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兩個大美女異口同聲的回答,王大為很高興的笑了起來。
「妖精,實話,我真的很有些好奇。」他張開雙臂,將軟軟的李玉如一把摟在懷裡,湊到她耳邊悄悄地:「不是女人有兩張口嗎?你上面的那張口是甜的,這一點我早就知道,而且有深刻的印象;可是剛才在南湖賓館裡我忘記了一件事,就是嘗嘗你那下面的那張口會不會也是甜的?」
「臭土匪。」李玉如像觸電般的慌忙跳開了,雖然知道沒人能聽見,卻依然滿臉羞得通紅,低聲的叫罵著:「也不看看場所,你瘋了!」
「柔柔妹妹,你過來。」他得意洋洋的叫著:「大為哥哥想抱抱你。」
「想得美,我又不是玩物,又不是玉如姐那樣聽話的女孩。」她冷冷一笑,一動也不動:「我可不會逆來順受,也不會助長你的野心。」
「那我就只好自己動手了。」他輕舒猿臂,順勢一拉,根本不反抗的錢冰美人已經在他的懷裡了。他的聲音依然很低,低得只有他們兩人才聽的見他的話:「我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剛才在公安局的時候為什麼不摸摸那兩個**的柔軟度,或者去用手試試處女地裡含有多少水分?」
「你可真是個流氓。」錢鳳柔用力的從他的懷裡掙脫出來,俊俏的鵝蛋臉漲得通紅,杏眼圓瞪,躲得遠遠的:「簡直不可救藥!」
「南園春早踏青時,風和聞馬嘶。青梅如豆柳如眉,日長蝴蝶飛。」他哈哈大笑,念的是歐陽修的《阮郎歸》:「花露重,草煙低,人家簾幕垂。鞦韆慵困解羅衣,畫堂雙燕棲。」
「大為。」李嫣然有些好奇:「你剛才究竟對兩個妹妹了些什麼,居然把她們都嚇得花容失色,避之不及?」
「老婆,我也對你幾句悄悄話吧。」他低下頭去,對她耳語道:「你得快點好起來,長久下去,我可不能老是滿足於眼前的眼福,還得看看老婆的那塊白綾如何添上鮮艷的梅花,還有……」
「天哪!」李嫣然臉上一下子泛起了紅暈,急忙用那只完好的小手摀住了他的嘴:「你真是瘋了,膽子也太大了,這種話也能對妹妹們嗎?」
「你放心。」他拍拍她的臉蛋,笑著在安慰道:「她們聽到的和你的性質一樣,內容各有所不同。」
「大姐,知道厲害了吧?明白他的瘋狂了吧?」李玉如抿著嘴在:「這個土匪可從來就是為所欲為、我行我素的,我以前就曾經設想過,哪一天只要他興趣來了,沒準會把我們六七個姐妹一鍋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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