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沒有,巴掌來勢如風。」李玉如在笑著:「我現在可是連躲閃的可能都沒有,所以在我離開這張病床以前,你們還得忍耐。」
「不過,巧巧妹剛才說的那句溫柔體貼、魅力不可抵擋的話我愛聽。」李玉如明顯很喜歡這樣的恭維:「土匪在我的面前從來不說這樣含情脈脈的話,不管是真是假,我都愛聽。」
「巧巧妹。」李嫣然問道:「大姐問你,今年多大了?」
「高考結束就十八了。」她回答得很清晰:「其實我早就成熟了,我們班的一些女生在剛剛上初中就和男孩子來往了。」
「聽見沒有?大姐。這樣一個把土匪稱作大叔的小女生也被他騙來了,而且還說自己成熟了,真是不可思議的!」李玉如在誇張的搖著頭:「不過還是不得不佩服土匪的能耐,畢竟他能把巧妹這樣未成年的小女生騙到手是需要一番手段的,我就有些好奇了,下一步,土匪是不是會把罪惡的魔掌伸到幼兒園裡去?」
王大為就又給了她一巴掌。
「玉如姐,我是自覺自願的,而且真的是大姑娘了。叫大叔是因為他說他喜歡,千萬別說大叔了,剛才他還唉聲歎氣的埋怨我老是賴著他呢,還說要不是我把他逼到無路可逃的地步,他是不會帶我來見兩位姐姐的。」她連聲爭辯著:「難道玉如姐是被我大叔騙到手的?」
「可不是的。」李玉如咯咯的笑著:「那是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和你大姐被這個不講理的土匪逼到一個偏僻的牆腳,手裡一把大刀明晃晃的,強迫我們答應當他的壓寨夫人,答應了就綾羅綢緞,不答應就先姦後殺,可憐我們姐妹倆手無搏雞之力,又天生愚昧、缺少主見、糊里糊塗的就被他騙到了手,到現在天天都在盼望救星出現,方能脫出苦海,重獲新生。」
「玉如姐,可我聽說大叔是誤打誤撞上了你的床的。」韓巧巧在實話實說:「一下子就和玉如姐鑽到一床被窩裡了。」
「土匪,我恨死你了。」李玉如羞惱的用粉拳像擂鼓似的捶打著王大為的後背:「你這個傢伙真是膽大包天、真是不知羞恥,那樣的事也是能對巧妹這樣的小丫頭說的嗎?要不要把更要緊的過程都講給人家聽呢?」
「大叔從來不對我說這些的。」韓巧巧的臉也有些紅:「是婷姐姐以前告訴我的,玉如姐就別打大叔了。」
「大姐,你瞧見沒有?連小女生都挺心疼他呢。」妖精依然在用拳頭打著,衝著王大為叫道:「土匪,你得管管小魔女,好好打打她的屁股!人家的一些**全被她當故事說出去了,還跟巧妹這樣的小丫頭也說!」
「我記得你們可是姐妹,不是早就好得只差穿一條褲子了嗎?我看還是當姐姐的去教訓一下妹妹為好,那才叫名正言順。」他的表情明顯有些幸災樂禍:「要不兩人就打一架,看看究竟誰是武林盟主?」
「土匪,你想挑撥我們姐妹之間的關係嗎?門都沒有,想都別想!」李玉如在自信的冷笑著:「倒是你可要當心呢,要是我和妹妹聯手行動,就可以用武力把你身邊的這些如花似玉的大小美人全都打得乾乾淨淨、把那些癡迷你的姐妹們說得四散而去,看你到那時還能不能洋洋得意?」
「當然不能讓你們兩姐妹的陰謀得逞。不過妖精也真夠狠的,居然格殺勿論。」他一把將妖艷的李玉如拉到身邊,沒等她開始掙扎,就對著她那圓滾滾的臀部打了一巴掌,感到了妖精那個部位的富有彈性,就又輕輕地打了一巴掌:「所以得懲罰一下。不過,打打妖精的屁股還是挺舒服的。」
「大姐。」她緋紅著臉蛋,誇張得叫了起來:「你也得管管這個膽大妄為的土匪,怎麼容忍他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負你的妹妹?」
「我看這個動作他練習得已經很熟練的,只不過是嚇唬嚇唬你,做做樣子而已,一點也不疼的。再說看你的樣子好像並不討厭他欺負你,也挺喜歡他的這個動作。」李嫣然笑著說:「玉如,我憑什麼救你?剛才格殺勿論,當著我們的面,連我巧巧妹這個小丫頭也被你統統驅逐出境了。」
「大姐,你怎麼也向著他?」李玉如臉紅得更厲害了,將一個圓溜溜的臀部在王大為的身上扭動著:「他就會變本加厲的。」
「玉如妹妹,他是我老公,不向著老公我還向著誰?其實我還有些妒忌呢。」李玉如樂呵呵的在笑:「看著大為對你無拘無束,正說明他也挺喜歡你,如果我方便的話,也想嘗嘗這種種懲罰呢。」
「土匪,你真是個壞傢伙。」李玉如看見王大為臉上的笑容,有些羞紅了臉:「不准笑!」
「不得了了,口口聲聲的說是人家的未婚妻,卻不給人家笑一笑的權利,是不是太霸道了?」他輕舒猿臂,將這個性感的女孩子摟在了懷裡,聲音低低的:「妖精,我會有機會讓你好好求我的。」
依偎在這個高大、硬朗的男人的懷中,他身上的那股已經很熟悉的男人氣息籠罩著她,以往那麼多的親密接觸,心心相印、心有靈犀,還有今天下午在南湖賓館的那次近乎完美的纏綿,李玉如有些陶醉了,臉上紅彤彤的,身體也有些軟,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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