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霧到這時候才真正體會男女之間的差異,從力量的,到身體結構,到所有的一切反應。是那麼的截然不同,如果說林竣言對她來說一直是溫柔的水,或者是沒有比較,她潛意識裡覺得男人或許都是這樣的,即使是有差別,那也只是大同小異。
可是真正也聶修接觸過幾次之後,她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有那種人的存在,冷然淡漠的看著她時就像千年不化的堅冰一樣,可是現在他在侵犯時,肆虐的肢體動作就如同火一樣,甚至她能感覺到他體溫的異常,還有他眼底那撮莫名的火焰,帶著微藍的火苗,如同神秘的寶石般美麗魅惑得令人不敢直視。
她緊閉著雙眼,任由他肆意的在她嬌美柔嫩的身體上任意妄為,弧度美好而瑩潤的小臉上呈現出的悲憤,痛苦與委屈竟似乎還帶著一點點恨,是的,那一點點眼讓聶修的眼神一凜,性感的薄唇沿著她的嘴角慢慢向上,被晴欲暈染的聲音低啞性感,如午夜的大提琴般在她的耳邊響起:「我要你答應我,永遠不再和林竣言有任何接觸,永遠不能再與那個男人有任何的牽連與關係,哪怕是一絲一毫。」他從來沒有這麼小聲的跟她說過話,可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這有多殘酷,她緊閉的雙眼掉落的如同珍珠般的眼淚,長長的睫毛如同風中的蝶翼般輕輕顫動著,在昭示著她的不甘願。她的不妥協。
西裝裡的大手狠狠的捉住了一隻高聳的豐盈狠狠一捏,就如同拽住了她的心臟一般,讓她的呼吸呆滯。疼痛帶著恥辱撲天蓋地而來,幾乎快要把她淹沒,他輕輕把手一鬆,她就往下滑了幾寸,光裸不著寸縷的下身貼在了他的小腹,西裝褲下彷彿有只嗜欲的龐然大物,正以極度堅硬的姿式怒吼著,想要掙脫拉鏈的束縛,奔騰而出。
她不是不明白這代表什麼?即使不經人事也清楚這樣的反應,她被嚇得渾身僵硬,嗚哽著哭泣著,無助的顫抖著,帶著彷彿末日般的絕望,:「我答應你。」她清楚這個男人不是在開玩笑,就算她不答應又能怎樣,他真的做出了那樣的事情的話,即使她不答應他任何威脅,她也不可能再和林竣言在一起了。她無法接受這個噁心的男人在林竣言面前做出的這一切。
她的回答讓他那根在心裡繃得緊緊的弦突然就鬆了。他放下了她,她的腳軟得幾乎站不住,只得倚在門板上,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收緊了身上僅有的西裝,衣服上有著淡淡的專屬於他的味道,似乎是和他的人一樣的,霸道的,殘酷的,狂妄的,也是獨一無二的。
聶修解開了黑色襯衫上的袖扣,把袖子往上挽,露出了精壯結實的手臂,洛夕霧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時,他已經揪起了林竣言的衣領,一記兇猛的拳頭直接擊落在了林竣言的肚子上,把他連人帶椅子往後掀翻,倒在了沙發邊。
洛夕霧心痛的看著,焦急的想要衝上去,卻看到那個男人如同利刃般的眼神狠狠的朝她刺來,帶著警告與威脅。
聶修不清楚他心裡那無名的怒火從哪裡來的,他的血液時的陰狠與暴戾似乎總是在她的事情上最容易被勾出來。看著她慘白的一張小臉,一臉擔心,只怕如果可以,這一拳她都願意替他挨是吧。
聶修寒冷如冰的眼神看著林竣言,彷彿想將他刺穿般:「姓林的,既然要了我妹妹,就要好好對她,別再讓我看見你和這個女人不清不楚,你是我親愛妹妹的丈夫,我當然也不能對你怎樣,但毀不了你,我可以毀了她。睡完了之後,我可以把她賣到泰國,你知道那是一個什麼地方嘛?她這樣的女人只要在那裡呆上一個月,我保證再回來你都會認不出她,一天會有幾十個男人在上她,我倒是想看看如果她被幾百個男人玩爛了,你還會稀罕她嘛?」
世上心最狠的只怕便是政客吧,可是他現在才知道這個狠的程度能到哪裡,這樣的事不用說去仔細想結果,只是聽到便已讓他受不了,心臟的血彷彿停止了流動,臉上死灰一片。他的拳頭真的是很硬,腹部如同被鐵錘狠狠擊傷般,痛得利害,可越是這樣,他越是毀天來地的恨著,恨不得與他同歸於盡,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