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的感到身下嬌美的胴.體瞬間僵硬著,緊張得渾身發抖,激烈的情緒使她如玉般潤白的身體上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美不勝收。
聶修咬牙切齒恨恨的說著:「沒想到你還這麼純潔?不想給我,是不是想留著給他?」這個該死的女人,狂怒的火焰幾乎要燃燒掉他所有的理智,她在為誰守貞,那個該死的林竣言嘛?越想越瘋狂,粗長的手指堅定的往裡探,在前方頂刺著一分一分的往前。
林竣言看著屋裡的小小的沙發上正坐著一個男人,黑色的西裝,淡漠的神情,他的心里拉響著警報,這是聶家的人。臉色蒼白的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他整個人如同受到了重創一般,他甚至可以聽到裡面低低的隱忍的哭泣。
:「小霧」他衝到門口,急切的想要打開房門,可是反鎖著。他瘋狂的拍著門,推不開,被一記力道兇猛刀手劈在了肩膀上。悶哼一聲倒了下去,唐允風看了這個男人一眼,把他拖了起來,冷冷的綁在椅子上,對著房門:「要想保護自己的女人,就得足夠強大,不夠強大時就得聽話,你不夠強大,還很不聽話,好好感受一下你衝動的後果。」說完修長的手指冷血而優雅的解開領帶,把林竣言的嘴熟練的綁上。
:「老闆做事不喜歡有人吵,你好好欣賞吧。」說完唐允風坐回了沙發椅,好像這一切都不關他的事般,拿起紙巾,細細的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好痛,那種尖銳的刺痛從她的身上蔓延開來,她細細的嗚咽著:「竣言救救我,救救我」她已經快要被這強烈的羞辱刺激得昏過去了,淚眼模糊的視線讓她看不見身上的那個男人那肆虐的眼神。()
聽到她嘴裡的低低的呼喊,讓他渾身燃起焚天滅地的怒火,這個女人真是欠收拾,手指不顧她的乾澀難行,退出後再進入,不容她抗拒的前前後後移動起來,她敏感得不行,只是這樣她便不停是緊縮,縮得他滿頭大汗,俊臉潮紅,這個女人真是天生的妖精,他的手指帶領著他體會著這個女人的每一分緊澀和稚嫩。
嘴巴裡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便充滿了他的雙眼,隔著一扇門,就這樣的距離,他可以聽到他的女孩低低的哭泣,她在叫痛,她痛苦的喘息如同利劍般刺進他的心臟,痛得眼前一片黑暗。
聶修看著身下小人的變化,快要潰散的眼神帶著不為人知的嫵媚,:「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我真擔心你這小身體怎麼承受我?」低啞的聲音透著滿滿難以掩飾的野獸般的欲.望。露骨的話語讓她難堪的咬住自己嫣紅的嘴唇。她不知道這這個動作徹徹底底激起了那個男人的獸慾。
低下頭擒住她嬌美如花的嘴唇,粗暴兇猛的吻住她。一隻手指還在她的體內肆虐,另一隻手去緊緊的扣住她,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撬開她她緊閉的牙關,將她所有的柔嫩與甜美統統佔有,他的舌頭兇猛的捲起她無助躲閃的小舌,狠狠的嘬吸起,逼迫著她與他纏綿共舞。
男人粗重的鼻息,與女人難掩的嬌喘低呤,甚至那一句句:「求你不要」林竣言目光呆滯的看著那道門,如果仇恨可以化為利劍的話,那門裡的男人早已死了一萬次了。小霧,對不起,他痛苦的閉上絕望的眼,他真有是一個沒有用的男人,近在眼前他都保護不了她。
不夠,還是不夠,一貼上她的小嘴,他便再也離不開,快要瘋了。他想自己是快要瘋了,她的身體越來越緊繃,那敏感的地方傳來的刺痛與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酸脹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發抖害怕。聶修回快手下的動作,這個小傢伙真是沒用,只是這樣三兩下便受不了。果真是沒調.教過的青澀得不得了。:「到了嘛?感覺很好吧。」她渾身發散發著迷人的體香,輕輕顫抖著,腿酸澀得快要合不攏,吸了口氣,她提起手臂,一巴掌甩上了聶修的臉上。瞬間他的俊臉上印上了她小小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