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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零零章 文 / 無意泡泡

    一胖一瘦兩個人彼此很有默契地互相擊掌收服白飛兒的確花了他們許多心思既不能太聲張讓別處的人都聽到、看到又要估計白飛兒的安危不能傷了她半分半毫。

    「大哥你震暈了他回頭見了皇上我們一定會被怪罪的!」狂暴的漢子扛著白飛兒想到簫子軒一些特殊的手段他一臉的驚懼。

    「怕什麼!現在又沒有人看見。」瘦子不以為然「等回了皇都我們再弄醒她就好。」到時候誰能說清楚她是怎麼暈的。

    「也對。」漢子肌肉虯結的身子扛著飛兒跟著瘦子想要走當是時平靜的隱蔽樹林裡忽然傳來沙沙的風聲。

    「什麼人!?」瘦子耳朵豎起卻感覺不出聲音的來源好似那聲音是從四面八方出來的攪亂了他的視聽。

    「放下飛兒我放你們一條生路。」聲音飄渺虛幻聽起來好似一個總角孩童又好似一個耄耋老翁再一會又變成了一個而立漢子。

    瘦子聽的心驚既害怕對方是實力虛幻的隱匿高手又考慮到對方有可能藉著這聲勢來唬他們的膽遂一回對著莽漢喊道:「你帶著醫仙先走!!!」

    那漢子也不多語扛著早已經沒有了直覺的白飛兒便疾走跑了沒幾步遠忽然覺得週身傳來殺氣冰冷得讓他感覺自己寸步難行。

    「誰也別想走!」聲音忽然在漢子面前傳了出來這回應是本尊是一個清脆好聽的年輕男子的聲音話音未落。漢子已經感覺有把劍直直地指在了自己的面門之前明晃晃地亮銀色讓他眼暈。

    「好漢饒命!」漢子忽然跪下來手指卻掐上飛兒脖頸上的動脈繼而陰險地說道「好漢若是不放手只怕醫仙的姓名可要葬送在兄弟手裡了。」

    「哦?」後者心裡一驚陽光照射下銀色面具卻給漢子感覺他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可一世的輕蔑的微笑。「那要不要試試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劍快?」

    漢子也不說話。手依舊掐著飛兒地脖頸。與痕遠那張銀色面具地臉直直對視著。白飛兒是皇上深愛地女人。若是自己敢在這裡掐死她。等回到北辰國地時候。別說他死。就是誅九族也不夠他受地。、忽然將飛兒直直丟了過來。痕遠上前接住飛兒地空當。瘦子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閃了出來。手中拿著兩根宛若魚骨地刺鉤。那鉤子上佔滿了毒液。紫黑紫黑地還微微冒著煙。

    「師妹!」痕遠大驚。一手攬過飛兒地身子一邊躲閃。然。迴旋之勢還是不及對方地突襲。一瞬間地對峙。痕遠地左臂立刻被那毒鉤劃出了口子。血一語皮膚上沾染地毒液。立刻變成了黑色。

    遭了!是劇毒!活動越劇烈。那毒會越快流入全身血脈!看著眼前那兩人略帶陰險地得意笑容。痕遠一咬牙。瞬間封住左臂傷口處地經脈。然後吞下一顆白色地藥丸。

    必須戰決。不然。不但救不回師妹。他自己也會有危險!

    長劍出鞘。帶著狂肆地嘯聲。痕遠執劍直奔瘦子。那漢子見狀便抱了飛兒繼續逃跑。痕遠也不阻攔。一心一意戰與瘦子。

    倘若心分二用。才正是中了他們地奸計。

    雙鉤迴旋長劍擺舞。瘦子且站且退。似乎有意拖延時間等待劇毒作。如此反覆片刻之後痕遠的動作果然慢了許多。

    「哼哼哼!白飛兒是皇上的!誰也搶不走!」瘦子得意還想拖延忽然眼前一花痕遠的的長劍已經貫穿了他地心臟。

    瘦子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痕遠瞪著眼睛倒了下去。

    「咳!」痕遠一陣咳嗽劇毒已經開始攻心可師妹還在那漢子的手裡。

    不行!就算是死他也一定要搶回師妹再死!沿著適才胖子的方向追過去短短的片刻時間任他輕功再厲害也跑不遠。邊跟著掛起一片晚霞也是血紅血紅的。

    飛兒覺得頭好酸好脹痛一臉煩惱地睜開眼睛。她記得好像被那兩個人抓了然後似乎被打了。

    「不要!我不要去見子軒!不要!」不顧一切地大喊片刻之後才現根本沒人束縛著自己。

    怎麼回事?

    揉著酸痛的脖子站起身飛兒才看見那狂暴地鬍鬚虯扎的漢子竟然倒在自己身上黝黑的皮膚上滿是血。

    血?生什麼事了?另一個人呢?

    定睛環顧四週一抹亮銀色的面具入了她的眼那熟悉的摸樣那面具之後的臉容她一下子就能認出來的!

