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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將軍,你來了? 文 / 葉子忻

    謝婉瑩哭訴了一番,就被李贇揮手打發了,神情看起來十分不耐。()謝婉瑩跟著李志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那殷切期盼的神情,讓人不由得心中一動。讓守衛在外面的親兵,b都不禁多看了幾眼。

    待謝婉瑩一走,陵南立即笑著說道:「主上,屬下知道你一直都喜愛鄭氏若娘,非她莫娶。可,王九郎對於阿若的維護之意,大家也是有目共睹。」

    「哼,我從來不曾害怕。」

    陵南哈哈一笑,「將軍有氣魄!不畏強權!可是,將軍,不論從何處說,王縉之都是你最大的軍師,聽聞,他和你還是結拜的兄長?將軍,為了一個女子鬧到兄弟失和,實在有違禮數!」

    李贇看著陵南,身上的其實陡然一緊,陵南便覺得有股凜然之氣排山倒海而來,讓他背脊生寒。

    將軍與王九郎不愧是結拜的兄弟,就憑這一身的氣勢,也不輸於王九郎了。

    「你從何得知,我與他是結拜兄弟?」

    陵南面色一緊,心知自己說漏了嘴。他躬身一禮,道:「屬下身為將軍謀士,自當瞭解將軍一切,才好為將軍出謀劃策,並無不敬之意。」

    李贇面色緩了緩,陵南頓時鬆了一口氣。方纔,他很明確的意識到將軍有殺他之意。

    將軍此人桀驁不馴,心思深沉如海,性子頗為多疑,不能妄測。從方纔他的話語中,他亦瞭解到,將軍與王縉之並不是真心結拜,而是為了某種共同的利益而結盟。這樣的結盟其實頗為脆弱,一不小心就會崩析。鄭若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崩析的因素。可將軍才剛剛起步,尤其需要王縉之這樣名士的相助,是以,無論如何,這個結盟都不能解掉。最基本不能在此時解開。

    想了想,陵南說道:「將軍,若想要快速壯大自己的實力,與世家聯盟是一條捷徑。世家大族有的是用不完的錢財,他們的糧庫囤積了多年的糧草。將軍,這些都是我們現在所需要的。屬下知道將軍並不喜歡謝婉瑩,可是,她背後的謝府卻不能小覷。將軍不若先收她為侍妾,相信以她現在這樣的遭遇,讓她做侍妾她不會有所不滿。到時發謝府一封密函,將救謝婉瑩的經過詳細說明,謝府為了自家名聲,也不會多有反對。將軍再以此為由稍稍提點一二,想來謝府的錢財和糧食都會拱手奉上。再者,王府夜宴之時,謝三郎也有示好之意,將軍屬下以為,與謝府聯姻是解決目前困境的最好方法。」

    李贇慢慢走回長案後面,跪坐下來之後,雙眉緊緊蹙起,像是在思考他的話。

    「將軍,不過是個侍妾,放在後院中也就是多一口飯的事兒。你若是不喜歡,就當養了個閒人。就算日後阿若知道了,想必她也不會有所怨言。」陵南再接再厲。

    李贇擺了擺手,讓他不用再說。

    「你且先下去吧。」

    「將軍——」

    「夜深了,歇息去吧。」

    「喏。」

    李贇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謝婉瑩忽然以這麼奇怪的方式出現,王九郎承諾的錢財並沒有依約而來,鳳凰城中的公務竹簡中少了鄭若的筆跡。

    這一切,讓李贇心中閃過不好的預感。

    在他離開鳳凰城攻打張瑜的時候,阿若和王九郎發生了什麼?

    這個想法讓他極度煩躁。

    起身,離開了書房,他往外走去。

    書房在前院,而他的臥房在後院,與前院有一條長長走廊。後院並沒有種上花草,而是難得的種了幾棵青松。青松已經有些年數,枝葉如華蓋。下面隱約有一抹白色身影,離得近了。她靜靜的站在樹下,頭微微仰起,露出精巧的下巴。黑色蒼穹下,女子手中提著一盞燈籠,隨風輕輕搖曳。李贇又剎那間錯覺,誤以為仙子跌落凡間,又覺得是月中玉兔下了凡,化成了人影。她微微側轉身,一張精緻的小臉上攏著淡淡輕愁。彷彿是遠無邊際的江南煙雨,水墨畫一般的淡雅而恬美。

    輕輕的啜泣聲隨夜風飄過來,時高時低的牽動著人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

    如此優雅而美麗的女子,忽然出現在後院,真讓李贇覺得有些不適應。也是因為有了這樣人間難得一見的絕色,他的後院中多了一絲生氣,不似以往只有清冷的氣息。

    可惜了……

    他袍袖一甩,冷笑一聲不再多看一眼,轉身離去。

    這樣的姿色美則美矣,在他眼中也不過是紅顏枯骨。

    謝婉瑩可以製造的月下邂逅,忽然讓李贇覺得,他的後院中,的確需要一位女主人來主持大局了。

    至於這個女子,留著卻是個禍害。

    他邊走邊想,如何能從救下謝婉瑩這件事中從謝府獲取最大的利益。

    謝婉瑩餘光看見李贇停下了腳步,心中一喜,覺得自己一番作為沒有白費。正在思索間如何以一個最自然的法子接近李贇的時候,忽然見他已經轉身離去,毫不留戀。她愣了一會,隨即心中騰的升起一股怒氣。恨恨的將燈籠扔在地上,踩了幾腳洩憤。

    她想不明白,之前自己的舞姿是那麼優美,現在的月色如此美麗,自己楚楚動人的表情也十分到位。為何就是不能引起李贇的注意?

