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修輕輕的皺了皺眉,很難想像當時的情景是怎樣的,但是這事絕對是聶影幹得出來的。他抿著嘴,冷冷的看著他:「事情是怎樣發生的都已經不可改變了。你若不為小影肚子裡的孩子負責,你那未婚妻會很麻煩的。」
:「我不相信你會這麼做,你是議長,你不怕我去告你嘛?你會身敗名裂的。」林竣言的眼睛毫不掩飾著他的決心,他不可能娶那個可怕的女人,那樣會讓他覺得他此生都會生活在惡夢中的。
:「在我身敗名裂之前,你的嬌滴滴的未婚妻已經是變成殘花敗柳了,況且,你告得了我嘛?」聶修玩味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說是男孩似乎更貼切一點,衝動,不顧一切的。
聶影的手腕還綁著繃帶,這次劃得可真痛呀,可不能留下傷痕。不然婚禮上可真是難看,或許帶個鑽石手環可以遮一下。
她急匆匆的趕過來,聽說哥哥捉了那個賤女人,那個女人就是下賤,什麼樣的身份還敢跟她搶男人,真是不要命了。
狗捨門口,聶影狠毒的看著那道門:「把門打開,把那個女人給我拖出來,我倒是要看看她是什麼貨色。」她驕橫的呵斥著保鏢,怒火燒紅了她的眼睛,她也不想這麼早懷孕的,但不這樣的話,林竣言更不可能娶她的。
洛夕霧抱著膝蓋,蜷縮在那裡,門被打開時,外面的光線刺著她有點睜不開眼。胳膊被人狠狠的拽了出來,好痛,那些人動作粗魯,力氣很大,她剛想要站穩,就被狠狠踹倒在地上。腹部傳來的尖銳的痛,眼前出現了一雙高跟鞋,尖尖細細的鞋跟往前一步,毫不留情的踩在了她的手掌上。
:「啊」撲天蓋地的痛從她的手掌傳身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不可抑制的痛著,她伸起手用盡全身力氣的推開這雙鞋的主人。聶影被她推了一下,沒站穩,向後退了一步,保鏢的扶住她。這個小姐如果是摔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了。
:「你好大的膽子,你敢推我。」聶影低頭看著捂著手的女人,站穩了,一把捉起洛夕霧的頭髮往後拽,洛夕霧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頭被迫抬了起來,:「果真是有點楚楚可憐的味道,這樣才會勾男人,真是個小踐貨。」看著她瑩白的臉上似乎還帶著未干的淚痕,側臉還帶著明顯的指痕,看來是已經被哥哥修理過了,不過是不是修理得太輕了,才會一點都學不乖。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洛夕霧看著眼前的女人,描畫得精緻的眉眼,勾人的香水味撲面而來,她不認識她,可是對方的眼神中迸發憤怒的光,帶著令人覺得可怕的狠毒。
:「我不要幹什麼,是他們要幹什麼。」聶影回頭看著那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回頭吩咐著:「你們給我輪著玩,好好玩,玩殘了玩死了都算我的。」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被人輪了之後林竣言還會不會要她。
黑衣保鏢有點為難,但小姐的話沒人敢不聽的,其中一個跨了出去,旁邊的聶影拿著手機開啟了拍攝功能,她倒是想要知道林竣言看到這個視頻時還會不會想著跟她結婚。
洛夕霧驚恐的往後縮,眼前的男人伸出的手讓她覺得是魔鬼般,:「不要,不要,你們這樣的犯法的」她往後退著,小臉發白的哆嗦著嘴唇,黑衣保鏢看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這樣的女人會讓男人更想要佔有有。
襯衣被撕開,扣子四分五裂的掉落在地上,大片肩頸的雪白的膚肌落在了男人的眼裡,頓時讓人紅了眼。
淒慘的可怕的女聲帶著驚恐與哭喊在寂靜的夜晚透著空氣傳上來,那聲音那麼熟悉,是小霧。接著聲音更是慘烈,他跑到窗戶一看,心神俱裂,心臟彷彿被一隻手拽了出來,狠狠的捏碎,血肉模糊。
:「畜牲,你們這群畜牧。」他喃喃自語,毫不猶豫的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聶修就看著那道人影一閃,就要他眼前消失,他站在了窗口,那一幕讓人看著實在是有點受不了。她掙扎著猶如弱小的羔羊般,一手捂著被扯開扣子的上衣,他的心彷彿被一隻有毒的蜂蟄了一下,有點麻,有點痛。
:「該死的。」他低低的咒罵了一聲,轉身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