    師兄?師兄在附近?

    慌。

    心慌。

    心臟突然劇烈地加跳動飛兒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師兄是你麼?」試探性地呼喚飛兒御起輕功在這偌大地林子裡尋覓起來方圓幾里不見人影她便跑更遠。忽然便看見了瘦子地屍體。嘴角流出的鮮血已經凝固成赫紅色地上地兩把毒鉤已經變成的黑色。

    看見那毒鉤飛兒的心裡那惴惴不安的感覺更加加深了師兄一定是師兄來了!師兄!千萬不要有什麼事啊!

    「吱吱。」又是熟悉的聲音飛兒正納悶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身後忽然傳來沙沙的腳步聲好似什麼小獸在奔跑。

    猛地回過頭去。白色的雪團一般地小東西一個挺身飛上了她的懷飛兒大驚:「球球!」撲過來的雪白的小傢伙正是多日沒見到的球球。

    那麼師兄一定在附近!師兄!師兄當真來救自己了!

    「吱吱!」球球在飛兒懷裡亂叫起來飛兒連忙放下球球跟著它像身後的林子裡跑去。

    近了更近了。那地上橫躺的人兒那嘴角都已經有些泛藍。皮膚也已經有些黑了的男子正式她想了多日念了多日的師兄啊!

    「師兄!」飛兒大呼三步並作兩步奔過去。痕遠躺倒在地上已經全然沒有了生氣。

    「吱吱。」球球在一旁無奈地叫著似乎也知道生地事情。

    飛兒伸手探上痕遠鼻息氣息微波得若無再伸手把脈經脈紊亂真氣四處亂走。生命力正一點一點從他體內消失。沉寂的臉眼淚忽然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好不容易團聚了卻是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場合這樣地情況下如果早知道會這樣她寧願被那兩個人抓回去她寧願去面對子軒的瘋狂和恐怖她寧願……

    如果師兄死了自己千萬百計想要折騰回的滄月國。還有什麼意義!

    球球跟著嗷嗷叫直撕咬自己的衣裳飛兒低下頭看見球球直往剛才過來時的地方拽自己。

    「球球別鬧。」飛兒已經泣不成聲慌手慌腳掏開藥箱子還好這東西沒有丟。自己怎麼糊塗了!要知道她白飛兒可是醫仙啊!死人到她手裡還幾分醫活的希望更何況師兄還沒死。

    白飛兒啊白飛兒!你真是個蠢貨!飛兒心裡暗罵著自己手腳麻利地尋找起藥來先找些平毒的藥中和師兄身體裡地毒素然後施針將身體的毒逼到一個地方去。再用內力攻出來。也許這樣會好。

    飛兒說做就做找了些草藥。自己嚼碎然後喂痕遠服下然後拿出銀針一根一根地比量扎進穴位。能看見了細密的汗珠可痕遠身體裡的毒素由於時間拖延的關係已經有相當一部分滲進了肺腑逼不出來了。

    飛兒大急若是有解藥就好了!

    解藥!?

    飛兒忽然猛拍大腦自己怎麼糊塗了!那瘦子能用得出這麼狠毒的毒藥來身上自然不可能不帶解藥的!當心大喜叫球球留在痕遠身邊自己向瘦子那乾癟的屍體跑去。

    只是翻遍了瘦子身上大大小小地地方沒有一種看起來是師兄那毒的解藥的東西。飛兒嗓子一緊焦慮之感立刻又浮現了上來。

    站起身狠狠地踢了瘦子一腳飛兒恨不得將這個使毒的罪魁禍碎屍萬段。那瘦子的屍體一骨碌竟然忽然掉下一個精緻的紫色小瓷瓶來紫黑紫黑地跟那雙鉤上的毒的顏色一模一樣。

    飛兒瞪大了眼睛立刻拿著那瓶子回了痕遠所在的地方。

    片刻時間過去痕遠的身子依舊黑飛兒捏著那瓶子遲遲下不去手。這解藥她剛才倒出一點分析了一下確實是解師兄身上的那毒的解藥只是這是一把雙刃劍解藥的成分裡竟然包含著一種劇烈的春毒。也就是說痕遠解開之前那毒地那一刻這春毒便會蔓延全身直燒他肺腑。

    並且這種春毒沒有解藥。

    好一個狠毒地雙保險!飛兒憤憤攥拳。

    「吱吱。」球球的叫聲又響了起來將飛兒拉會現實痕遠地生命危在旦夕似乎是連球球也知道的。

    罷了!飛兒抱起痕遠將解藥灌進他的嘴但願毒解之時她能找到春毒的解救方法。

    月已初生黛藍色的天幕緩緩拉起。飛兒攙扶著痕遠的身體向林子外走腦海裡忽然閃現出一個念頭那春毒乃是製作媚藥的主要藥源那麼是不是說……

    臉上忽然閃出一片霞紅如果沒有其他的辦法如果上天注定這是他們相見的唯一辦法她願意為了師兄成為那唯一的解藥。

    願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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