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你當作什麼了不起,我聽大姐的,又不是聽你的!」錢鳳柔毫不示弱的頂撞他,話音未落就叫了起來,她圓滾滾的臀部被王大為打了一巴掌,聲音很響,而且有些重,頗有些痛感:「流氓,你下手真狠!當心我去爸爸媽媽那裡去告發你!**是肉做的,就不能輕一點?」
「柔柔,剛才你沒有趁機溜掉肯定是個錯誤。」他笑嘻嘻的一把將她抓住:「不過,冰美人的**倒是挺有肉的,打起來挺舒服。」
「你真是個大流氓。」她有些臉紅:「你別得意忘形,我一定要報復你,我會聯合所有的姐妹一起來報復你!」
「那我就休了你。」他哈哈大笑,還在叫著李嫣然:「老婆,還記得溫庭筠的《更漏子》怎樣背的嗎?」
「星斗稀,鐘樓歇,簾外曉鶯殘月。蘭露重,柳風斜,滿庭堆落花。」李嫣然到底是個才女,記憶很好,張口即來:「虛閣上,倚闌望,還是去年惆悵。春欲暮,思無窮,舊歡如夢中。」
「別怕,鳳柔妹,這個土匪根本捨不得休了你的。」李玉如在一邊鼓勵著她:「再,我們好姐妹團結一心,一起進退……」
「好啊。」同樣如此,李玉如的話音未落,就尖聲的叫了起來,原來她也挨了一巴掌,並被王大為也攬入了懷中:「看來你們真的有緣,一見面就變得兩姐妹一起進退,我就盼著這一天呢。」
「天哪,你乾脆休了我們吧!」錢鳳柔臉上的紅暈更多了:「玉如姐的對,我們共進退,就是不會讓你這個流氓得逞的!」
「我看還是算了吧。」李玉如被他摟在懷裡,也有些臉紅:「誰叫我們都喜歡他,誰叫我們都碰上這樣的土匪加流氓,還是鳳柔妹妹得對,打又打不過他,又不贏他,只有任其宰割了。」
「天涯舊恨,獨自淒涼人不問。欲見迴腸,斷盡金爐小篆香。」王大為背的是秦觀的《減字木蘭花》,故意拖長了腔調:「黛蛾長斂,任是東風吹不展。困倚危樓,過盡飛鴻字字愁。」
「玉如姐。」錢鳳柔憤憤不平地著:「流氓藉詞裡的意思就是如果我們不順從他,就會把我們休了,就會『獨自淒涼無人問』,就會『任是東風吹不展。』落到很悲慘的境地。」
「大姐。」楊婷婷叫了起來:「你去管管我哥。」
「大為,放開她們吧。」李嫣然道:「一個魅力無限的妖精,一個冰清玉潔的冰美人,你還捨得休了她們?只怕是心疼都來不及吧?」
他果真放開了手。
「有了大姐,這下可好了。」錢鳳柔嬌嗔的瞟了他一眼,高興的道:「這個流氓總算有個人能管管了。」
「那倒很難。嫣然不是身上有傷嗎?我總得照顧傷病員的情緒吧,再你們大姐就是偏袒你們姐妹,我總不能現在就去打她的**吧。」王大為壞壞的笑著:「再人家是一家的內當家嘛,還得照顧影響。不過不能老是這樣,你們大姐不過就是皮外傷,好的很快的,等她痊癒以後,三姐妹正好一起收拾。」
「天哪!」三個女子都聽懂了他話裡的含義,也明白了他想的意思,一起羞紅了臉蛋,一起叫了起來:「你敢!」
「怎麼了?三位姐姐怎麼了?」楊婷婷不明白的在問:「鳳柔姐,我哥的是什麼意思?居然會一起反對?」
「別理你哥這個流氓的!」錢鳳柔多少有些靦腆:「他現在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放肆,他的是那些……下流話!」
「是嗎?那我就懂了。」她恍然大悟,也衝著王大為在叫:「哥,這樣的事你怎麼能把我給忘了?」
「妹妹。」李玉如叫了起來:「你也瘋了!」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個都會成為作者創作的動力,請努力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