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霧的清眸中帶著一絲嘲諷,這個強大的男人顯然太過自信了。看著他高大健碩的身形離開她的房間時,洛夕霧還是輕輕舒了口氣,他的存在總是對人產生著無形的壓迫感,讓人緊張,無法放鬆。
她走到窗邊,目光溫柔的看向不遠處的別墅,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呢?是不是也和她一樣擔心著對方?有時不能得到,但知道還是有一個有愛著你,甚至願意為你去死時,心裡總有沉甸甸的感覺,幸福中夾雜著遺憾。
林竣言站在浴室裡,看著手上那小小的藥丸,慘淡的笑著。多可笑呀,聶影是個性感妖嬈的女人,可是對著她,他就是提不起一絲絲**。
他是多可悲,他要靠著這小小的藥才能滿足那個噁心的女人。這麼多天他連碰都不碰她,那個驕縱的大小姐已經是忍耐到了最後的極限,他狠了狠心,就著銀質雕花的水籠頭,喝了口水,吞下了藥。小霧,對不起,對不起。他心中一遍遍的念著這個名字,這才是他堅持下去的勇氣。
他一定要堅持到他的小霧找到一個可靠的人,脫離開她那如同吸血女王的姐姐還有聶家兄妹,他才能安心。
藥性發作得很快,不多久,血液裡流竄著的**如同千千萬萬隻螞蟻在啃咬著他一般。胯下的**很快腫脹得讓他快要受不了,以前只要他親吻小霧時,便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那樣可怕而強烈的反應讓他總是覺得好像褻瀆他的小霧般,可是又會自己偷偷覺得幸福。
可是今天他只能靠吃藥去滿足一個女人。頭昏昏的,鏡子裡好像出現了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白襯衫,藍色的校服裙有點大,身上還帶著淡淡的好像是肥皂的香味,眼睛很清澈。蹲在路邊的小姑娘,把自己的便當拔了一半給了一隻瘦小的流浪貓。就只是那一次見到她,就注定他這一生只為她沉淪。
鏡子後出現一個人,抱住他,好像是他小霧,白色的衣服。眼神迷離而熾熱,看著鏡子裡那小手撫過他結實的胸膛,他溫熱的鼻息越來越粗重。
聶影穿著白色的浴袍,抱住了他的背,手指在他的身上四處點火,她清楚的知道男人身上敏感的地方。
靈巧的小舌頭濕滑柔軟的舔吸著他脖子間跳的脈博,得意的感受著那個粗壯而堅硬如鐵的傢伙抵著她平坦的小腹。
溫熱濕潤的感覺越來直往下,直到他那勃發堅.挺的欲.望之源。聶影極力的張大的嘴巴,費力的吞吐著,吮.吸著。這個站立著的男人是她愛戀的,她想要讓他快樂,她想要他臣服。如果他能夠愛她,那她願意如同女奴般匍匐在他的腳下為他做任何事情。如同今天這般,只要他覺得舒服,她都願意。
這個男人面對著她時總是冷若冰霜,只有這樣的時候,他才是熱的,才是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在她眼前,粗重的喘息,難以壓抑的低啞的申銀,房間的溫度快速的升高著,滿室的火熱讓人臉紅心跳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