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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們,別太壞》章 節目錄 第八十八章 化身為狼的向日葵 文 / 東木禾

    向暖陽踏進松鶴樓時,已經近九點了,上班的人早已是忙忙碌碌,一片緊張又繁忙的畫面。由於自己掛在大叔的名下,管理比較鬆散,不然這個點來實習還不得讓護士長給罵殘了!

    從這一點上說自己倒是真的應該感謝大叔,給了自己自由。不過想起昨天大叔在台上說的那番話,心裡無端又有些沉重,也沒有來的急給大叔解釋,或許他自己的那些話就是解釋,那樣的大叔帶著強勢的決絕,不顧一切的衝動是自己不曾見過的。

    整個頂層都靜悄悄的,向暖陽習慣性的撇了一眼那片向日葵,早晨的陽光明媚的從窗子上投射進來,那一張張笑臉開的越發燦爛。可是沒有那修長溫暖的身影,心裡就有些小小的失落,大叔難道還沒有來嗎?

    院長辦公室的門一推就開了,向暖陽意興闌珊的走進來,心裡似乎沒有了動力。可是在意外的看到那坐在椅子上的人時,臉上是不敢置信的震驚,那個人是大叔?那個坐在那裡滿臉疲憊不堪,散發著頹廢又絕望氣息的人真的是那個如謫仙一般的大叔?

    印象中的大叔一直是乾淨溫暖,如陽光和煦,春意融融。可如今,那張俊逸的臉上黯淡無光,下巴上微微發青,那雙如玉般溫潤的鳳眸好像沒有了水分的花,乾癟蒼白的讓人揪心。以往挺拔的身軀此刻卻半靠在椅背上,軟軟的好像沒有任何力氣,連自己推門進來都沒有反應,如一尊失去生命力的化石。

    向暖陽那一顆心猛的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撕碎了,「大叔!」聲音淒厲,帶著止不住的顫意。慌亂的撲過去,撞進那冰冷的懷裡,一連聲的問道:「大叔你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身子怎麼這麼冷?你是不是生病了?」

    納蘭逸一晚上徹夜難眠,絕望的彷彿沒有了知覺,腦子裡只反覆的迴盪著一件事:向日葵沒有來,甚至沒有給自己一個電話,什麼都沒有!她離開了,沒有留在原地等著自己,重新投入那一片梔子花海裡去了。

    這個事實摧垮了一直以來堅持的信念和勇氣,這一次甚至連逃避都做不到了,那種生無可戀的感覺像海上的狂風猛浪再也阻止不了,任其將自己淹沒。

    直到聽到那一聲熟悉的大叔,感受到胸前溫暖柔軟的身子,對上那一雙秋水般清澈見底的眸子,裡面的擔心,害怕,無助,慌亂一覽無餘,像是太陽散發出炙熱的光芒照進了心裡,把裡面的冰冷黑暗驅逐出去,知覺在漸漸的復甦,那得到救贖的心卻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莫不是又是一場夢?夢醒後等待自己的是更絕望的心痛?

    向暖陽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上是不敢置信的無助惶恐,似乎在害怕什麼一樣,一顆心疼的更加劇烈,彷彿有刀子在裡面攪的血肉模糊。小手輕顫的覆上那冰涼冰涼的臉,一點點溫柔的摩挲,想把他溫暖起來,變得像以前一樣溫潤的如人世間最美的那塊玉,那麼讓自己做什麼都可以。

    「大叔是我,你不認識了嗎?我是向日葵,你說句話好不好?求你說句話好嗎?你這樣我害怕,我害怕、、、」說到後面已是泣不成聲,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大顆大顆的滴落,砸到納蘭逸的心上。乾涸枯竭的要死去的心活了過來,酸痛酸痛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席捲了全身所有的細胞。那僵著的胳膊猛的抱緊撲在自己懷裡的身子,一隻手在那張哭得如梨花帶雨的小臉上小心翼翼的輕試著,想說什麼,才發現喉嚨裡暗啞不堪,燒灼般的痛,半響擠出兩個字,「別哭。」

