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爺根本就不讓女人近身,還要承受那噬人的低氣壓,那種折磨太非人了,難怪松鶴樓所有的男醫生都不約而同的休假。只剩下一些心存幻想的女人們,如今幻想早已不在,只剩下碎了一地的芳心。
「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魏艷麗板起臉不悅的訓斥道。只是一想到那位難伺候的爺,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
這已是第六個來向自己要求請辭的了,再這麼下去,松鶴樓非要被那位爺折騰到無人可用的地步不可。
住最好的房間,享受最好的服務,不就是一個小小的上藥嗎,就把一家人折騰的人仰馬翻的,偏偏納蘭院長這時候又不在。
魏艷麗越想越心煩,看見一旁穿戴整齊的向暖陽,眼睛不由的一亮。
修身的醫生服把向暖陽美好的曲線勾勒的更加玲瓏有致,亮麗的白色襯的小臉晶瑩賜透,好像能掐出水來。瀑布似得秀髮紮成簡單的馬尾,柔順的在背後蕩漾,清純和嫵媚奇異的融合在一起,引人犯罪。
「向暖陽,就由你去吧。」
早些如了那位大小姐的願,自己這心也早些安定下來,只是可惜了這一身醫生服,還從沒見過誰能穿的這麼有味道,以後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向暖陽聞言微微一愣,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我?」自己才剛來,而且看剛剛那個護士的表情應該是件棘手的事情,就這麼輕易的交給自己了?
魏艷麗觸碰到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心裡有些發虛,轉開臉,硬著頭皮說道:「嗯,病人只是簡單的背部外傷,昨晚住的院,納蘭院長已經診治過了,你只需再上一次藥就好了。」
再上一次藥?那麼簡單的話還會讓那個護士哭成這樣?這話說出來怕是她自己都不會相信吧,向暖陽心裡不由的冷笑一聲,難道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好,我去!」既然都把自己當成好騙的小紅帽,不去會一會大灰狼實在是對不起他們演的這一齣戲了。
「那我帶你去吧。」剛剛還哭得淒慘的護士一聽向暖陽接過這個燙手山芋,一下子變得熱情起來,只是這熱情看在向暖陽眼裡總有那麼幾分嘲諷和幸災樂禍。
魏艷麗無力的擺擺手,兩人依次走了出去。
護士站,在眾人或同情,或不解的注視下,向暖陽一臉淡笑的仔細檢查了上藥所需的物品,淡定的端著治療盤走向那個讓人談之色變又諱莫如深的一號病房。
倒是要看看,納蘭冰給自己準備的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
同時間,一號病房,八十多平的房間佈置的如同五星級的總統套房,奢華的裝修處處彰顯著尊貴不凡。空氣中飄著淡淡的玉蘭花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只是這一切對趴在紅木大床上的男人來說絲毫無動於衷。
「該死的!」柏玉樹用力的錘了下床,第n次低咒出聲。
徐衛東再一次聽到那咚的一聲,心不由的為那張做工精緻的大床感到心疼。我說太子爺,你知不知道那是紅木的啊?而且是百年紅木的啊?是由國內名匠親手打造的啊?是價值不菲的啊?
不過徐衛東看著床上那個頻臨抓狂的男人,聰明的把這些心疼不滿扼殺在自己肚子裡,「好了,就再堅持一會兒吧,納蘭逸不是說再上一次藥就行了,可你太子爺非要耍酷,來了這麼多的小護士都被你給罵跑了,我瞧著長得都不錯嘛,清純的,美艷的,知性的,話說你到底想找個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