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到華燈初上的時候,江南山巒背後的金色的陽光的餘暉還沒有完全消失,臨江的山坡上卻有了些青黛的色調,從夷陵飯店向著舒同題寫園名的濱江公園走去,道路兩側的咖啡廳、酒樓和娛樂場所也早早的亮起了燈箱招牌,歌廳裡也開始飄出了輕柔的音樂,綠樹成蔭,有些濃郁的花香,大片的高樓大廈林立,街上遊人如織,峽州的夜生活即將拉開帷幕。
一輛3路公交車正在很快的進站,自動報站器正提醒著乘客:「下二馬路」;頭頂的行道樹的枝葉上一片青翠的嫩綠,迎面而來的和諧的春風裡也夾帶了些長江的江水清涼的氣息,對岸江南的群山像是一堵綠意深濃的牆壁,王大為正在給點煙,小小的火花照亮了這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有些憂鬱和忐忑不安的面容,幾個小青年橫衝直撞的從他們兩人之間穿過,的臉沉了下來,小青年似乎察覺到什麼,回頭望了他們一眼,眼光裡儘是挑釁,王大為笑了笑,趕緊把他拉開了。
「現在的年輕人已經不知道天高地厚,更不知道尊老愛幼了,都是一幫老子天下第一的派頭。」搖著頭在:「大為,你呢?」
「我就是有這個膽子,也從小就被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老爸教訓得魂飛魄散、銘心刻骨、規規矩矩了,我們住在南正街的孩子打架可以,如果欺負老弱病殘,每一個大人都可以隨時扇你幾耳光。」王大為在向他坦言:「再,我還有一些比我年長的朋友,其中也包括您。在您們面前,恭恭敬敬是做人的基本準則。」
「這是尊老。」他望著他問道:「還有愛幼呢?」
「我不喜歡與比我小的人來往,同年齡的有共同語言,年長的可以學會許多東西,不過還是有例外,那就只有婷妹和巧妹了。」王大為有些顯得無奈:「婷妹是個小魔女,一天到晚只知道撒嬌,想方設法給我製造陷阱,是個典型的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女孩;巧妹雖然不吵不鬧,口口聲聲是以理服人,卻往往做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舉動,也是一個惹不起、躲不開的小女生,巧妹上次在峽州玩了幾天,兩個丫頭完全是臭味相投,出出進進如入無人之地,親熱的像一對孿生姊妹,還她們是什麼最佳組合呢。」
「你們家的婷婷不也和她的那個警察姐姐去過我家兩次嗎?那可了你不少的壞話呢。」笑著在:「你這個當哥哥的有時是個虐待狂,還有什麼暴力傾向,經常打她的**,在家裡總是一不二。」
「對於這種聰明過人卻又詭計多端的小女生,適當進行一下體罰也是很管用的。」他笑嘻嘻的解釋道:「她的一些狡辯叫你防不勝防。再反正和自己妹妹一樣的,又兩巴掌,也是一種親熱。」
「大為。」抽了一口煙,望著他也在笑:「不管是表示親熱還是虐待狂,你也會打巧巧的**嗎?」
「韓叔,虐待狂肯定是小魔女和她的鳳柔姐胡八道,只不過就是隨便巴掌,要是真打,那不真的是慘不忍睹了?如果得到您的授權的話。」他遲疑了一下,還是了出來:「我想我會把她也當成自家妹妹的。」
「你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又喜歡和你在一起,也肯聽你的話,本來就是自家的妹妹嘛。」回答得很快:「你應該把她也當作一家人,隨心所欲,再有了你的照應,我也很放心的。」
「謝謝您對我的信任。」他聽出了這個胖胖的老頭和他並肩走著所的話裡的含義,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一種托付本來是一種信任,可那個小女生還不滿十八歲,就有些叫人無法躲避了,現在從她父親嘴裡出來,就有了另一層意思。他急忙扭轉話題:「韓叔,我們還是談正事吧,您找我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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