    聽到那沙啞的聲音,粗糙的彷彿沙子摩擦似的,淚流的更加兇猛了,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為一個人心疼至此,原來痛徹心扉就是這般感受。

    納蘭逸看著那淚水無論怎麼擦好像都擦不干一樣,那滾燙的溫度燒灼的活過來的心撕裂般的疼,胸臆間翻騰著無數的話想說,此刻卻都說不出來,手足無措的掙扎半響,最後有些慌亂的俯下頭去,冰涼而乾裂的唇瓣就吻在那雙好像泉水一樣流不盡的眸子上,溫柔的吸吮,把所有的淚水一滴一滴的含進了嘴裡,直到那張小臉上再無一點水跡。

    只是在那花瓣似的嬌唇周圍留戀半響,卻依然掙扎著歎息的離開,那裡也許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

    「大叔?」向暖陽睜著被淚水洗刷過後更加明亮璀璨的眸子,有些不解,還有些失落,還以為、、、、、

    納蘭逸把懷裡的人抱在腿上,像抱著一個孩子一樣摟的密不透風,像是在絕望的告別著什麼,又像是不捨的留戀著什麼!那力道緊到向暖陽漸漸的受不住,像是要嵌進那胸膛裡融為一體似的。可是卻忍著沒有掙扎,還反手擁住那依然冰涼的身子,「大叔,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那環在腰上的胳膊如籐蔓一樣,纏繞著納蘭逸的一顆心再也掙脫不開,可身子卻僵硬了起來,抱著的胳膊也漸漸失了力道,彷彿一瞬間被抽空了力氣。

    向暖陽敏感的又察覺到那絕望沉痛的氣息,猛的直起身子,掃了一眼桌子上的杯子,端過來遞到那乾裂的唇邊,「喝下去,嗓子會好一點,然後我們談談」

    納蘭逸那好不容易恢復一點血色的俊顏一瞬間又蒼白了下去,緊抿著唇,不動,那眸子裡的光更加的微弱。

    這無聲的拒絕刺激的某女那心裡的倔強也冒了出來,聲音拔高,「大叔,為什麼?你在害怕逃避什麼?」

    聽到這一句,納蘭逸身子微微一顫,連眸子都閉上了。

    向暖陽見狀,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心裡一著急豁出去似的,端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然後猛地附在那乾裂的薄唇上,緊緊的,密密實實的,把嘴裡的水給渡了進去。然後又喝了一大口對著那早已震驚的睜開眸子,有些不知所措的俊顏又附了上去,一口接一口,向暖陽不管不顧,不去理會,直到一大杯水都喂完,看到那乾裂的唇瓣水潤了些,那蒼白的顏色染上一絲紅暈,才放下杯子,吐出一口氣,「大叔,現在好了嗎?可以說了嗎?是因為工作?還是我?還是昨天的比賽?還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急切的打斷,「向日葵,別說!我都知道。」不要再說一遍,自己沒有勇氣聽著你親口從嘴裡說出來,那該是多麼的生不如死,一定像是凌遲一般痛不欲生吧。

    向暖陽聽著那聲音不再暗啞的像是沙子摩擦似的,心裡好受了些,可是看著那一雙鳳眸裡的痛苦逃避,就又急了起來,「為什麼?大叔,你到底是為什麼?」

    納蘭逸又再次閉口不言,那絕望的氣息刺激的某女發了狠,就是不願看到他這這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懷念那溫暖如陽光一般的笑容,那包容如大海一般的懷抱,那美好的像是美玉般的氣息。於是咬了下貝齒,像是豁出去一般,做了一件每每讓自己想起都無比羞愧的舉動。

    小手猛地抱住某人的腦袋,花瓣似的小嘴對著某人緊閉的薄唇就吻了上去,吻得很兇猛,很激烈,舌尖在一寸寸舔舐完後,大膽的伸了進去,尋找到那蘭花般氣息的靈舌,緊緊的纏住,像水裡嬉戲的兩條魚一樣恣意暢遊。

