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公司很好,我比較願意照顧你」尚遠帆得寸進尺的吻吻她的唇角,看安曉熙沒有阻止,他便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尚遠帆這些天每天都給安曉熙洗澡,換衣服,確什麼也不敢做,就連晚上抱著她睡覺,也是他強制將縮在角落裡的她攬進懷抱的,這樣溫香軟玉在懷,卻要他做個君子,尤其這個人還是他的親親老婆,這能不叫他憋屈嗎。
甜蜜的激情在兩人之間蔓延,不知是什麼時候,安曉熙已經被尚遠帆抱坐在他的腿上,安曉熙的睡衣已經被他折磨的皺皺巴巴。
「呃…遠帆,會疼」安曉熙看著同樣已經動情的尚遠帆,指指自己的傷口。
「呃…乖曉熙,不會的,我會小心的」尚遠帆在他耳邊蠱惑的開口。
「可是」想起肩膀的疼痛,安曉熙退縮了。
「老婆,你忘了上次你肩膀受傷,我們…」尚遠帆開口想要取笑她,可他又一次想起了她的肩膀那不可抹滅的創傷,心疼的緊了緊握在她腰上的手,似乎是要保護她的決心。
「呀,別說了…嘶」安曉熙同樣也想到了她上一次手臂受傷,他們…瞬間就臉紅了,想要急急地阻止尚遠帆羞人的話語,卻不小心碰到了手心的傷口,疼得她呲牙咧嘴。
「啊…沒事啊!乖,不疼啊」尚遠帆也緊張了,趕緊捉住她的手,心啊肝啊的呵護起來,逗得安曉熙臉更紅了。
「好啦!沒事了」安曉熙難為情的想要抽回手,尚遠帆卻是抓著不放,安曉熙也不再掙扎。
「曉熙,對不起,我發誓,以後,不會了」尚遠帆窩在她的頸項輕輕開口
「嗯,我不怪你了」安曉熙抬起頭雙手勾上他的脖頸,主動親吻他的唇。
「曉熙,謝謝你」說著化被動為主動,忍了這麼久,他怎會放過愛妻好不容易才有一次的的主動。
尚遠帆知道這句謝謝中有著千言萬語,謝謝她的包容,謝謝她的原諒,謝謝我們還在一起。
房裡的氣溫不斷地升高,裡面傳出屬於情人間的呢喃軟語……
房門外,一名纖細的女子,大冬天裡穿著清涼的睡衣,手中拿著一瓶烈酒,聽著房裡的聲音,捏著瓶子的手指節發白,打開瓶蓋,狠狠地灌了一口
尚綠染怎麼也沒有想到,本來她想趁著安曉熙無理取鬧這段時間好好地引誘尚遠帆,讓尚遠帆再次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要知道她尚綠染傲人的身材可是在男人堆裡無往而不勝的,她堅信,他一定會再次愛上她。
尚遠帆每晚這個時候都會在書房裡辦公的,她本想著以道別的名義,好灌醉他,再……卻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安曉熙,又是你!又狠狠地灌了一口手中的烈酒。
安曉熙恢復了以往的笑容,只是她對待尚綠染的態度依舊如此,她能做到的也只有盡量不和她碰面,而尚綠染對她也是人前卑謙怯怯,將戲做足,人後惡言相向,滋事挑釁。
……
「總裁,今天的報紙一發佈,陸傑那邊就已經坐不住了,已經在不斷地和威遠那邊取得聯繫,要求修改合約」尚遠帆的書房裡,季東奇將報紙遞給尚遠帆。
尚遠帆看著各大報紙的財經版都已經同時發佈了這項禁令,嘴角不禁微微勾起,陸傑,在商言商,這是你逼我的。
「嗯,美國那邊是怎麼說的?」尚遠帆悠閒開口。
「美國那邊堅持原合約,除非賠償違約金,這筆違約金的數目,以振興目前的實力,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況且他們把大筆的資金都壓在法國加斯的案子上,據我們的調查,到現在,他們還沒有抽回本」
「嗯,上次那件遇襲案,有眉目了嗎?」尚遠帆皺著眉頭開口。
「總裁,我正想說來著,當時一共有5名嫌犯處境,但是我們的人在泰國境內找到了4具屍體,剩下的一位疑似是頭目,根據線索,目前已經逃往美國,已經通知美國那邊的勢力了,對了,他們好像是被追殺」季東奇將最新的進展向尚遠帆作報告。
「追殺,真是便宜他們了,告訴美國那邊一定要抓活的,這次我一定要親自動手」尚遠帆眼中有著嗜血的狠戾和傷痛。
「是的,總裁,還有,威爾森快來了」
「嗯,我知道了」尚遠帆微微勾起嘴角。
……
「尚遠帆呢?」陸傑對著前來開門的吳嫂吼。
「哦,陸傑少爺,少爺正在書房,我這就去…」吳嫂輕蔑看著平時斯斯文文的陸傑少爺,怎麼會做出坑害公司,暗中勾結的事情,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用,我自己上去」陸傑一把推開擋在身前的吳嫂就朝著二樓尚遠帆的書房走去。
「真是人面獸心啊!枉費老爺夫人和少爺都對他那麼好」吳嫂在他背後嘀咕
「彭」尚遠帆聽見大力的撞門聲,合上正在翻看的文件抬起頭,看著站在門口的來人,似乎並不感到驚訝。
「你早就料到我會來?」陸傑看著狀似悠閒的尚遠帆
「不錯」尚遠帆也看著他
「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早就知道關於禁令的事情了對不對?」陸傑恨恨的看著眼前坐著的男子,還是一貫的高貴無敵,難道他又輸了嗎?不,他不允許。
「是的,我的確是早就知道了」尚遠帆將手被在頭後,益發的悠哉。
「什麼時候?」陸傑想要知道這次到底是又輸在了什麼地方。
「你是說我是什麼時候知道關於禁令的事呢?」尚遠帆停頓了一下又接著開口
「還是說我是什麼時候知道你的陰謀的」尚遠帆看著眼前的陸傑,已經失去了優雅溫和的外表,可見這次的事情對於他的打擊不小,焦躁是作為一個成功的傷人最要不得的,尚遠帆搖了搖頭。
「那你就從頭說起吧」陸傑逕自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裡,反正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倒不如一次聽他說清楚。
「既然陸總那麼有耐心,那我就全告訴你好了」
「還記得你去度蜜月的時候發生的郊區廠房坍塌時間嗎?為此曉熙還上傷了一條手臂」尚遠帆靜靜的看著他,想起了蘇醫生的話,曉熙的手臂因此而落下永久性的傷害,他就無法原諒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