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為哥,你真的有些蠻橫無理,而且獨斷專行呢。奪取了人家的第一次,又佔據了人家的心,還把人家弄的神魂顛倒的,又把人家**得像個聽話的小媳婦。」她笑臉盈盈:「說實話,我心裡很高興呢。愛的越深,管得越嚴,愛的越強,佔有慾越大,是不是這樣的?我自己都應接不暇,哪有閒工夫去想其他的男人?況且還有那麼多的姐妹,我真的一無所求了。」
「西山掩映斜陽裡,樓台影動鴛鴦起。隔岸兩三家,出牆紅杏花。」王大為看了看她笑臉盈盈的笑臉,背的是曾布妻的《菩薩蠻》:「綠楊堤下路,早晚溪邊去。三見柳綿飛,離人猶未歸。」
「天哪,這詞我剛剛讀過,可我只向鳳柔妹妹提起過。」她瞪大了眼睛:「冰美人也會告密?」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他這次背的是蘇軾的《蝶戀花》:「牆內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內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完了,完了。」劉心怡驚訝的搖著頭,嫵媚的歎著氣:「那是玉如姐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聽讀過的,不過就是抒自己的思念之情,沒想到我身邊全是大為哥的眼線,連玉如姐也成了叛徒。」
「這你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在解釋:「妖精要我解釋一下詞中的意思,不用猜就是你念給她聽的;柔柔有意在我耳邊悠揚頓挫的朗誦那詞,只要稍稍一想就知道『離人猶未歸』就知道是說誰了。()」
「那大為哥以後就把我多留在你身邊,別呆了幾天就趕我走。」她有些靦腆:「其實我們本來就應該多……接觸接觸,有時間多讓彼此的身體……熟悉熟悉,也讓我多增加一些對自己男人的切身感受。」
「忙了一天,只要稍稍有空就會想起你這個神仙妹妹,我可正盼著你來呢,說句實話,剛才看見你的姍姍來遲,心裡就有了一種很強烈的輕鬆感。」他將手從她的長裡穿過,讓那些飄逸的柔從他指縫之間滑過,很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這個假期你都得給我呆在峽州,的確得彼此……熟悉熟悉、接觸接觸,誰來都好笑,自己的女人這麼多時間以來自己都還沒有真正的享用過,況且還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我可得盡快的將三月雨變成自己的黃臉婆。」
王大為放在駕駛台上的手機鈴聲在響,是劉歡的《少年壯志不言愁》。他不接,因為他知道是誰,對方也不放棄,很有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撥著電話,讓他一遍又一遍的聽著那個腦後紮著一條小辮的胖男人在手機裡充滿**的歌唱:「金色盾牌熱血鑄就,危難時刻顯身手……」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樊鋼的電話。」他扭過頭告訴劉心怡:「反正我們這就去他那裡,就是不接,讓他著著急。」
「聽婷妹說過胖哥的一些情況,剛才也就更瞭解了一些深層次的東西。你該怎樣向胖哥介紹我呢?」劉心怡在問:「他又沒見過我。」
「根本不用介紹。一個穿綠衣的漂亮女子在夜色中心甘情願的跟著我成雙入對,還敢一起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不就全明白了?人家樊鋼是支隊長,可不是吃乾飯的。」王大為咧著嘴在笑:「況且,婷妹早就把你描繪得惟妙惟肖了,甚至連你的那次主動的……以身相許也說了。」
「天哪!」她叫了起來:「那可是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