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霧一邊走,一邊往嘴唇上塗著透明的唇彩,這份工作工資好高,但就是得熬夜。還好這裡的工作責任很分明,待應生就只做待應生的工作。待應生一定得是光彩動人的,但又不能搶了這裡陪貴客們玩樂的那些女人的風頭。所以,整齊的盤發,無色的唇彩,是她們每天必備的功課。
桌子上從最昂貴的日本甜瓜,到以每克比黃金更值錢的almas魚子醬,銀質的糖果盤子裡是非常美味的松露巧克力,總之最奢侈的食物都從世界各地被空運到這兒,看看旁邊醒著的紅酒,價錢也是非常可觀。
包廂的角落有個小小的舞台,城中最美的歌姬正在輕聲呤唱著,聲音空靈飄渺,宛若天籟,包廂裡燈光昏暗,從而著兩三個高大的男人,其中一個男人推了一下身邊的女人,然後敲了一下桌子,那個女人對她招了招手,她立刻明白,與另一個待應生迅速的撤走桌面上的食物,然後,那個女人站上了桌子。
貼身的紅色禮服,十二寸的高跟鞋,耀眼的大波浪的黑髮,性感的嘴唇塗著鮮紅色的口紅,很容易引起人原始的衝動。她像蛇一樣的扭動著她的腰肢,一手撫著肩膀,輕輕的勾下肩帶。聶修看了一眼,冷冷的吸了口煙,神情淡漠。
聶修坐在暗處看著推門進來的待應生。整齊的髮髻盤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小小的巴掌大的臉在斑駁的光影下呈現出近乎不真實的美。她的皮膚想是被摸得溫潤透亮的羊脂白玉,那雙寶石般的眼睛好奇又帶點倔強的,輕輕轉動的瞬那頓時流光溢彩,小小的嘴巴柔軟紅潤,彷彿是塗上了蜜糖般引人犯罪,想讓人含到嘴裡,吮.吸。她或者是想到了什麼,低下頭時嘴角輕輕往上一勾,露出的如花的笑饜,像是陰霾的天際在陰暗的雲層中透射出的金色的溫暖的光線。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個女人竟然在這裡。抑制著衝上去抱緊她的衝動,畢竟這裡是閻驍的地盤,他不想太明目張膽。
洛夕霧並沒有發現角落裡那個男人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她只是被這時候桌面上跳舞的女人弄得面紅耳赤的,那個女人已經脫下了她的衣服,渾身只穿著一條丁.字褲,水晶燈的昏暗的光線映射在她成熟誘人的桐體上,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從頸部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輕輕揉搓著胸部,再慢慢的往下,她,她竟然把手伸到自己的嚇體,從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內庫邊緣撫弄自己,天,這是多髒。洛夕霧覺得全身的血都流到大腦了,被這震撼的場面直接嚇呆。
最後,她坐到了桌子上,雙腿大張,對著沙發上喝著紅酒的男人做著最羞恥而最原始的無聲邀請。
沙發上的男人嘴角勾起一絲譏笑,純正的英文從他口中流出:「你的手指已經可以滿足你了,出去吧。「桌子上的女人剎時停了下來,臉上充滿不可置信的表情,洛夕霧連忙低著頭彎腰拾起剛剛她因為跳舞褪下的衣服,上前遞給了她。
:「修,來,好好喝一杯。」沙發上的男人舉起水晶酒杯朝暗處的男人示意了一下,仰頭喝下。洛夕霧才注意到沙發轉角處光線最暗的地方坐的男人。
坐在暗處的男人從口裡輕輕的吐出一縷輕煙,剪裁精良的西裝襯衫的領口開了解開了兩個扣子,露出健康的膚色和性感的鎖骨,昏暗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如刀刻般的五官鋒利中透著俊逸,精美小巧的水晶壁燈那折射的光影照到他身上,彷彿神祇般迷人,又似撒旦般危險,只是他的眼神冰冷得像雪山上終年的化的寒冰,只是看一眼,就覺得寒氣逼人,讓人望而止步。:「你,過來。」低沉而磁性的嗓音響起充滿性感魅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