    漸漸的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紊亂的氣息相互糾纏著,向暖陽感覺到抱著的身子開始慢慢的溫暖了起來,擁著自己的胳膊也變的有力而強壯,那被自己纏住的靈舌已經反客為主的開始了不滿足的攻擊,口腔裡的領土一寸寸的被佔領,激起的戰慄如電擊一般傳到四肢百骸,細碎的呻吟就那麼自然**的溢出口,勾的某人又是一番更加猛烈的攻擊。

    半響,向暖陽喘息著強迫自己終止那火熱纏綿的吻,對上那一雙水霧氤氳的鳳眸,帶著情動後的嬌媚和酥軟呢喃道:「現在還是不願意說嗎?」

    納蘭逸身子又是及不可見的一顫,沙啞的柔聲祈求,「向日葵,我們就這樣好不好?」

    「不好!我就不信你不說!」某女性子裡的那些倔強此刻算是發揮到巔峰了,害羞保守神馬的都拋在了腦後,紅艷艷的小嘴在那微青的下巴,白皙的俊顏,敏感的耳垂上,落下一個個雨點似的吻,甚至吻住那凸出的喉結,用力的吸允,像是帶著股氣似得,直到種上草莓才罷休。一雙柔軟的小手也不甘的在那硬朗的身軀上游移摩挲,想讓那冰涼的身子變得像自己一般火熱,想讓那一顆心跳的急速有力,想讓他蒼白的肌膚充血燃燒,想讓他死寂的血液沸騰,那帶著魔力的小嘴巴越來越往下,那激起身子戰慄的小手也越來越惹火,雙管齊下,就不信某人不投降。(哎,此刻若有人看到,某女乃的形象就全毀了,什麼清純小女生啊,活脫脫的就是一魅惑妖姬啊,主動調戲大叔,還這麼瘋狂勁爆,乃真是被妖孽咬了一口傳染了)

    在那張小嘴把那紅艷艷的朱果含進去後,某人終於抵抗不住的投降了,「向、、日葵,停、、下、、我說、、」一句話艱難的吐出來,帶著情動後的輕顫,說的支離破碎,像是被暴雨擊打過一樣。如某女所願,那冰冷的身子此刻滾燙的像是要沸騰,一顆心撲通撲通激盪的像是要從胸腔裡跳出來,白皙的俊顏上紅暈拂面,如晚霞映天,別有一番驚艷,鳳眸裡更是波光瀲灩,冰冷的雪終於融化,春水流淌,暖意一片。

    向暖陽停下嘴裡的動作,抬起頭,小臉亦是紅撲撲的嬌艷欲滴,眸子裡含著一絲春情迷離,低低的喘息著,「你說。」

    納蘭逸因為悸動戰慄而微微後仰的頭,慢慢的俯下來,與某女額抵著額,鼻尖對著鼻尖,粗重的喘息糾纏著低低的嬌吟,吐出的氣息纏綿眷戀,「我昨天在這裡等了你一天一晚,你沒有來,我、、我以為你、、又一次不要我了。」

    聽著那低柔的聲音裡濃的化不開的悲傷和酸澀,向暖陽只覺得一顆心再次被撕裂了,有血汩汩的冒了出來,「大叔,我怎麼會不要你?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這裡等我。苦等一夜?你怎麼會這麼傻?你成心折磨你自己,存心讓我心疼不好過是不是?」

    納蘭逸猛的抬起頭,眸子裡頓時閃現璀璨耀眼的光芒,像是被切割好的鑽石熠熠生輝,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句,「你是說,你不知道我在等你?不是你不來?不是你選擇放棄?可是我發了好幾條短信給你,你、、、」

    話還未說完就被某女搖著頭打斷,「我沒有收到,我一條也沒有看到!所以你這個傻瓜笨蛋!竟然為了這個就這麼折磨自己,還用它嚇唬我懲罰我,我、、、我討厭你,壞大叔!」越說越難受,聲音不由的又開始哽咽,為這個傻瓜,這個苦等一夜的大傻瓜!

