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為哥,請你原諒。」她多少有些為自己今晚不能盡一個妻子的義務而表示歉意,喃喃的在說:「對不起。」
「心怡妹,為什麼給他道歉?」李玉如在她身邊咯咯的笑著:「你沒現土匪這是蓄謀已久的嗎?他這是在進行預演呢,是想著有朝一日,能夠有機會把我們兩姐妹像這樣一樣,一起……放在同一張床上的。」
「那不是挺好的嗎?他……干他的事,我們說我們姐妹間的話,沒有隔閡,也沒有妒嫉,還有些……其樂融融呢。」劉心怡臉紅紅的,聲音低低的:「再說大為哥……強壯極了,一個女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咱們兩姐妹聯手,既能共享歡樂,又能增進瞭解,還沒有顧忌,也能讓為哥……得到滿足,何樂而不為呢?他要是不說,我還會打算找時間向玉如姐建議呢。」
「我得建議你們的大姐在我們的家規裡加上不准說悄悄話,得光明正大這一條。」王大為給了她們兩人軟軟的臀部一人一巴掌:「這下可好,兩位才女在此,能否念兩宋詞給在下聽聽?」
「燕燕輕盈,鶯鶯嬌軟,分明又向華胥見。夜長爭得薄情知?春初早被相思染。」李嫣然背的是姜夔的《踏莎行》:「別後書辭,別時針線,離魂暗逐郎行遠。淮南皓月冷千山,冥冥歸去無人管。」
「這下可好『別後書辭,別時針線。』」他興高采烈的說道:「以後破衣爛衫可找到縫補之人了。」
「月皎驚鳥棲不定,更漏將闌,櫪轆牽金井。喚起兩眸清炯炯,淚花落枕紅棉冷。」劉心怡念的是周邦彥的《蝶戀花》:「執手霜風吹鬢影,去意徘徊,別語愁難聽。樓上闌干橫斗柄,露寒人遠雞相應。」
「不對不對,我明明記得我那天走的時候還是睡意朦朧,哪來的『兩眸清炯炯』?」王大為在反問:「再說那天我們後來不還到申城去拜訪你的哥哥嗎?我也不是天沒亮就跑了的,你不還給我做過全身按摩,洗過鴛鴦澡嗎?」
劉心怡羞的撲過去堵王大為的嘴。
「好,這下可好。」李玉如拍手稱好:「連房事都快說出來了,那就請心怡妹講講和這個土匪在床上的心得和體會吧。」
「玉如姐,求你了。」劉心怡羞得滿臉通紅:「剛才在路上的時候,大為哥就因為你把我的情況不告訴他而大雷霆呢,我當時可幫玉如姐說了不少的好話,他才沒有立刻來找你報仇呢,我們可是最好的姐妹,如果不是我極力勸阻,他原來是想把你的屁股打得稀巴爛的。」
「心怡妹,你可知道,他可是個土匪,土匪可記仇了,而且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李玉如氣憤的在揭:「他曾經直言不諱的說過,我和婷妹是他最喜歡打的人,曉倩姐是他最想打的人。說曉倩姐橫行霸道,該打,說婷妹的屁股肉多,打不痛;說我的屁股性感,打得舒服……」
話音未落,滔滔不絕的李玉如就紅著臉摀住了自己的嘴,還氣急敗壞的打了王大為一巴掌,因為她知道自己說漏了嘴。
李嫣然笑得樂不可支。
「玉如姐。」劉心怡笑著得意的反問:「你是不是更應該講講與大為哥一起**的經驗和體會,那個舒服、性感的屁股是怎樣誘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