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空間裡她避無可避,四處都是他那霸道的不可一世的狂妄氣息與冷冽嗜血的眼神,洛夕霧發現自己已經是退無可,她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著:「這些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跟他做有什麼不可以?我們談了三年戀愛,我從十六歲就認識他,喜歡他到現在,我跟他發生關係也是你要管的嘛?」清冽如水的美好聲線,帶著稚嫩而不可抗拒的張力傳進他的耳膜,隨之帶來的還有她嬌美如花瓣的嘴唇一張一合呼吸間吞吐著的清淺的香氣。
健碩的臂膀緊緊的摟著她纖細的腰肢,陰霾而冰冷語氣在她的頭頂上響起:「跟他做沒有什麼不可以的?那跟我做呢?」洛夕霧被他困在懷裡,臉色緋紅,眸子裡帶著淡淡的水霧,透著緊張與一絲害怕。:「跟他當然沒有問題,他是我男朋友,可你是什麼人,你什麼都不是。」這一句什麼都不是,徹徹底底把聶修所有的怒火都引爆。
他扣住她腰,大掌的力道變得兇猛,彷彿要把她的腰肢折斷般,一手捉著她滿頭柔亮順滑的秀髮,狠狠往後一拉,迫使她仰起頭,與自己對視。:「你再說一次?」聶修冷冷的問道。:「你再說一次跟他做沒問題?」洛夕霧被他捉得好痛,眼裡酸澀一片,雙手狠狠的推拒著:「就是沒問題,我就是喜歡他,你們憑什麼要拆散我們?你們有什麼權利這麼做,竣言都跟我講了,他是被迫的,你妹妹才是第三者,她才是毀了我的生活的人。」
聶修的眼眸裡早佈滿陰霾:「洛夕霧,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的無恥,他已經快是別人的丈夫,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你還敢這麼做。」他抬起手,一個狠戾的耳光把她甩到了那張小床上。
她的手捂著被打痛的臉頰,眼睛裡苦澀的淚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落在了那還是凌亂的床單上,看著那樣的情景,更是讓聶修怒不可抑,該死的女人,那張床正提醒著他這個女人與別的男人剛剛正發生過的事情,一想到這個他就覺得快要受不了,他快要瘋了。
他狠狠鉗制住她的下巴,眸色猩紅,沙啞的聲音正在顯示他此刻的怒火:「女人,我要你發誓,永遠不再和他見面。」
:「不可能,我喜歡他。」她的聲音帶著嗚咽,但卻是說得清清楚楚。纖細的少女柔弱的如同綿柳,可是卻用最堅定的聲音跟他說著喜歡,聶修冷冷的笑著,:「既然敢這麼跟我說,那你就要承擔起這麼說的後果,如果讓他看著我在他的床上怎麼跟你做,你怎麼在我身下輾轉求歡,怎麼求我要你,那他會不會以後再跟你做的時候都會有心理陰影呢?」
說完這句話時撕裂聲傳來,他的大手已經狠狠的毫不猶豫的撕開了她那寬大的男式襯衫,看著她嬌小瑩白如同花朵的身體暴露在他的眼底。
猩紅的眼,沉重的呼吸與四周越來越高的溫度都在顯示著這個男人說的並不是玩笑話。她死死種住衣服,往後縮,猶如受傷的小動物般的眼神看著他,看得他更是血氣翻湧,他的生活中失控的事情並不多,幾乎沒有,可是這個女人只是這樣看著他,便讓他有種衝動,想要把她揉進身體裡,狠狠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