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無聲勝有聲。
王大為把錢鳳柔的兩條胳膊從睡衣里拉了出來,她倒也配合,甚至在他給她把睡衣脫下來的時候,還輕輕的抬起身來,配合得很好;就連他給她脫下那條淡藍色的睡褲的時候,也沒有反對,自覺自願的抬起了臀部,讓他很順利的把她變成了一個全身只剩下一條純白的三角短褲的絕世美人,那麼光滑而純潔的**,那麼柔嫩而白皙的身段,使他有些眼花繚亂了。
「流氓。」她的桃腮變得殷紅,羞答答的推了他一把,有些不解的問:「又想起了什麼?怎麼變傻了?幹嗎不繼續下去?」
「短褲最好還是你自己脫吧。」他的眼睛有些不夠用了,面對美人凝脂般的**,就有些美不勝收的感覺,就有些呼吸粗重了:「要不然以後一旦生起氣來,還會說我是……強迫你的。」
「流氓,你本來就是強迫人家嘛,如果人家稍稍有點不樂意,你就會強迫人家服從如果人家不服從,那還不是被你給活剝了嗎?」雖然在指責著,但她還是紅著臉,很快的脫去了自己身上那條小小的白內褲:「今天下午你不就強迫人家和你一起對天誓嗎?現在我不服從行嗎?」
他被那片展現在他面前的女性**區域的絕妙愣住了。
「流氓,清醒一點。」她看見了他的目光所在,雖然已經不再像下午的時候那樣不知所措,還是有些羞答答的碰了他一下:「以前不久早就……看過嗎?今天就看過好幾次了,怎麼還是這樣色迷迷的?」
「柔柔妹妹,你不知道今天下午的時候我被你突然的態度轉變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當時被你的**身體迷的連東南西北都不知道了,後來一出公安局的大門就清醒了,為此後悔了好久。」他說的都是大實話:「當那個心儀已久的**女子站在我的面前,我居然像個傻子似的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聽任那個古典仕女在我面前辟辟啪啪的說了一大堆廢話。雖然我承認有些被那種突如其來的艷福沖昏了頭腦,雖然我承認從小時候起就把你看成純潔的女神,但總不至於什麼都不干吧?伸手去摸摸、設法去接觸一下總是可以的吧?守著一個大美人居然一無所獲,我真的有些無顏去見我們王家的列祖列宗了。」
「大為哥,今天下午我還認為你挺有紳士風範的,就是投懷送抱也保持一定的距離。」錢鳳柔抿著嘴在笑,她伸出裸露的玉臂摸了摸他那稜角分明的臉頰,有些喜愛,也有些滿意:「現在則是個徹頭徹尾的流氓。難道你想……做的和你……要做的都是你們王家的列祖列宗所盼望的?」
「回答是肯定的。婷妹喜歡你,老爸老媽喜歡你,我更是從小時候就已經把你定下了,也叫青梅竹馬吧,也叫早就打上了我們王家的烙印,你說我應不應該將所想的繼續下去呢?」他望著橫臥在他腿上的女子有些愛不釋手:「按說像你這樣的美女應該嚴詞拒絕,厲聲呵斥,然後再拚命反抗、殊死掙扎的,為什麼如此服服帖帖,而且還含情脈脈的摸我的臉?」
「我早就對你說過,我既說不過你,又打不贏你,只好任憑你這個流氓擺佈了,有時候人家其實還是很希望你能那樣做的。」她的纖細的手指繼續摸著她的臉頰:「再說,看著婷妹成天在你臉上摸來摸去,大方極了,都把人家羨慕死了,知道嗎?人家早就想摸摸你的醜陋的嘴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