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林的鐵匠鋪面前,一名病態青年看著地面上這一條深深的裂縫,不屑的笑了一聲,對後面的一群人說道:「殺!一個不留。」
「是!」後面一群身穿紅色鎧甲的將士紛紛拔出武器向周圍的人衝去。
僅片刻的時間,村子裡就傳出陣陣淒慘的叫聲,病態青年閉著眼睛很享受的聽著。
突然,這名病態青年看見鐵匠鋪旁邊有個小姑娘哆哆嗦嗦的看著這一切,這名病態青年暗道一聲:「好漂亮的小姑娘!」,於是笑著向那名小姑娘走去。
這名小女孩自然就是江林的鄰居,李朝的女兒,玉兒。
玉兒見那名青年向自己走來,跌跌撞撞的向屋裡跑去,一下子撲進李朝的懷裡。
「玉兒不怕,沒事的,有爹在!」李朝拍著女兒的後背安慰的說道。
這名病態青年走進屋內看著這一幕,嗤笑一聲,隨手一揮,李朝便被掀飛出去,留下落在地上的玉兒。
玉兒驚恐的看著這名病態青年,忍不住的大哭起來,這名病態青年走近玉兒,大手抓住玉兒的衣服,輕輕一扯,便撕了下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畜生!你···」這時,李朝慢慢的爬起來,向那名病態青年說道。
「螻蟻就是螻蟻!」病態青年不屑的說道,手指輕點了幾下,頓時,四股勁氣向李朝射去。
噗噗···四聲輕響過後,李朝的雙臂和雙腿被射穿,無力的呻吟著,眼睜睜的看著病態青年吧玉兒抱近裡屋。
李朝聽著玉兒的淒慘的叫聲,面色憋得通紅,拚命的吼叫著!但還是於是無補。
半個時辰過後,,病態青年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走了出來,看著怒視自己的李朝輕笑一聲:「你女兒真不錯,皮膚像水一般····」病態青年當著李朝的面說道。
「你畜生!王八蛋!····」李朝近乎瘋狂的吼叫著。
「哈哈···好好品嚐痛苦的滋味吧···」病態青年大笑的走了出去,出門後,見所有將士整齊的站在外面,滿意的笑了一聲說道:「我們走!」
「是!」所有人齊聲應了一句,紛紛上馬向遠處的要塞趕去。
兩天後,江林不緊不慢的走進村子,頓時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了,遍地的鮮血還沒有乾涸,零零散散的屍體倒在街道上,不時的有幾隻烏鴉落下來啃食屍體。
「糟糕!」江林暗罵一聲,身形一晃,來到了李朝的房子面前,見門口還有不少乾枯的血跡後,急忙推開門走了進去!
「李朝大哥!」江林進去後見李朝躺在地面上一動也不動,江林單手貼在李朝的後背上,輸了一股精氣後,李朝的眼睛緩緩的睜開,看著江林,眼淚啪嗒啪嗒的流了下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是你害死了玉兒!是你!是你!!!」說完後,眼中完全失去了顏色,摔在了地上。
江林一聽,馬上跑到裡屋去,眼前的一幕差點讓江林摔倒在地,玉兒裸露的身體擺放在床上,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下體已經模糊的不成樣子,眼睛大大的睜著,眼神中儘是恐懼的神色。
江林愣了片刻,轉身向屋外走去,隨手一招,把那根黑色的鐵棍收進空間戒指,轉身望著這一切,不由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江林隨手揮動了幾下,頓時,整個村子被一片火海所籠罩。
大火一直燒了三天三夜,具路過的人講,火海裡一直傳出陣陣的大笑聲,讓路過的人不寒而慄!都以為是死去的人冤魂不散。
這一天清晨,離火皇朝的要塞城牆上,站崗的士兵互相聊著天。
「嗨···快換崗了,完事後咱倆去春滿樓耍耍?」
「算了吧,媳婦還在家,萬一讓她知道我就慘了。」
「切,你個膽小鬼。」
但就在這時,遠處傳來陣陣的悶響聲。
咚··咚··咚,像是有個人在走路一般。
「哎,你看!那座山峰在動啊!」
「大白天的你說什麼鬼話!」可是當他向遠處看時,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遠處的一座山峰好像被人抬著一般,一顫一顫的向要塞走來。
「看什麼看!趕快報警!十級警戒!」一名看著像頭頭的中年人大聲喊道。
不一會,城牆之上站滿了人,為首的正是姚戰,身旁都是一些身手極為高強的武者!那名病態青年白厲也站在姚戰的旁邊。
當所有人定睛一看時,差點趴在地上!那分明是一個人拖著一座山峰奔要塞走來!能用自身的力量抬起一座山峰,用屁股想想也能明白來的人是何等的厲害!
這座大山正是周圍很有名的一座山,爍金山!
「快去請范供奉!」姚戰面色發紫,冷冷的說道。
「是!將軍。」旁邊的一名士兵風風火火的向要塞內跑去。
僅片刻的功夫,江林就來到了距要塞幾里遠的地方!直勾勾的看著城牆上的人,放聲大笑!