    難道是自己不夠美嗎?

    如果不夠美,為何那些人為自己冠上遼西第一美人?

    為什麼自己在那些人眼中如珠似寶,偏偏在王縉之和李贇的眼中卻如糞土?

    為什麼?

    謝婉瑩心中的怨憤,李贇根本不在乎。

    之後幾天,謝婉瑩想盡一切辦法出現在李贇面前,製造各種各樣的偶遇。不管是在走廊上,還是在書房裡,她總能算好時間在李贇經過的時候出現。出現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有些時候是走著走著,突然將腳崴了,楚楚可憐的看著李贇,盼望他能夠伸手扶一把;有些時候,是她住的房中有了老鼠,嚇的她魂飛魄散,飛奔至書房,懇求李贇安慰受傷的小心靈;有時,在廚房奮戰了一下午,端著一碗補品為李贇補身子。

    李贇對她可以勾引的行為,非但沒有引起興趣,反而越發討厭。

    終於,當她穿了一身紅色紗衣,欲露不露的出現在他的臥房中,羞答答的看著他的時候,他積累已久的怒氣終於爆發。

    謝婉瑩如同一隻小雞一般,被他一把拎住衣領,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外面,也不管外面還是凍人的天氣。連同那夜值夜的親兵守衛們都被狠狠的懲罰了一通,每人領了二十軍棍。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哪個人願意為謝婉瑩打開方便之門,就連一心想要撮合他們兩個的陵南也老實了好幾天。

    對於李贇的固執,不僅是陵南就是陰夙也頗為擔心。從另一個側面說明,李贇對鄭若的勢在必得。

    這點認知,讓他們憂心忡忡。

    而謝婉瑩自從那天夜裡被李贇扔到門外之後,生了一場大病,倒也老實了不少。

    這日,鳳凰城的線報終於送到了李贇的書案上。

    說起來,鄭若被司馬玉兒扔下玄蜂崖一事在鳳凰城裡並不是什麼秘密。李贇派出去的人走了一遭鳳凰城,就將事情的始末瞭解的一清二楚。事實上,鄭若這件事,也有人撰寫成卷宗送至峙陽城,只不過被李贇的幕僚們認為是一件小事,而且是不關自家將軍的小事給忽視了。

    ……

    ……

    謝婉瑩頭痛欲裂,鼻子如同別人捏住了,根本無法出氣,只有張開嘴巴呼呼的喘著氣。那晚被李贇扔出來之後,她在庭院中,哭了一晚上。只穿了一件紗衣的她,毫不意外的受了風寒。還以為,自己病了,李贇會有內疚,誰知,這人的心如同鐵打銅鑄的一般,根本就毫無所覺。

    她被陵南救下來的時候,順便為她買了一個小丫鬟服侍著。此刻,小丫鬟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先放在矮几上,輕聲喚醒謝婉瑩,又將她扶起來,餵她喝藥。

    謝婉瑩迷迷糊糊的發著燒,嘴巴機械性的一張一合,喝著藥。藥,非常苦,一入口,倒讓她清醒了幾分。

    「這藥這麼苦!我不要喝!你去叫將軍來,我不要喝藥!」她一把推開了丫鬟的手,一臉的嬌蠻。

    小丫鬟沒有防備,手中的碗比她這麼一推,瞬間倒在了地上,骨碌碌的滾到了門邊。她苦著臉,看著謝婉瑩,小聲哄道:「女郎,將軍公務繁忙,恐不能來!」

    「混賬!我病了!你去告訴將軍,我可是他未過門的妻子!他公務繁忙,難道不應該來看看病重的未婚妻嗎?」

    小丫鬟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手摸了模她的額頭,心道,女郎該不會是燒糊塗了吧?居然會說出如此不知羞的話來?將軍若真的是她的未婚夫,怎會如此不留情面?將軍,分明是極其討厭她的。唉,女郎真是燒糊塗了!

    門口光影有瞬間的黑暗,小丫鬟抬起頭來,眼中有一抹驚訝瞬間被驚喜代替。將懷中的謝婉瑩放好,起身,屈膝行禮,「將軍!」

    謝婉瑩聽見她的請安聲,轉過頭來,看見李贇一步一步的朝她走過來。他高大的身影就像一座山,可以為你遮風擋雨。她的眼中瞬間就蓄起了眼淚,一手向他伸出,輕輕的叫道,「將軍,你終於來了……」

    ------題外話------

    有朋友從上海回來,許久未見,大伙搞了個小型聚會。

    今天更的少了,抱歉。

    謝謝一直不嫌棄葉子的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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