    納蘭逸卻激動的猛地緊緊的抱住那柔軟的身子,欣喜不已的聲音顫抖的幾乎不成聲,「真的、、嗎?向日葵,原來你、、不知道、、真好、、謝謝你,向日葵、、謝謝你沒有離開!我現在心裡好歡喜,好歡喜、、」

    向暖陽越聽越是心酸心疼,反手勾著某人的脖子,哽咽道:「傻瓜,以後不管發生什麼都不可以再做這種傻事,如果還有下次,我就真的離開。」

    「不要!向日葵,我錯了,以後都不會了。」納蘭逸聽到那離開兩個字心都像是被針紮了一下,鬆開摟著的人,直直的凝視著那雙秋水般的眸子,急切的做著保證。

    向暖陽的心就柔軟的不能再柔軟了,為這樣急切的大叔,為這般小心翼翼的保證,看著那雙鳳眸裡通紅的血絲,又是心疼又是沒好氣的嘟囔了一句,「知道錯了,還不快回家休息?那眼睛紅得都快變成小兔子了。」

    納蘭逸就低低的笑了起來,唇角的弧度愉悅的彎起,像春風吹過柳條蕩起的柔軟。「嗯,還是只差點被某只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想到剛剛,自己的、、、被某女含在嘴裡,那**的戰慄每每想起都悸動不已。

    向暖陽的一張小臉頓時像火一般燒著了,想到剛剛自己那驚天動地的所作所為,一時間覺得那是自己嗎?也許是被什麼附體了也說不準。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此刻坐的姿勢,像是被燙著一般的跳了下來,那速度快的讓某人都措手不及的沒抓住。

    「向日葵,你去哪兒?」納蘭逸看著那像是受驚的小鹿似的逃跑的小女人,眸含柔情寵溺,急聲問道。

    向暖陽頭也不回的羞惱的說了一句,「不是要回去休息嗎?還不快走。」

    某人就心花怒放了,這是在告訴自己她會陪著一起休息嗎?受了一晚上的苦若換的她的心疼憐惜,一旁相陪,即使再痛也值得了。

    陽光花園,a座三樓東戶,三室兩廳,一百多平的房間佈置得溫馨典雅,地中海式的舒適風格,讓第二次來的向暖陽窩心的不得了,尤其是米白色的沙發上,那幾個向日葵圖案的抱枕,那背景牆上一片金黃燦爛的向日葵花田,只是那般看著,臉上就不由的露出笑意。

    此刻站在廚房裡,繫著圍裙,做著早餐的某女,聽著洗手間響起的嘩啦啦的流水聲,小臉又一次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兩人來的一路上,自己的這張臉那熱度就沒退下來過,尤其是壞心的某人堅決不肯把那解開的扣子系回去,偏要敞開露出那白皙的一片肌膚,那上面顆顆扎眼的草莓,刺激的眼球都發暈發顫。

    此刻再聽著那洗澡的流水聲,腦子裡竟然不受控制的浮上旖旎的畫面,那嬌艷的朱果含在嘴裡是多麼**的震撼,眸子不由輕輕的閉上,心裡的蕩漾剛剛開始,就又猛地搖頭,啊啊啊,向暖陽,你怎麼這麼不純潔了,你墮落了,你腐朽了,你、、、正激烈的做著自我鬥爭呢,就聽到洗手間裡傳來砰的一聲,然後就是什麼掉在地上碎裂的響聲,向暖陽嚇了一跳,放下手裡的盤子,就急切的跑過去,站在洗手間門口,大聲的問道:「大叔,發生了什麼事?」

    卻說納蘭逸一晚沒睡,又連著幾頓沒吃飯,這會兒一洗澡,熱水一泡,血糖就降下來,從浴缸裡起身時,速度過猛,眩暈了一下,身子往一邊倒去,撞在了放洗刷用品的架子上。刷牙的杯子碰了下來,碎裂了,卻不想把某女給招了過來。

    背倚在牆壁上穩住身子,急速的喘息著,努力想讓眼前的那片黑暗模糊消失,卻忘了第一時間回答某女情急的問話,於是慌亂到緊張不安的某女等不及的推門而入,一副活生生香艷無比的美男出浴圖鋪陳在眼前,端的是震撼啊!

    ------題外話------

    不知會不會被和諧啊啊,糾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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