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姐,別聽哥哥挑撥離間,為什麼我們不能一起聯手,對付我哥哥呢?」楊婷婷叫了起來:「鳳柔姐,送給心怡姐的見面禮呢?」
「瞧我,一高興就全都忘記了。」錢鳳柔抿著嘴在笑著,她在王大為的軍用背囊裡翻出了一個綠色的禮品盒:「這是我們兩個妹妹送給心怡姐的禮物,喜歡的話就收下,咱們就眾志成城了。」
禮品盒裡放著的是一串晶瑩剔透的水晶珠子,在春日的陽光中像純潔的水滴,閃閃光,用銀線很精細的穿成,漂亮的無與倫比,光潔的令人陶醉;最奇妙的是那塊綠色的玉石吊墜,釋迦牟尼端坐在蓮花座上,面色安詳,唇邊帶一絲微笑,有一種柔潤、華貴和祥和的色彩。
「天哪,這太珍貴了。」劉心怡瞪大了眼睛,現出驚愕的表情:「太漂亮了,我可不敢接受。」
「都是自家姐妹,有什麼不敢接受的?」錢鳳柔把水晶項鏈給她戴上,滿意的端詳著:「到底是神仙妹妹,戴什麼都好看。光可鑒人、美輪美奐,綠玉襯雪膚,有時候不得不佩服這個流氓還是挺有欣賞水平的,而在勾引女孩子方面也有些獨具慧眼,一個比一個漂亮。」
「兩位妹妹,我不懂玉,也不懂水晶,可我知道這串項鏈價值不菲。」她有些吞吞吐吐的在問:「大為知道嗎?」
「我們兩姐妹都是窮光蛋,哪裡來的這麼多錢?本來就是我哥給心怡姐買的。」楊婷婷在一邊咯咯的笑著:「不過,主要還是我們兩姐妹的功勞,是我們在知道真相,把我哥暴打了一頓以後,還覺得不解氣,就由本人提議,鳳柔姐押著我哥在峽州的新世界廣場給你買的。我哥可不情願,一直愁眉苦臉的,說是他快要傾家蕩產了,鳳柔姐就罵他是活該,還隱瞞了我們這麼長的時間。」
「三月雨。」錢鳳柔在要求:「我們可是為了你把流氓狠狠地宰了一刀,為了表示感謝,是不是該念詞給我們聽聽?」
「家在錢塘江上住,花紋落花開,不管年華度。燕子又將春色去,紗窗一陣黃昏雨。」劉心怡念的是司馬x的那《黃金縷》:「斜插犀梳雲半吐,檀板清歌,唱徹《黃金縷》。望斷雲行無去處,夢迴明月生春浦。」
「天哪,這才叫美不勝收呢。」錢鳳柔有些被詞中的情景所陶醉:「文筆清麗、感情細膩、宛如一簾幽夢。再來一。」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這回,劉心怡背的是李之儀的《卜算子》,卻紅暈滿面,羞答答的:「此水幾時休?此恨幾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這倒是耳熟能詳,我也聽得懂的。」楊婷婷拍著手說:「心怡姐,這詞可是對我哥念的吧?就是誓表白也不用找見證人吧?」
「你沒現三月雨這副含情脈脈的樣子,肯定是有些喉急了吧?再說人家早就有了夫妻之實,現在可是久別勝新婚呢。」錢鳳柔冷冰冰的把王大為向她推去:「一個臭流氓有什麼稀罕的?」
「謝謝大為哥。」劉心怡亭亭玉立的站在王大為面前,挺起高聳的圓潤的胸部,讓他低頭去看脖子上那晶瑩的水晶項鏈,和那塊順服的貼在**上的綠玉:「太好了,我真的沒有想過你會給我買東西,真的有些受寵若驚了。」
美能達相機的閃光燈在接連閃動,楊婷婷一口氣給他們兩人拍了好幾張合影。光線不錯、畫面柔和、層次感強、表情自然、背景清晰、色彩細膩。照片上劉心怡的豐滿圓潤的乳峰呼之欲出,王大為望著她胸前的那串水晶項鏈,愛慕之意在眼裡浮現。劉心怡很喜歡這些照片,從中挑了一張自己認為最好的,放大了掛在自己臥室的床頭,一盞小燈映照著,顯得喜慶、溫馨和和諧。後來過了多年以後,劉心怡還對他說過當時的感觸:「其實大為哥一低下頭,我就看出親愛的三郎想幹什麼了。」王大為當時在床頭躺著抽煙,很欣賞的看見她穿著一身綠綢的睡袍走到床前:「那是自然的,你可以看出我在想什麼嘛。」「大為哥,你眼裡看的是這塊綠玉。」她有些羞怯:「心裡卻想的是別的。」他用眼睛望著她:「那你說說,我當時想的是什麼?」「親愛的,上來吧。」她把他拉倒在床上了,解開了自己睡袍的繫帶,出現了那麼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的玉體:「你現在想的和當年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