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品的男人,她是真沒有見過什麼叫做沒品的男人。()聶修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才會跟她好好說話,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他溫柔對待。他在心藍十二歲就認識了她,女人就應該是那樣子的,懂事,聽話,害羞,而溫順。所以他整整喜歡了她快十年了,即使是她的身體不好,他也決定同她結婚。可是這女人,不過是他性之所至,感興趣想玩玩而已,還跟他板著一副貞節烈婦的嘴臉,本來對她僅有的憐惜也蕩然無存。
鐵鉗般的手扣住她纖細的手腕,施加著幾分蠻力,瞬時那小女人痛得冷汗岑岑,身體慢慢的蜷了下去,蹲在了門口的地上,他依然高高在上,扯著她的手臂,並不想放過她。手好痛,從他握緊的地方傳來的如同骨頭斷裂般的疼痛,原來的青紫色還沒退去,現在纖細的小手似乎血液不通暢的變成了紅色,不過血的指尖也漸漸腫了起來。
:「沒品的男人,你真沒見過,如果真沒品,現在你不是蹲在這裡,而是在裡面的床上,張著腿讓我要你。」聶修冷峻而淡漠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倔到讓人發瘋。:「什麼男人算是有品的,姓林的那小子嘛,他是有品,他不在婚前上你,寶貴了你這麼久,還不是得讓別的男人玩。你若乖一點呢,玩完了,我給你一筆錢你給我滾得遠遠的,不然,我會親身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沒品的男人。」聶修的語調低沉中透著威脅,洛夕霧慘白著一張清透的小臉,眼睛帶著迷濛的水霧,她努力不使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你算什麼男人,你只會威脅別人嘛?竣言當然比你有品,他認真,踏實,溫柔,他就是比你好。」洛夕霧疼得哆嗦起來,豆大的汗珠沿著額頭往下落,落在她性感好看的鎖骨上,引得人想去親吻舔食。
聶修暴怒的看著她,俯下了高大強健的身體,將她整個籠罩在他的陰影裡,:「他有多溫柔?比我好多少?」洛夕霧有一瞬間的恍惚,這男人怎麼突然說話的語氣這麼的平靜?她看著他的眼,墨色濃郁,彷彿被催眠般,輕啟紅唇:「他很溫柔,比你好,你一碰到我我就覺得噁心想吐,你放我回家好不好?」她低下頭,輕撫著自己的手腕,只是不一會的時候間,已經腫得利害了,不知道還有多少天才能好。
噁心?想吐?很好,這是第一次有一個女人敢對他這麼說。冷冷的笑著,手卻有技巧的伸進了她寬大的襯衣內,邪氣的看著她:「噁心,想吐,那我們來試一試,你是不是真的那麼討厭我,還是被我碰你也是會動情的。」沿著她細膩的滑若凝脂的腰腹肌膚往上,隔著內衣,大手一攏,捉住了那滿捧的豐膩。
不一樣的,這女人當真是不一樣的,無論從手感到形狀,或者是顏色都是他夢寐以求的那種。極好的觸感在他的掌下延伸著。夠味,只是這樣隔著她薄薄的棉布胸衣撫觸著,傳過來的塊感便直接的反映在他的身體上,只要一碰到她,他就硬到發脹,硬到發疼,硬到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