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秀氣的眉毛越皺越緊,那麼多空座不去,怎麼走到這邊來了?不知道自己是棵爛桃花嗎,身後跟著那麼多蜜蜂?
朱圓卻是隨著君莫離越走越近,一張小臉激動的無以復加,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好像要跑出來似的!
向暖陽見自己成為關注的焦點,被一群女人虎視眈眈的瞪著,雲淡風輕的小臉漸漸不淡定了。()
偏偏肇事者像不覺察自己給別人帶來了困擾一樣,笑的更加魅惑,向暖陽頓時惱恨不已,尤其是看到那雙桃花眼裡一閃而過的戲虐,心裡更加肯定,這傢伙是故意的!
只是為什麼?向暖陽肯定自己以前從未見過他,難道是自己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夾道歡迎惹這位爺不高興了。
向暖陽為自己的猜測在心裡抓狂,要是真是那樣的話,可真是太冤枉了。
真相往往是讓人悲痛的,還真是讓暖陽猜著了,很久以後才知道當時自己是多麼的倒霉,可某位妖孽卻是一臉壞笑,緣分啊!
君莫離雖然對女人瘋狂的圍觀和仰慕不屑一顧,不過當看到空蕩蕩的餐廳角落裡竟然還有人安靜的坐在那裡,尤其是中間的那個更是一臉的淡定,置身事外的表情,心裡那惡劣的因子不由的蠢蠢欲動,生出一種想要破壞這一切的念頭。
反正來這裡是為了給楚楚造勢,再拖一個人下水又何妨?
就像一個調皮的孩子發現了有趣的玩具一樣,有些興奮,發揮自己向來所向披靡的電眼魅力,誰知道那女人竟一臉嫌棄的轉過臉去。
本來因一時興起而逗弄的心思,多了幾分期待。有點意思,看來自己這把火還要燒的再猛烈一些才行。
帶著撩人的風情,慵懶的坐下,才發現對面的女人居然有著傾國傾城的容貌,心裡對這額外的收穫不由一喜,這樣做戲才不會像以前那樣倒胃口。
注視著暖陽的目光更加的含情脈脈,卻偏又一句話不說,彷彿一切盡在不言中。
向暖陽見狀不由的氣悶,在心裡暗暗的罵,又是一隻狡詐腹黑的妖孽大爺啊!
感受到四周越來越多嫉恨不甘的眼光,尤其是那妖孽身邊站著的兩位,一個冷艷逼人,那目光像是x光線一樣要把人射透,而另一位長得楚楚動人,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眼裡的委屈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
向暖陽越看越惱火,偏偏發作不得!總不能去指責他不該看自己吧?
這位大爺就已整人高手啊,什麼都不需要說,卻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女人的想像力都是強大的,這會兒指不定編出多少版本的戲碼來呢。只是可憐自己這個當得莫名其妙的女主,偏偏什麼都不知道。
這算不算性騷擾呢?向暖陽突然很認真的想到,只是望望周圍那些女人投注在她身上愛慕的目光,無奈的作罷,如果自己真說出這條罪名,說不定會被那些女人的口水淹死。
古人說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可是向暖陽卻覺得走的很狼狽,即使面對那位脾氣暴躁的大少爺和那位狡詐如狐的部長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處於下風。
忍住把手裡的餐盤扣向那張妖孽臉的衝動,盡量讓自己無動於衷的保持著淡定從他面前離開。
自己越是氣憤在意,就越會中他的下懷。
朱圓還有些愣愣的,不明白怎麼就演變成現在這種局面,見暖陽站起來向外走,不由自主的也緊跟了出去。
陳喬自始至終最是冷靜,眼光一直停留在君莫離身邊的兩個女人身上,見暖陽離開,也收回打量,若有所思的走了出去。
就這樣走了?君莫離不由的有些興味索然,接下來對那些熱情的女人忽然就有些不耐,反正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楚楚這張臉應該被記住了,三天後的比賽自己一定要贏!
三人出了餐廳,一路疾走,直到走到一個偏僻的假山後面才停了下來。
朱圓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心有餘悸的說道:「老天爺,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還真不是人受的,那些女人的眼神簡直跟要吃人似得,太可怕了!」
陳喬聞言,從沉思中回過神,冷斥道:「現在領受到爛桃花的殺傷力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肖想這種男人!」
向暖陽強行壓抑的憤怒此刻傾瀉而出,一張小臉憤憤不已「豈止是爛桃花,他根本就是一帶毒的罌粟!」長得美麗妖冶,卻散發著致命的危險。
聞言,朱圓眼睛一亮,興奮的附和道:「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呢,還是暖陽形容的貼切啊,帶毒的罌粟,明知有毒,卻讓人欲罷不能!」
向暖陽與陳喬對視一眼,無語了,這孩子中毒太深,已經無藥可救了。
朱圓仍不自知的問道:「你說他為什麼坐在我們的對面呢?還對著暖陽放電?」
向暖陽一聽到放電兩字,不由的想起那雙妖孽的桃花眼,一陣惡寒,恨聲道:「他那不叫放電,是眼睛抽搐好不好?這下子可被他給害慘了,以後去餐廳吃飯還不得被當成動物園的大猩猩一樣參觀啊?這個混蛋,不就是沒有滿足他那變態的虛榮心嗎,竟然想出這麼陰損的辦法來報復別人,簡直比那兩個脾氣暴躁,狡詐腹黑只會威脅別人記恨別人的大爺還要可惡!」
病房裡的某位正在玩遊戲的大少爺很不優雅的打了個噴嚏,部長辦公室裡正悠然品茶的江月初也覺得鼻子發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