用吃飯了。」說完轉身便走了。
遠處,誰都沒有發現聶影悄悄的看著這一幕,手機記錄下了那場羞辱,便轉身離開。
洛夕霧也沒有理會管家的話,她慢慢的移動著腳步,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間裡去。鎖上門,彷彿這樣便能把那些煩心的事情全部都放下,拋開。可是怎麼放得下,今天這樣的事情,就像是讓她脫光了衣服被人家觀賞般,她慢慢的縮起自己的身體,蓋上被子,是不是冬天已經快要來了,所以連她的心都有點冷得快要受不了。
有時候的應酬是不好推掉的,沃茨的夜紙醉金迷,還是一派令人沉醉而迷亂的景象。
聶修冷眼的看著包廂裡越來越不堪入目的景象,冷然的站了起來,走了出去。被老王興奮得壓在身下的用力啃咬的玲瓏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今晚老王開了口,聶修也爽快的答應了,否則這個女人打著聶修的旗號,誰也不讓碰呀。聽說這個女人的口活是一絕,也是這手絕活才把聶修那個冷如寒冰的男人拿下來的。
骯髒的老男人,那令人作嘔的體味,那肥胖和身軀,可是當門被絕情的關上時,玲瓏的眼裡劃過了淒楚的淚水。這個男人怎麼會如此的無情,無情到連看都不多看她一眼,毫不猶豫的便把她送給別人。
:「人都走了,你還是好好侍候我,我不會虧待你的。」老王狠狠的啃咬著她的豐滿,一邊興奮得眼睛放光。聶修不想去管任何事情,他是著了魔了,好像除了那個女人,他對誰都沒有興趣,包括今天早上,他不是不知道早起時葉心藍那若有似無的挑.逗。可是,他已經連應付她的心情都沒有了,只是好好的愛撫了她一下,便想見那個該死的女人。
:「修,忙完了?老王搞定了?」閻驍知道那隻老狐狸沒有那麼簡單,在這最關鍵的時候,拉著聶修上這兒,無非就是想玩一玩玲瓏。這下算是如願了。
:「你就不怕他今天玩爽了,明天不認賬?」閻驍倒了兩杯酒,:「喝這個才給勁,我就喜歡俄羅斯的東西,妞不錯,酒也夠味。」遞了一杯給聶修,這個男人顯少有心不在焉的時候。
:「不認帳,他不敢,他總不想自己的下半生都不能再玩了。」最烈酒劃過他的喉嚨,落在胃裡,猛的一陣火燒似的,從他從政以來,還沒有人能夠跟他說話不認帳的,老王也不會是例外。
:「來了幾個洋妞,要不要叫上來玩一玩,試試新鮮?」閻驍笑著說,那幾個白俄羅斯的妞的確是夠辣,看著聶修那一臉淡漠的樣子,笑了笑。
金髮尤物,只能用這樣的詞來形容這幾個女人。修長的四肢,深遂的輪廓,異常豐滿的胸只貼著水鑽的胸貼。
聶修自己拿過酒瓶,再倒了一杯,不是那種感覺。美艷絕倫的女人跳著早挑.逗的舞,可是卻激不起他的興趣。16605869
:「我先回去了,玲瓏的酬勞你多給一倍。」他一向出手大方,況且今天晚上她肯定會被老王玩得很慘的。閻驍突然想起了那個因為十萬塊被他帶走的女孩,那是他第一次從他手上要人。:「你只當我欠了你一次人情。」說出這句話時,聽到這句話時連閻驍自己都不由得吃了一驚,聶修欠了一個人情,什麼事情才能讓他欠一個人情呢?連這樣的絕色都不看一眼,那個小女孩可真是有本事呀。
唐允風早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議長,今天我送你吧,你喝了不少了,不要自己開了。」他看了一眼已經微醉的聶修,神情中透著疲憊的坐上了車子,閉目休息。
她的房間永遠都是關著燈,這個該死的女人還反鎖了門,他掏出了備用鎖匙,輕輕旋開,走了進去,脫下了自己的西裝,扯下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慢慢的靠近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小小的縮在被子裡,他掀開被子,倒吸了一口氣,藉著微弱的月光,他猩紅的眼裡滿滿都是她如春日睡蓮般嬌美的姿態。
她只穿著一條小褲,光裸的身體蜷著,渾身那皎白的肌膚在月光下竟似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螢光似的。纖細的腰線有著最動人的弧度,他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撫摸著她迷人的身體。今晚她不可以再拒絕他。
是誰的大手溫熱的撫過她的身體,好舒服。聶修褪下她小褲,好像是好一些了,粗長的手指技巧的撫弄著,想要引出她情動的證據。胸前的豐盈被冷空氣一刺激,小尖尖竟然縮了一下,他紅了眼,一口含住,發瘋般的吸.吮起來。
她被驚醒了,那種酥麻而帶著刺痛般的電流湧向全身:「不要。」今天她已經受夠了,她不想這個噁心的男人還來折磨她。
嘴唇往上,含住她白嫩的耳垂,重重的吮了一下帶著酒氣在她的耳邊低語著:「你沒有一次會乖的,所以,我不打算聽你的。」舌尖吮著,用力的摩.娑著她的小巧的耳蝸。大手捉住一隻細嫩的軟雪,用力的揉捏著,一連恨恨的說著:「你跟那小子鬼混的時候便從來不會叫他放開你吧,告訴我,你是怎麼勾.引他的?」他冷冽的噪音帶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出來,夾雜著他身上那股越來越濃郁的麝香味,侵佔著她的神經。
他的眼眸猩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似的,手上揉捏的力道也開始失控起來。他一手扯開自己的襯衫,火熱的身軀壓了上去,感受她那令人窒息的柔軟身軀。
逃不開他,她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想要麻痺自己,忽略掉胸前那暴戾兇猛的力道。或許有時真不是她不反抗,而是反抗的結果是她更受傷。
他近乎顛狂的親吻著她,緊緊的抱著她,感受著把她擁入懷中的感覺。她緊緊的咬著自己有唇瓣,聶修冷冷笑著,低下頭,狠狠親吻上她如花般嬌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