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的那個台灣老婆沒什麼大事,一點皮外傷而已,過個上十天就好了。」梁爽安慰他:「下個月讓婷妹陪著你的老婆到申城來找我,我和你嫂子得給她做個小手術,很簡單的,不過要很精準的,保證讓你們兩人以後洗鴛鴦浴的時候、或者在床上顛鸞倒鳳的時候都看不見她大腿上的那塊傷疤。」
「等等。」王大為有些疑惑:「按照我的記憶,嫂子不是婦產科嗎?什麼時候轉成干整容了?」
「笨!」梁爽學著楊婷婷的口氣在罵他:「懂不懂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我又不出身,有些女人的部位不是你嫂子更清楚嗎?再,她是你老婆,你嫂子親自監督,效果一定很不錯。」
「謝了。」他很感激:「改天讓嫣然請你們吃飯。」
「還是讓那個台灣老婆有空多到我家做客,和你嫂子話,交流一下感情,妖精倒是常去,可是像一陣風似的,**還沒有坐熱就又跑了,婷妹還是個小丫頭,女人的事還不太懂,你的那個老婆與你嫂子年歲相仿,正好有共同語言。」梁爽得很真誠:「聽你被楊叔的案子株連,麗珍哭哭啼啼從申城到峽州跑了好幾趟,還逼著我到處找人幫忙,她還就真的賴在胖子的家裡不走,如果不知道我們是兄弟的話,一定以為你和麗珍肯定是情人,連我都有些嫉妒了。」
「你可別,嫂子對我真好,就真的像是自己的大姐。」王大為心存感激地道:「後來見面以後,抱著我哭得昏天黑地,把人家的一件羽絨服哭得都可以擰出水來了,連小魔女也陪著落了半天眼淚。」
「媽的,快別了。」梁爽哈哈的笑了起來:「越越讓人嫉妒了,如果不是你們從一開始就認識,我真的會起疑心的。」
「臭腳,那就證明你還沒有修煉到家,我可從來不嫉妒,雖然你比我帥多了。」王大為十分肯定地:「那次在申城你帶著鳳柔和婷妹跳了一夜的舞,還有在漓江,你領著曉倩去招搖過市,夜不歸宿,半夜還在外面壓馬路,我根本無所謂,還是照常睡我的覺,做我的夢。」
「我就一直感到奇怪了。」梁爽的眼睛從鏡片後面親熱地望著他:「以前和女人話都面紅耳赤的大為如今怎麼一下子開通和時尚了?不變而已,一變驚人,一步步地居然走起桃花運來了?」
「也許這就叫做運氣吧。」他有些自嘲的承認道:「喜歡我的和我喜歡的女人像約好了似的一下子全都出現了,不是自己暗戀別人,就是人家孟姜女千里尋夫,你今天見到的那個台灣老婆就已經找了我三年。」
「王先生,你老婆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吳小素搶著道:「這麼多年以來,我也在天天想他,你是知道的,想找他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們之間的情緣未斷嘛,所以我們的感情是藕斷絲連嘛,所以一見到你我就知道你還是屬於我的嘛,所以一見面我就把你直接帶上床來了嘛。」梁爽望著她在笑:「其實我也記著你的,只是不希望破壞你們的家庭和睦。」
「你以為人家心裡自從有了你,家庭還能和睦嗎?」吳小素語氣中明顯的有些怨氣:「新婚蜜月旅行就被你騙到手了,可是到後來可是連最普通的情婦也不如,碰見了一夜風流,離開了音訊全無。」
「護士長,我就不知道臭腳到底有什麼好?不過就是名氣大一點、嘴巴甜一點、長得帥氣一點罷了。」王大為有些好奇:「值得你們一個個這樣不顧一切的念念不忘,把家庭、孩子和前途統統拋在腦後?」
「既然你是梁爽最好的朋友,既然你們不分彼此,我也就不怕你笑話了。」吳小素臉色紅紅的:「他就是一匹色狼。他能用言語得你心癢不止,用手指挑逗得你如醉如癡,然後讓你心甘情願的和他上床,他會溫柔的與你**,還會粗暴的把你整的死去活來,可你就是心甘情願,就是念念不忘,就是不顧一切。」
「得太好了。」梁爽在拍著手,為之叫好:「叫我們這個見多識廣的人都為之感動了。吧,想要什麼?」
「梁爽,那你就找時間將我多多餵飽。」床上的女人眉眼如水,聲音變得軟軟的:「我可都快幹成一口枯井呢。」
「小素,還是留著臭腳的這條小命細水長流吧。」王大為在勸著:「也許你還不知道,我們兄弟之間都是言聽計從的。你要是那個……要求太多,那我只好對不起你,只好讓梁爽穿上衣服跟我一起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傢伙可是走到哪裡都有無數喜歡他的熟女。」
「怎麼樣,一句話就把你給鎮住了吧?小素,你還是要對這個當過兵的傢伙客氣一點,他可是個一不二的傢伙。」梁爽在提醒護士長:「他和我老婆姐弟相稱,我老婆給他下放了生殺大權,他可以把他不喜歡的女人從我面前趕走,也可以威脅我不和誰見面,這是真的。句實話,他幾乎認識我所有的女人。」
「對不起,王先生,我怕了你還不行嗎?我依了你還不行嗎?」她就開始有些對面前這個神采奕奕、有些硬朗的年輕人刮目相看了:「希望以後多多照顧,有些事還得拜託你手下留情。」
「多多照顧?手下留情?」王大為在壞壞的笑著:「不要怕我,只要你依我,你得答應和我睡一次覺來表現你最大的誠意。」
吳小素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扭頭向梁爽求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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