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
「夜哥哥。」劉星宇伸手欲拉玄瑾夜,卻被玄瑾夜喝止。
「都當爹了,還不正經?」
此次劉星宇和玄瑾辰二人進宮是有關於冰凌國的情況。
「哥哥,星宇都有兒子了,你那邊怎麼還沒動靜?」玄瑾辰難得的調笑起自己的哥哥。
「順其自然,我可不想有另一個人分享我的女人。」
「哇,夜哥哥,你要不要這樣?」桃紅色嘴唇微咧出一輪哂色的笑靨。
「不怎麼樣。」
「哥哥,探子來報,冰凌二皇子已死,太子不見蹤影,你說這冰凌玩的是什麼把戲?」
昭華宮。
「蒼瞳墨,你必須這麼做,不然我們就白費了之前所做的。」夢汐斜躺在貴妃榻上,由著乞兒為她塗弄紅色豆蔻。
「夢汐,這樣會傷的她的。」他不忍心,看到月兒傷心難過,自己的心也被人千刀萬剮。
「把她弄暈了就好了,又不是要你真的這麼做。」
蒼瞳墨出現在凝香宮的時候,姬傲兒正在喝小珊煎的藥,入口的苦澀讓姬傲兒眉頭深鎖。
一顆糖適時的遞到姬傲兒面前,蒼瞳墨依舊是寵愛,「很苦吧,我一聞這股味道就知道,給你吃顆糖就不苦了。」
他還記得當初她受傷時餵她喝藥,她也是這個表情,那時他總會變戲法似得變出一顆糖,然後塞進她嘴裡。
姬傲兒猶豫著要不要接過糖,卻被蒼瞳墨強硬的塞進了嘴裡。
「別逞強。」蒼瞳墨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心裡卻無比的苦澀,她懷孕了,懷上了其他男人的孩子。
「小木哥哥,謝謝你。」姬傲兒衝他甜甜一笑。
什麼時候他們也變得如此生疏了。
「身體還好麼?」
姬傲兒以為他在問她傷痊癒了沒,「有神醫照料著,你說能不好嗎?」
蒼瞳墨把她現在的表情權當是懷孕的幸福,內心醋意翻湧,卻不好表現出來。
「月兒,上次我不是故意的,你和玄瑾夜……」
「小木哥哥,你放心,我和夜很好。」姬傲兒出聲阻止,「倒是你,別在為了不值得的人浪費了年華。」
「好,我聽月兒的。」
隨後兩人又陷入沉靜。
「月兒,對蓮兒的事我感到抱歉。」蒼瞳墨慢悠悠的扯開了嗓音。
「蓮兒的死都是我護得不周,要是她還活著,她會很高興看到你的。」姬傲兒酸澀的一笑。
「月兒,如果累了,你就睡吧,我走了。」
姬傲兒點點頭,被蒼瞳墨這麼一說,自己到確實有了幾分睡意。
蒼瞳墨再次出現在凝香宮,床上女子已昏睡,大掌一扯掛鉤,簾帳垂落,他俊眉輕斂,俯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自上而下凝望著她盈白如玉的臉龐,忍不住輕喃,「月兒,對不起。」
微微的閉上眼睛,心潮複雜,非如此,他便得不到心愛的女子。
良久,再睜開眼時,蒼瞳墨已平復了情緒,抬手,指腹緩緩劃過姬傲兒精緻的五官,淺笑,月兒,你真美。
眸中躥起**的火苗,大手摸到姬傲兒腰間的繫帶,輕輕一扯,又飛快的扯去自己的衣衫。
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她的身邊,緊緊的將她摟緊懷裡。低頭覆上她的唇,用力的舔吻著她。
然而,很快他便停止了動作,緊蹙著俊眉,「他這樣做了,月兒真的會不再理他的。」
安撫了他體內不安分因子,他呼吸微重,埋首在她脖頸間落下一深深的吻痕。
凝香宮門前。
夢汐躊躇不前,剛剛回身,便看到了玄瑾夜帶著他的兩個弟弟向這裡走來。
「汐兒,你在這裡做什麼?」玄瑾夜微皺著眉頭,小小的不悅。
「皇上,臣妾只是路過。」
玄瑾夜沒有多留意夢汐的表情,「你回昭華宮去吧。」
說完抬腳向凝香宮走去,而他身旁的兩個男人亦是沒有對她行長嫂之禮。
「皇上,別進去。」夢汐心慌急亂的喊住玄瑾夜,語氣裡好像凝香宮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汐兒,不要胡鬧,你回你的昭華宮去。」玄瑾夜擺下臉來。
一個小女婢跪了下來,「皇上,您別怪娘娘,剛剛娘娘經過這裡的時候看到一個陌生男子進去凝香宮,只怕,」
「巧兒,休得胡說。」夢汐適時的喝止住小女婢,瞪了她一眼。
「皇上,請別怪巧兒,她是新進宮的,很多事情臣妾還沒教好她,請原諒臣妾。」
夢汐也跪了下來,一副護奴的好主子模樣。
劉星宇冷睨了她一眼,「美嬌娘,帶著你的女婢走吧,美人公主是什麼人,我們還不清楚?」
說完率先離開進了凝香宮。
夢汐苦澀的笑了笑,「臣妾告退。」
「美人公主!」
屋裡傳來劉星宇的驚叫,隨後又聽見,「賊人,哪裡逃。」
白色身影閃身躍出了窗戶,玄瑾夜聽到喊聲,提步飛進了內室。
只見姬傲兒雪白的藕臂外露,脖頸間是深深淺淺吻痕,依舊是熟睡的模樣。
玄瑾辰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玄瑾夜抱著**的姬傲兒,也不由得驚訝的張大了嘴,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公主嫂子?」
一個氣沖沖的身影邁進房門。
「哼,這個混蛋,算他跑得快。」劉星宇抱怨著,「那人的輕功可真好。」
玄瑾辰用眼神示意劉星宇別再說話,看那玄瑾夜陰沉的黑臉。
「辰兒傻站著幹嘛,趕緊去請神醫啊!」劉星宇推了推他,顧自走上前去。
「夜哥哥,你放心,弟弟我一定查處是誰幹的好事。」
玄瑾夜聲音空洞,「今日之事,你們二人就不可洩露半字。」
被火急火燎地請來,無為氣都還沒順過來,就被拎到了床邊。哪知手剛放到床上的細嫩白皙的手腕上,就感覺到身旁三道,不,是六道眸光瞬間化作利劍架到了脖子上,不自覺地打了寒顫,無為嗆道,「喂,你們三個別盯著我看。」
劉星宇吼了一句,「臭老頭,廢什麼話啊!」
「你們迴避一下,我要給公主扎針,」看了看玄瑾夜,「要是你不介意被這兩個傢伙看去你的女人。」
「你們先出去。」玄瑾夜心情煩躁。
無為紮了她一針又一針,每扎一下都有一滴血流出來。
彷彿睡了千年,姬傲兒睜開沉重的眼皮。
「皇上,公主體質特殊,本就操勞過度,今日體內怎麼會有攝魂丹呢,要不是及時排出,我怕她是永遠的醒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