但在城牆上的人聽來是何等的恐怖。
「我只想平靜的修煉,不想與人為敵,可你們偏偏要找我的麻煩!今天!我陪你們玩個夠!給你們!」說完,江林單手一拋,巍峨的大山狠狠的砸向要塞。
要塞的人向炸了窩一樣,四散而逃,姚戰無奈的閉上了雙眼,等待死亡的降臨。
「這位道友何故如此對凡人大打出手呢!」一聲輕笑從要塞內傳了出來,一股青色的霞光拖住下墜的大山,移向要塞的一旁。
彭···大山穩穩的落在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見過范供奉!」姚戰見來人後,大喜!恭敬的說道。
這時,天空中出現一名兩鬢髮白的中年人,身穿灰色長袍,站在虛空中看著江林,臉上儘是和藹之色,沒有半點敵意。
江林見此人後沒有半點驚訝,離火皇朝數百年不衰,自然有他的強大之處!
「你要阻我?」江林看著他冷冷的說道。
「呵呵··道友莫要生氣,我乃青雲總的外門長老,范悠,負責離火皇朝邊境的安寧,以道友高強的修為,欺負區區幾個凡人實在是···「說道此處,范悠故意看看江林。
「他們其中有人殺我兄長,辱我侄女!你若執意阻我,那麼在下只好試試道友的神通了。」說罷,江林召出黑色短棍握在手中,頓時!一股濃烈的煞氣蔓延開來!
此時這名范悠氣的想罵娘,臉色鐵青的看著姚戰說道:「你們誰得罪了這位道友的家人,站出來!」
聽著二人的對話,姚戰早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心裡腸子都悔青了,心想不該聽自己那廢物兒子的話,派出白厲那個變態。
白厲此時臉色蒼白,腿腳慢慢的向後退,但是看到姚戰那凌厲的眼神時,他絕望了,他還有家人,不能因為他自己而連累到家人。
白厲向前邁了一大步,大聲說道:「人是我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范悠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江林說道:「兇手找到了,道友搜魂便知真偽,到時任由道友處置,如何?」范悠本以為自己拉下面子,加上離火皇朝的的後台是青雲宗,怎麼也要給幾分面子!可是他錯了!
「哈哈···」江林指著所有人大聲笑道:「不錯!人確實是他殺的,難道這樣就夠了嗎?哈哈···你太小看我了,本來他們可以好好的生活,但卻因為我而送命!你們該死!」
「你們該死!」···
江林憤怒的吼叫著,單手一揮,把爍金山狠狠的揮向要塞!
「你找死!」俗話說佛祖還有三分火氣呢,范悠見江林執意動手,心中大怒,體內的法力噴湧而出,凝集成一個巨大的手掌,拍向大山!
彭的一聲,山峰被拍出了數十里遠,碎裂開來。
「好!好!好!元嬰中期果然了得啊!」
范悠心裡咯登一下,心道壞了!自己看不清他的修為,他卻能一眼看出自己的修為,這只有兩個解釋,第一!他比自己的修為要高。第二!他有遮掩氣息的法寶!
不待范悠思考,江林召出一把翠綠色的飛劍,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最後滿天都是飛劍!一齊向要塞刺去!
城牆上的人早已不知所措,嚇得胡亂的跑著,范悠愣愣的看著這漫天的飛劍,腦海裡浮出兩個字:「劍修!」
所謂劍修,就是單以飛劍為武器的的修士,把自己和飛劍融為一體,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劍修大成者,世間萬物,皆可為劍!
范悠也顧不上其他人,心想:「自己先保命是真的!」范悠拿出一張靈符,在額頭一貼!頓時身體狂漲數倍!氣勢節節攀升!直至元嬰後期!
面對漫天的飛劍,范悠大嘴一吸,近半的飛劍被其吞掉,其他的飛劍把城牆上所有的人全部斬成數段!
「道友,你現在離開,我可以將所有飛劍全部還你,剛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你看如何?」范悠居高臨下看著江林說道。
可是當他聽到江林說的話時,嚇得差點暈過去!
「爆!」
彭的一聲,范悠的身體像氣球吹爆了一般炸裂開來!要塞的城牆被炸得面目全非!城牆上所有的人全部被炸的粉身碎骨,包括那個白厲。
這時,一個青色的小人抱著一個儲物戒指向遠方逃遁而去,幾個閃動之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江林看著殘破的要塞,久久不語。
一會,江林慢慢蹲下身子,雙手扣在地面上,低喝:「怒牛拔山!」
頓時!地面上,裂開一條幾米多寬的大裂縫!一隻延伸到要塞內!平時堅不可摧的要塞這時被一分為二!城牆基本全部毀壞,離火皇朝的軍士們死的死、逃的逃。
「玉兒··多可愛的孩子···都是我的錯···」江林轉身向遠處走去,邊走邊斷斷續續的說道,那聲音更像是在哭。
幾日後,昊天皇朝的軍隊佔領了這座要塞,重新修建,但是在要塞旁邊的兩座墳墓卻無人敢動,當然,這些事情江林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