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停,現在是中場休息時間,能不能請兩位吃點東西?」王大為勸解道:「吃過飯不是更有精神嗎?」
「流氓,你不是已經酒足飯飽了嗎?你還可以說話嘛。」錢鳳柔嚼著一根炸得黃黃的、酥脆的春卷:「那就念首詞聽聽。」
「行,這倒不是什麼高科技的難事。」王大為回答得很乾脆:「才女面前也就獻醜了。我背一首無名氏的《眼兒媚》吧。」
「婷妹,聽見沒有?」錢鳳柔抿著嘴在笑:「無名氏?你哥又要賣弄自己的知識淵博、見多識廣呢。」
「蕭蕭江上荻花秋,做弄許多愁。半桿落日,兩行新雁,一葉扁舟。」王大為飽含深情、悠揚頓挫的接著背道:「惜分長怕君先去,直待醉時休。今宵眼底,明朝心中,後日眉頭。」
「好。」楊婷婷在叫:「『惜分長怕君先去,直待醉時休。』哥背的這首比鳳柔姐的那首好多了。」
「『今宵眼底,明朝心中,後日眉頭。』算你狠。」錢鳳柔噘著嘴,但一點也不生氣:「有本事再念一首。」
「年年春日停針線。怎忍見,**燕?江城春已半。一身猶在,亂山深處,寂寞溪橋畔。」王大為背的是無名氏的《青玉案》:「春衫著破誰針線,點點行行淚痕滿。()落日解鞍芳草岸。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
「流氓。」錢鳳柔漲紅了臉罵道:「就知道含沙射影的打擊人家,就知道變著花樣欺負人家。」
「哥哪裡欺負你了?」楊婷婷在為王大為打抱不平:「他說的是大實話,你不是剛剛也念過『今宵眼底,明朝心中,後日眉頭』嗎?鳳柔姐是不是和林黛玉似的太過於敏感了一些?」
「婷妹,你不知道,那後面的青玉案》就是你哥他在含沙射影呢。」錢鳳柔提醒道:「什麼『春衫著破誰針線,』什麼『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都是調戲我、欺負我!」
「那還不簡單,鳳柔姐就幫我哥全部解決不就行了嗎?」楊婷婷眨著眼睛在笑:「現在你不是一直幫著我哥洗衣做飯,縫衣補襪、打掃衛生、管理家務嗎?樓上樓下的鄰居都知道你是我哥哥的貼心女僕,也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其實只要搬進我哥房裡去一起睡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小魔女,你可越說越不像話了。」錢鳳柔撲過去打楊婷婷:「雖然我打不過你哥哥,難道還打不過你嗎?」
「三十六計走為上,我暫避則個。」楊婷婷一邊躲閃,一邊還在叫嚷:「鳳柔姐,你能做,人家說說還不行嗎?」
「婷妹,再說我真的要生氣了。」錢鳳柔站起身追趕著她:「我們可是說好了的,下次真的沒有人給你求情了,就讓你哥打你的**。」
「你敢!」楊婷婷還有殺手鑭:「你不幫我就別想當我的嫂子,你不幫我,我就把我們說好了的你的那個國家一級秘密公佈於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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