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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5.知我者,二三子 文 / 宜昌石頭

    「女兒,原來你這樣可憐呀,這可真沒想到。」孫鐵依然笑著道:「那我們父女團結起來、同心協力、用喝酒打敗他怎麼樣?」

    「老爸,平時不准您喝酒,那是怕影響你的身體,也怕您喝酒誤事,你工作和生活不一樣過得很好嗎?」孫曉倩搖著頭否認道:「這次來了個能陪您喝酒、能陪你吟詩念詞、和您臭味相投的傢伙,是不是把您的酒癮給喚醒了不成?再,我們父女倆哪裡是他的對手?您只是和他喝過一回酒,就對他的什麼豪爽印象深刻,我可是看著他喝了兩年多的酒了。

    「言之有理。」孫鐵還是在鼓勵她:「可是我們總不能不戰而敗,甘拜下風吧?總得試試吧?」

    「這個傢伙可對與您的那次邂逅念念不忘、對您豐富的文學造詣和敏銳的思維和反應佩服得五體投地、經常在我耳邊念叨著您呢。」孫曉倩非常巧妙地在誇獎這自己的先生,嘴裡還在道:「現在知道了我們的父女關係,我就把這個傢伙交給您了,喝酒是喝酒、公事是公事、家事是家事,私下裡您得叫壞蛋對我好一些,只要您開口,他就會言聽計從的。」

    「曉倩,難道我有這麼大的力量和作用嗎?」孫鐵笑得更加開朗了:「其實我看得出來,大為對你很好的,比我想像的還要好,倒是你有些蠻不講理、驕橫霸道,往往卻也會事與願違的。」

    「孫叔。」王大為笑著改變了話題:「我想起了吳文英的玉樓春》,也就是那首『茸茸狸帽遮梅額……』」

    「茸茸狸帽遮梅額,金蟬羅翦胡衫窄。乘肩爭看小腰身,倦態閒隨閒鼓笛。」孫鐵很快就背了出來:「問稱家住城東陌,應買千金應不惜。歸來困頓碲春眠,猶夢婆娑斜趁拍。」

    「再來一首。」王大為來了興趣,念出了辛棄疾的《賀新郎》:「甚矣吾衰矣!悵平生,交遊零落,只今余幾?白髮空垂三千丈,一笑人間萬事。問何物、能使公喜?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情與貌,略相識。」

    「好,『情與貌,略相識。』正合今天情景!」孫鐵眉飛色舞的接著背了下去:「一尊搔首東窗裡。想淵明、停雲詩就,此時風味。江左沉酣求名者,豈識濁醪妙理!回首叫、雲飛風起。不恨古人吾不見,恨古人不見吾狂耳。知我者,二三子。」

    「不錯,我想起了一個戰勝這個壞蛋的好主意。」孫曉倩拍手道:「你們兩人比賽背宋詞,老爸肯定比大為知道得多。」

    「那就算了吧。」孫鐵搖著手道:「你難道不知道大為記憶超群嗎?讀書的時候就是江大的尖子生,入伍後又是嘉獎不斷,幹工作勤勤懇懇,又是年輕氣盛,我可是自歎不如了,轉回去上十年,我們也許還有一搏。」

    「孫叔別這麼。」王大為也在搖著手:「上次我們談到艾達祖的時候,您的一些見解就讓我好生羨慕,叫我受益匪淺,我才是甘拜下風呢。」

    「你們兩人就別再當著我的面互相恭維了,知道你們是忘年交還不行嗎?」孫曉倩有些沮喪:「老爸,那怎麼辦?」

    「東風吹,戰鼓擂,現在世界上究竟誰怕誰?」孫鐵笑著道:「我們還是和這個傢伙比喝酒吧,如果我們父女倆僥倖贏了,我就叫大為對你好些;如果輸的一塌糊塗也沒有關係,就把你抵給大為。」

    「老爸,我可要對媽媽告狀去。」她嬌嗔的叫了起來:「我可是您的獨生女兒,又不是沒人要的破爛貨,幹嘛要拿我當賭注?」

    「倩女,破爛貨倒不是,倒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真的值得一搏。害怕了不是?」王大為也在笑:「不敢了不是?」

    「比就比。」粉色佳人笑得也很甜:「反正我是你們兩人的廚娘,看過韓國電視劇《大長今》嗎?雖然寫的是人家皇宮裡的事,可具有普遍意義,一個會一點廚藝的女子那可是家裡不可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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