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峽州市,還是在夜色朦朧的隆康路上,嶄新的桑塔納3ooo車裡出現了一道閃光,耀眼的、明晃晃的、稍縱即逝的,然後又是一道。王大為知道韓巧巧正在給他用那部新買的三星手機拍照,笑臉盈盈的,就在副座上,一次次的按動抓拍的按鈕。剛才在移動營業大廳裡購買手機的時候,她就借口要試試那17o像素的效果,拉著王大為讓服務小姐給他們拍了無數張合影,美其名曰:「看看實際效果。」
「小女生,你還有完沒完?我都眼花繚亂了。」又閃過幾道閃光燈的亮光以後,他開始提抗議:「我還在開車,你也應該知足吧?再說我本身就是個醜八怪。用你曉倩姐的話來說,就是帶出去有礙觀瞻、自己看看還算不倒胃口。」
「大叔不覺得那是曉倩姐在和你開玩笑嗎?大叔不覺得曉倩姐喜歡你到心坎裡嗎?那是她和你開玩笑的。」她在接著說道:「我知道大叔今天很忙,國事、家事、天下事,簡直忙得不可開交;也知道你把我送到老爸的手裡以後,就會掉頭就走。我不能攔你,也不敢攔你,因為我是你眼裡的小丫頭。我只有多拍幾張照片,晚上好一個人躲在被窩裡慢慢欣賞。」
「巧巧,你又不回去,明天又不是不會見面的?」他微笑著說道:「明天一大早我不還得接韓叔去和你大姐進行親切友好的會談嗎?中午你玉如姐不是還要接你們一家人吃飯嗎?如果你的曉倩姐也沒有緊急任務,你的心怡姐也能夠趕來,一定讓你鳳柔姐請各位姐妹吃飯,你大姐不也可以用輪椅推著去嗎?」
「可在老爸面前,我不好意思和大叔談情說愛;在姐姐們面前,我也不好意思和大叔表現的親親熱熱。」小女生輕輕的在說:「不過我還是很興奮,很滿足的。大叔終於答應我的要求了,下一步就是讓大叔慢慢熟悉我、喜歡我、從而在某個美好的時刻慢慢受用我,教會我一些秘密。」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這幾天假期你就留在峽州吧?也好陪著你大姐聊聊天,增強一些感情,你大姐可是一個女才人,又是一個女強人,跟著她一定會很有進步的;也可以陪著幾位姐姐逛逛商店、遊山玩水,你玉如姐可是一個購買狂、旅遊迷;還可以與那個小魔女好好瘋瘋,說說悄悄話,想必一定很愉快的。」
「大叔也希望我能留下,對不對?」她笑容可掬的望著他:「你也想時時看見我這個還有些好看的小女生,對不對?也想和我說說話、談談心,對不對?私下裡也想和小女生接觸接觸,因為我喜歡,對不對?」
「我可以不回答這些對不對,對的就是想讓你在這個假期好好放輕鬆一下。」他揪了一下她的高鼻樑,扭轉了話題:「巧巧,別老是談情說愛的,別老是想著……那件事,你還是個高中生,認認真真複習,準備即將來臨的高考,力爭考出好成績,也好藉機敲詐一下你的幾個有錢的姐姐。」
「大叔究竟想把我放在那裡讀書呢?我想聽聽大叔的意見。」她的眼睛一閃一閃的:「我們的校長已經和老爸談過話了,如果我願意,我肯定就是保送生,有四所高校可供選擇,武大、華科大和中南政法都可以留在江城,就可以和曉倩姐在一起,還有浙大就可以和心怡姐在一起,爸爸說,隨便我的選擇,他還說,女大不中留,要我最好能聽聽大叔的意見,我當然也是這樣想的。」
王大為心動了一下,但沒有表示,他依然在繼續開車,似乎有一種更大的誘惑在引誘著他,使他難以決斷。
「曉倩姐早就想讓我報考申城戲劇學院,說我有音樂天賦,加上她和學院的老師很熟,肯定能錄取,以後有機會和她一起登台演出;剛才大姐卻鼓勵我去考京大,希望我能讀工商管理,本碩連讀,還能跟著她歷練一番,以後能夠接她和我老爸的班,也好輔佐大叔。」她在吞吞吐吐的試探著:「我還是想到三峽大學來讀書,既可以和大叔朝夕相處,也免得大叔經常掛念,跑去跑來也麻煩,我也可以和婷姐姐一樣,週末到大叔家來住,就可以就近和大叔多接觸接觸。我就有機會美夢成真,成為大叔的……女人,也好安心讀書,有空的時候也學著做做家務。」
「巧巧妹,這個問題先別忙著作決定,再等幾天再說。」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出來:「我的工作可能會動一下,也許就不在這座城市了,你到這裡來上學期不是適得其反嗎?當然目前還沒有完全定下來,還有個過程。記住,這還是個秘密,到目前為止,這件事還只有你玉如姐一個人知道。」
「我就知道大叔是真心愛我的,我就知道大叔會越來越捨不得我的,我就知道我是大叔喜歡的那種類型。」韓巧巧撲過來,熱情的親吻像雨點般地落在了他的臉頰上:「我愛你,我知道我的愛情開始得到了大叔的響應;我喜歡大叔告訴我這個秘密,喜歡大叔關心我的一切。」
「你怎麼和你婷姐姐一樣,喜歡把唾沫往人家的臉上塗?」他微笑著回答:「提醒你一下,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呢。雖然是保送生,雖然成績上乘,但還是得認真複習,積極應考,也許我所期待的那所大學並不在保送範圍之內呢?」
「小菜一碟。」韓巧巧將柔軟的小手放在他的肩上:「不管是清華、北大、復旦、西安交大,我都會努力爭取的。如果我能像大叔期待的那樣考入你指定的那所大學,我希望大叔能答應我一個雙喜臨門的要求。」
「金榜題名時,小女生變成大姑娘,本來就是雙喜臨門的事。」王大為答應得很乾脆:「只要巧妹能提出來,大叔一定爭取……不,一定不折不扣的辦到!不過先得說明一點,別提那些太貴、太難的要求,大叔還是個工薪階層,有時候還有些囊中羞澀呢。新馬泰旅遊、青藏高原、名牌服飾、大擺筵席這倒可以接受。」
「古人云:金榜題名為人生一大喜,洞房花燭為人生另一喜,兩件喜事一起實現才叫雙喜臨門!」她笑嘻嘻的揭開了謎底:「大叔你可得承認,這可是你自己信誓旦旦自願答應的,不是我要挾的。」
「小女生真是昏了頭。」他拍了拍她的桃紅色的臉蛋,啼笑皆非的指責道:「你才多大,就想著談婚論嫁?洋娃娃般的一臉稚氣未脫的模樣,婚姻登記處的工作人員會堅決的把你趕出來的,你可不到法定結婚年齡。」
「誰說我想和大叔急急忙忙的去拿那張證明?」她一點也不著急:「婚姻登記那不過是一種形式罷了。我現在只想和大叔高高興興的在一起,說得更準確一點,就是想和大叔找個機會好好談談戀愛、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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