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傳來的陣陣的壓迫感伴著他如狂風暴雨般的吸.吮,讓她覺得快要窒息,體內流竄著的酥酥麻麻的莫名的感覺讓她覺得羞愧,在他稍稍放鬆的時候,洛夕霧用著僅有的力量,狠狠一咬。
:「唔」還沉醉在她那甜美誘人的味道中不可自拔的聶修被這突如其來的狠狠咬了一口,舌尖上竄出了血腥的味道,混合著津液,在兩個人的口腔中瘋狂的交融著。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手力的捏著她的下巴,不顧疼痛,流著血的舌頭深入她的喉嚨,讓她感受著他充滿著狂暴的野性的血的味道。
這個男人太瘋狂了,她快要受不了,嘴裡的血腥味,還有她越來越稀薄的呼吸,她是不是快要死了,就要她快要窒息而亡時,那個強悍的男人手臂一鬆,放開了她,新鮮的空氣急速的湧入她的肺部,她如同被拋上了岸的魚,大口大口用力的喘息著,一邊抬起充滿憤怒的眼。
:「你這個混蛋,你憑什麼吻我,你憑什麼欺負我?」她的眼帶著控訴般的淚,如果自己不是已經痛得爬不起來,她一定會狠狠的撲上去打這個男人。()她氣得漲紅了臉,連聲音都開始發顫。
聶修的舌頭輕輕的在口腔舔了一下,這女人的勁還不小,咬得還真是有點痛。他站了起來,英挺如天神的身姿冷冷的俯視著她:「女人,我碰你是看得起你,多少女人排著隊求我,我都不屑上,你別跟我裝得跟個貞節烈女似的。」他眼中的輕蔑和冷淡深深刺痛了她。
:「你是神經病,你們都不是正常人,你們全家都不正常。」她努力的站起來,背部痛得像是要裂開般,她繞開他高大健碩的身體,踉踉蹌蹌的往門口走去。
還沒走兩步便被他扯著丟回了沙發,這個男人到底是要幹什麼,這樣糾纏不清有意思嘛?他靠近的身形和伸出的手都讓她感到極度的懼怕。:「你放我回家,我不要在這裡。」她不顧一切的掙扎著,兩條修長有腿撲騰亂踢,想要避開他的靠近。
她的反應強烈是他意想不到的,多少女人臣服在他的腳下,親吻他,多少女人為了能打動他而做出了常人不能想像的大膽誘惑。可是偏偏是眼下這個倔強的小女人,一點點也不乖。
一隻手捉住她撲騰的腿上身靠近她之後,膝蓋壓在了她的腿上面,讓她再也動不了,他好沉,他的膝蓋好硬,壓在她的腿彎處痛得骨頭像是快要裂開似的:「好痛,你快放開我」如落入陷阱般的小獸嗚咽著,紅著眼想要推開他。她的膝蓋好像快要斷了。
聶修低下頭輕輕的說:「你是不是很噁心我親你?」他看著那帶著淚水的小臉,真是有種想讓男人痛快的欺負,狠狠侵佔的感覺。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彷彿是自然的引力,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