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嫣然,居然叫得這麼肉麻!」錢鳳柔又變得冷冰冰的了:「流氓,那就先交代你的那個老婆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已經在醫院的時候就對你講過了嗎?三年前在京城出差,她在公交車上被幾個流氓調戲。」他唉聲歎氣的說道:「我看不下去,又沒有人出頭,就只好幫了她,誰知她到現在還念念不忘。」
「這我都知道。」她皺了皺眉:「說詳細一點。」
他只好無可奈何的重新把當時的情況回憶了一遍,只是沒敢把看見李嫣然身上的那些黏液、以及那三個傢伙的狂妄突然激發出他的憤怒,以致由此產生的狂暴與肉搏以及血肉橫飛的現場情景說得過於詳細。他總是把自己放在不過就是講事實、擺道理的文人之列,可偏偏有些事情躲不開,就只好勉強而為之,說句實話,他自己也不喜歡那種殘酷和血腥的場面。
「接著說。」冰美人的丹鳳眼一直盯著他:「後來呢?」
「不知道。」他在如實回答:「把那幾個傢伙以後,我就拉著嫣然跑了,又不是武俠小說,還是逃命要緊。」
「你倒挺喜歡英雄救美的!只要有美人出現,就肯定有你這個傢伙。」她冷冷的說道:「我就聽說了好幾次了,而且每次都是攜美而歸。李嫣然是吧?劉心怡是吧?韓巧巧是吧?今天又冒出個孫曉倩,不會也是吧?」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搓了搓臉,歎著氣在說:「誰讓我總是遇到這樣的事呢?不過,粉色佳人不是那樣的,只是有點關聯。」
「接著說。」她依然低著頭在電腦鍵盤上打著字:「嫣然姐,對了,就是你的台灣老婆,總是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誇獎你如何體貼照顧她,給她擦澡、抱她解手,好像在顯耀什麼似的,不知道醜死了。」
「你不知道,當時我可愁死了。」他在連聲叫苦:「護士說沒空,其實就是不願意幫忙,同病室的女人全是躺在床上的,陪護又要中午才能來,我總不能看著人家受苦受罪吧?我總不能看著一個大活人讓尿給憋死吧?後來你出現了,我不是一直在表揚你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嗎?不過拜託你下一次能早點出現。」
「將你的美人痣老婆從頭到腳看了個遍、摸了個遍、欣賞了個遍。」她在追問道:「有何感想?」
他閉口不談,反而有些奇怪的打量著這個穿天藍色襯衣的冰美人。
「一個女子赤身的任憑你翻騰摸捏,即飽了眼福,又有了肌膚接觸,你這個流氓就沒有一點想法?」她命令道:「給我老實交代。」
「柔柔妹妹,我真的感覺你今天有些反常。」他有些疑惑的問道:「在我的印象中,你可是向來對男女之情淡如止水、漠然處之,今天怎麼會這麼感興趣?莫不是看見我和別的女子有些親熱的舉動,使你有些春心萌動、有些妒忌?」
「流氓!」他又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句:「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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